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梅竹诗(书法)
孟浩然诗一首(书法)
书家的笔墨,其天机总是泄露在线条及其所创构的空间形式上。书法结体中所吞吐的气韵,极易冲动人的感知区域。玄化之中所形成的意象一经与审美者的神悟相通,便会悠然解析出作者迹化于墨象中的风骨、情致与心性。
囿于自我的心性与所处的特殊文化氛围,石旭早年起,便对端肃险劲,英风豪气,风流倜傥,一领风骚的书法作品情有独钟。贞人甲骨,汉简石刻,羲之墨迹,唐宋楷书,明清行草等,均在涉猎的范畴。临池逸志,心手双畅,因而每每伏案,便多有所获。
所与一般人不同的是,对于碑帖临习和传统书法文化的吸收,石旭轻形类,重神似;轻藻饰,重肌理;轻程规,重意趣;轻拙巧,重个性,因而他能在不断继承创新的过程中,对自己所需,功其一点,不及其余;兼收并蓄,优化整合,专一致之于“功力型”书体的研究与创造上。
从美学的角度看,石旭的书法,实际上是一幅幅“心画”。其感情性的线条所成形体,如同抽象的图式,确具有传神的功效。虽说是生活与艺术实践的淬火使他的作品进入大家堂奥,但其体格间所泛现的汉魏气韵、宋明意趣以及碑刻风采是显而易见的。
从技巧的角度看,石旭的书法线条勾勒上多有篆刻用刀的迹象。其立马横刀的造型,猛厉刚劲的刷扫,封泥剥蚀的残缺,转折处的推削缉拿,无不体现出“书从印入”的赫然特色,勃勃的内充之力,使人对中国书艺的“骨法用笔”有了实质性的解悟。
石旭凝传统之精华,摄世纪之雨露,创造了自己富于特质的线条,创构了自己书法的特有空间形式,其中所蕴含的新思维与印记的生命轨迹,会给人们以直觉与体悟。当代社会的转型与价值观念的变化,导致人们热衷寻求自我实现。从这个层次上看,石旭的努力实践是有其现实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