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寒冬的人,最懂得阳光的温暖”“如果没有西藏的解放和民主改革,我们这些农奴就不可能成为国家的主人、知识的主人和自己命运的主人”。日前,作为昔日的农奴,一些西藏自治区退休干部在谈及自己在新旧西藏中的经历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相同的感慨。
西藏大学原副校长色觉卓嘎说:“以达赖为首的政教合一的旧西藏是什么样的社会?广大群众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们是过来人,也是见证人。我不到8岁就成为牧主的放牧奴,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悲惨生活。1953年我们的老家比如县发生了地震,不少牛羊被埋,不少帐篷被烧毁,让本来就困难的牧民生活更加艰难,嘎厦政府官员却照样来收人头税,我家里仅剩下一小块酥油一直舍不得吃,准备留到过年时再吃,结果被嘎厦政府官员毫不留情地收走了。1957年藏北遭受特大雪灾,11岁的我作为家中唯一劳力,白天要踏着两尺厚的雪去给牧主放牧,同时还要背着背篓捡牛粪给家里取暖,晚上靴子冻在脚上脱不下来,得用火烤软了才行,膝盖又冻又肿,至今留下了病根。家里信神,在敬活佛。但每当我掉进雪坑爬不起来,每当冻得发抖、饿得心发慌时,我都会想神在哪里?活佛在哪里?”
色觉卓嘎拭去眼角的泪水说:“1987年藏北遭受同样特大雪灾,也是大批牛羊死亡,在这危急时刻,国家派来了直升机,自治区副主席亲自坐在飞机上为偏僻的灾民投放粮食、燃料和生活用品,这是多么鲜明的对照。”
“1959年来家乡平叛的解放军收留了我,不久将我送到拉萨学习,然后我又被送到祖国内地学习。我和许许多多翻身农奴的孩子一样,走进了校园,走上了工作岗位,当了干部,最后还成了一名现代化大学的校级领导,这一切不是梦境中的幻想,而是我的故事。多少次我都在心里默念,祖国真好!新西藏真好!”
西藏自治区交通厅交通设计院原党委书记央宗说:“我是原来山南地区一个贵族庄园的农奴,父母生过十个孩子,但一半不是病死就是饿死。在旧西藏,我和家里的其他孩子从来没有穿过鞋,小小年纪就要干活。我们都是领主的人,没有一点儿人身自由,为啥受苦?当时我们以为这些都是天命。1959年西藏叛乱时,山南是叛乱分子的大本营。我亲眼看到那些达赖的卫教军、四水六岗军队,到处打砸抢烧,对跟共产党走的群众,他们抓住后抽筋挖眼,进行残酷迫害。达赖集团的所谓人性,我们这代人最清楚。经历过新旧两个西藏的人,是决不允许达赖让历史的车轮倒转的。”
昌都地区江达县原妇联主任央拉说:“我8岁就给头人放牧,那时候从没有想过能去上学,能吃饱一顿糌粑那是我最大的愿望。1959年,我们农奴翻了身。我被政府送去免费上学,还参加了工作。退休后,我家在拉萨买了房,三个孩子也都成了国家干部。我住的周围修得特别漂亮,每天出去转转街,在小区锻炼一下,感觉现在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3月14日那天,看到暴徒们到处打砸抢烧,我和老伴打开院门,不断把周围的汉族群众叫到家里来躲避。关键时刻,我们不能让坏人破坏民族团结,把我们的幸福生活毁掉。那些破坏民族团结的人必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山南地区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格桑多杰说:“在旧西藏,我15岁了还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我们像牛马一样干活,还要经常遭受农奴主的鞭打。对我们农奴来说,达赖想恢复的那种制度,是他们的天堂,却是我们的人间地狱。3月14日那天,我在街头看到暴徒们主要抢砸的都是些金银珠宝店,说明他们都是一些社会败类。对他们的罪行要坚决惩治,不能手软。”
曾任西藏大学纪委书记的仓姆拉说:“我的爷爷是木匠,在旧西藏那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命价不过一根草绳。我和姐姐两个人顶一个人头,给贵族家当佣人。那时候认为,能过上有鞋穿的生活那就是最好的生活了。做梦也想不到民主改革后我们翻了身,我被送入学校,最后还上了大学,成了国家干部。我常常在想,没有民主改革后给我们带来的新西藏,我可能永远是贵族家那个抬不起头的小"差巴"(旧西藏奴役的一种),但在国家几十年来民族政策的关怀下,我们这些农奴也能成为国家的主人、知识的主人和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新旧西藏两重天,历史的事实翻不了,我们这些昔日的农奴决不同意让西藏的天空再换颜色。”新华社拉萨4月12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