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网北京2月4日电 最近一期美国《时代》周刊报道说,1824年,英国女作家玛丽·雪莱开始为自己的小说寻找新点子。她想像在21世纪末,希腊与土耳其开战,一种致命的瘟疫导致人类灭亡,但一名贵族具有奇异的免疫力,因而幸免于难。
雪莱给这本书起名为《最后这个人》。
《最后这个人》表现出的“世界末日”情结为一种持续至今的作品类型开创了先河,但最具此情结的似乎是美国人。
正如一幅电影海报上所说的那样,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人并不孤独,他出现在许多影视和文学作品里,比如好莱坞电影《我是传奇》中的威尔·史密斯,美国作家科马克·麦卡锡获得普利策奖的小说《路》中的无名氏。就连美国的迪斯尼也开始“跟风”,将于今年6月公映的电影《机器人总动员》讲述了未来荒无人烟、垃圾遍地的地球上的最后一个机器人。《我是传奇》的导演弗朗西斯·劳伦斯说:“成为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的想法相当普遍。”
美国作家艾伦·韦斯曼的《没有我们的世界》一书2007年意外走红。作者描述了一个没有人类的地球到底是什么样子:植物将摧毁城市和公路,鹿和狼将回到这些地方,森林再度茂密起来。在看这本书时,你也许会为地球从人类留下的烂摊子中恢复的能力拍手叫好。全球变暖是我们面临的最新的毁灭性灾难,但如果没有了我们,就连大气层也迟早能够重新调节自己。韦斯曼的作品试图证明一种自相矛盾的“启示录”情结,即世界末日具有不可思议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