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近期我国南方出现的大范围低温、暴雪、冰冻现象,中外气象专家认为,这些极端天气与“拉尼娜”现象有关。“拉尼娜”现象也称为反厄尔尼诺现象,其实这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东西,都是造成地球气候紊乱的罪魁祸首。当然,科学家也早就找出了这两个“恐怖分子”得以滋生和兴风作浪的源头,那就是气候暖化或称作温室效应。
温室效应的主要原因又是什么呢?科学家各抒己见,一是工业污染说,二是汽车当然也包括飞机、轮船废气排放说。最近香港《信报》刊登一篇署名文章,提出第三种学说,就是动物排气说。文章说:英国威尔斯大学一项花费75万英镑的研究显示,每头牛羊每天两头出气(打嗝或放屁)释放约4000克二氧化碳,而每头牛每天排出甲烷(沼气)在100-200升之间。联合国粮农组织估计,到2030年,牲畜排出的甲烷将比2006年大幅增长60%,届时气候变暖无可避免。对于这个结论,不少科学家表示赞成。印第安纳大学地球化学教授巴拉素还认为,恐龙的突然灭绝,是他们吃太多植物,排出太多的气,热气直冲云霄,令距今7500万至8000万年史前时期,出现比现在严重百倍的“温室效应”,导致恐龙的灭亡。听了令人不寒而栗。
排气能灭族?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对巴拉素的“大胆假设”,笔者不敢妄评,并且这也并非科学界的一致定论。但不可忽视的是,科学家认为动物多——排气多——令气温上升,也是重要的事实。换句话说,这种循环至少是造成温室效应的一项不可忽视的因素。我们常常把小事比喻为屁大的事,在排气能灭亡的重大危险面前,再也不敢言其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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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与小本身就是相互转化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德法各有一支军队在前线对峙,双方都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偏偏有一天,细心的德军指挥官在望远镜中观察到一只可爱的家猫在法军一个阵地上频频出现。他分析,士兵与一般军官在战场上不可能携带宠物,这只猫的主人应该是一个高级指挥官,而猫出现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高级指挥所,于是集中所有炮火猛轰这个阵地。事后查明,这确是一个高级指挥所。一只猫多大点事,带来的却是一支军队的覆灭。很多人都知道加加林是人类第一个遨游太空的宇宙英雄,但实际上在航天飞船发射的前一天,苏联确定的升空宇航员还是邦达连科。糟糕的是,他在最后一次训练时,随手将擦拭传感器的酒精棉团扔到一块电极板上,这一细小的违章行为,顿时酿成一场大祸,引发了一场大火。邦达连科被烧伤后死亡。苏联当局紧急开会研究新的人选,主设计师科罗廖夫力荐每次训练进舱时都不怕麻烦,脱掉靴子只穿袜子的加加林,最终使其一举扬名。细节决定成败,细节决定命运。中国古训,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这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再说多与少也是相对的。一牛排气,纵使排气不绝,也不过是几百公升甲烷而已,但问题是天下不止一牛,上亿头牛排气,就是了不得的数字,更何况排气的不只是牛,还有羊、马、驴、猪、鸡等等,包括50多亿人,更有汽车、飞机、轮船、空调、锅炉和各家各户的烟机、热水器等等一齐排气,地球焉能不热。正如这次南方冻雪,下一场时间不会很长,损害不会很大,范围也有限,损害限于少数地区,但架不住它的接二连三的连续袭击,更架不住它肆无忌惮、横行江南九省,而更要命的是,赶上春节这个中国人都抢着回家团聚的传统节日,这就加剧了灾情的程度和抗灾的复杂性、艰巨性。由此想到前不久,销售奥运会门票的计算机系统曾一度瘫痪,就是设计人员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量的订票。中央领导在多个场合多次提醒全党,要算好两道题。乘法题是,无论看似多么小的,因而可以忽略的经济和社会发展难点,只要乘以13亿,就成了一个大规模的,甚至可能是超大规模的问题。除法题是,无论绝对数量多么可观的财力、物力,只要除以13亿,就成了相当低的甚至很低很低的人均水平了。看来,在多与少的问题上,我们还真是要有点大国的思维,有点超常的意识,否则就可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留一些“没想到”的遗憾,甚至造成一些“没想到”的遗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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