回首往事,老人欲哭无泪 |
老人细数日军暴行 |
挑漂亮的女娃拉走“塞乎,塞乎”
[证言] 后来,有邻居出主意,让我把头发剃了,变成男孩的样子,又让我说话硬气一些,声音粗哑一些,以脱灾难。日本兵再来时,看到我这样,就说我是女娃,要“塞乎,塞乎”。我生硬地说我是男娃,不是女娃。日本兵看了一会,说我是男娃,说要是女娃的话就要拉出去“塞乎,塞乎”。
剃头后,我常坐在门口,亲眼看到日本兵拉来几十个女孩子,弄来一盆盆水,逼着女娃们一个个洗去脸上的锅底灰和泥灰。
大人遭罪,小孩也受气,我亲眼看到日本兵抱起一个小孩,也就这么大(从她现场比量来看,小孩不到2尺高,应是一个婴儿),挑在枪尖上玩,小孩疼得哇哇大哭,那帮畜牲却说他是在笑。
[旁白] 老人再一次泣不成声。翻译也停了下来,帮她拭去泪水。“那些鬼子真不是人啊!我恨死他们了!”从老人用尽力气说出的这句话中,在座的每个人深深地感受到了老人那份刻骨铭心的痛楚。
“我生儿子,三天三夜才生下来,那个苦啊”
[证言] 我剃了男孩头以后没有多久,就被日本兵抓去干活,抬土,抬水,抬石头。我是个女的,才12岁啊。我抬不动,日本兵就拿着枪从后面刺我,用枪托打我。我左边这条腿上面,直到今天还疼。
我侥幸活了下来。可日本兵给我们留下的伤害太大了。我生儿子时,生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那个真是苦啊。以后想要孩子也不能生了。
[旁白] 日本兵给一个12岁的女孩造成的痛苦是一辈子的。记者注意到,老人报告结束时,几乎站不起来。据陪老人一起来的儿媳蒋金兰介绍,婆婆活到今天不容易,日本鬼子的伤害使她常年子宫下垂,每到阴天就疼痛难忍,至今如此。左腿和胯骨也因为鬼子伤害,坐站时间稍长就酸疼。
本报记者 于英杰 整理 本版摄影 裴 睿 专题策划 刘璞 冯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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