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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崩地裂中的坚强基石———四川公安治安系统在行动(组图)

5月12日,一个黑色的日子,一个举世震惊的日子。

  四川汶川。5月12日14时28分,一场里氏8.0级的大地震,让这片秀美的土地顷刻间山川崩裂,道路扭断,一栋栋楼房倒塌,一座座城市已是残垣断壁,满目疮夷,成千上万的生命埋在瓦砾之下等待救援……

  灾情就是命令,时间就是生命!

  没有片刻的犹豫,身处灾区一线的公安派出所民警、从废墟中站立起来的灾区公安局特警、巡警、治安户政部门的广大民警……以最快的速度,舍生忘死地投入到抗震救灾中去。


  5月29日,公安部副部长刘金国对四川省公安机关治安系统在抗震救灾中的突出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

  派出所民警

  条条生命通道用血肉之躯打通

  汶川地震发生后,公路中断,通讯设施全部毁坏,受灾严重的一个个乡镇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成为一座座孤岛、盲区。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泰山压顶,才知基石稳固。

  当灾区派出所广大民警从废墟中挣扎着站立起来,第一时间不是包扎伤口,不是躲避持续不断的余震,而是凭着崇高的职业精神,第一时间集合起队伍,义无返顾地投入到抗震救灾中去:

  当地震袭来,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是灾区派出所民警;在各个救援队伍到达之前,第一时间展开生命救援的也是派出所民警。他们的第一地点是学校、医院,他们的第一目标是抢救生命。他们用血肉之躯为废墟之中的幸存者打通了一条条生命通道。

  当地震袭来,绵阳市平武县公安局平通镇派出所民警马生平看到平通小学房屋全部垮塌,一些师生在废墟边哭喊,立即上前大喊一声:“共产党员都站出来,跟我们一起刨废墟里的学生!”很快,一支由共产党员组成的救命突击队,在两名派出所民警的带领下,用手拼命刨埋在废墟里的小学生。救援部队赶到时,马生平带领的这支党员突击队,已经从废墟中救出了18名小学生。

  当地震袭来,广元市青川县公安局木鱼镇派出所民警王义宏正好走到派出所门口。他看见对面的楼房开始摇晃,楼房下面的7名群众还没有意识到马上要降临的灾难。在紧要关头,王义宏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把7名群众一下子推离楼房下的危险区域。一转眼,2层楼房轰然倒下,王义宏和7名群众安然无恙。

  当地震袭来,什邡市公安局湔底派出所5名民警在没有任何机械工具的情况下,用双手从倒塌的建筑物下救出了20多名重伤学生。副所长白禄兵在抢救龙居小学学生时,右侧膝盖被钢筋划伤,但他忍着巨痛,仍从废墟中救出8名重伤小学生。

  当地震袭来,彭州市公安局白水河派出所所长杨洪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学生!”车还没有停稳,他已经飞奔向小学,将300名学生安全带出了已经垮塌的学校。与此同时,派出所里的10名民警全部出动,先后从垮塌的房屋中救出了500余名居民。

  当地震袭来,绵竹市兴隆镇卫生院里,叫声、喊声、哭声响成一片,惊慌失措的人们争着从卫生院里往外涌,兴隆镇派出所民警冷涛、郝磊却不顾个人危险,迎着剧烈的震动,冲进医院救人。二人迎面碰上一位怀抱一对双胞胎婴儿的老太太,冷涛不由分说抱过婴儿就往外跑,郝磊背起跟在老太太后面的产妇紧跟其后,直奔附近的空旷地带。小跑着跟在后面的老太太惊魂未定,话都说不清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念叨:“亏得了公安,救了我女儿、救了我孙儿,亏得了公安啊!”

  当地震袭来,江油市公安局河口派出所所长尹铅华,面对辖区12个行政村和数万名受灾群众,身先士卒带领派出所民警冲到辖区受灾较重的中兴村,组织营救受困群众。在得知家中房屋塌陷、妻子身受重伤、全家老小十余人无家可归的消息后,尹铅华只是对那位带口信的亲友说“帮我好好照顾他们,我现在还走不开”,便转身又投入到组织群众转移的工作中。

  5月12日下午5时许,尹铅华的妻子因伤势过重经抢救无效,永远地离开了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儿子。噩耗传来时,铁骨铮铮的尹铅华潸然泪下。但在悲痛之后,面对辖区16000余名深陷困境的群众,尹铅华毅然决然地带领着民警向受灾最重的石寨村赶去……

  “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几天以来,儿子凄惨地呼救声总在北川县擂鼓派出所民警李林国耳边回响。

  “天堂里的孩子啊,爸爸对不起你!”43岁的李林国是第一位跑到灾情严重的北川中学校园内救援的公安民警。为了争取营救被困学生的宝贵时间,李林国放弃了在第一时间营救同样被埋的儿子,30多个孩子得救了,他的儿子却没了声音。望着孩子的遗体,浑身粘满灰土的李林国仰天痛哭。

  在突如其来的地震灾害面前,灾区公安派出所和广大民警,以抗震救灾的实际行动践行着“忠诚、为民”的铮铮誓言,时刻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成都特警

  为0.1%的希望付出100%的努力

  在巨大灾难降临的危急时刻,火速集结、责无旁贷地投入到抗震救灾一线的还有成都特警支队———在成都市乃至四川省公安机关攻坚克难的一支尖刀力量。这一刻,成都公安“忠诚、责任、公正、民生”的核心价值理念,在这支年轻的队伍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5月12日晚,紧急飞抵都江堰的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下达了命令:想尽一切办法尽快进入汶川查探灾情。

  根据命令,成都特警支队派出了由13名特警队员组成的一支敢死队,带着各级领导和灾区群众的期望,立即奔赴都江堰,冒险连夜前往道路、通迅已完全中断的汶川县探查灾情。

  13日凌晨3时40分左右,敢死队在离都汶公路第一个隧道———友谊隧道还有约两公里时,被地震时垮塌的巨石挡住了去路,队员们顾不上都汶公路余震不断、滚石不断、地面到处是裂缝、随时可能再有泥石流的巨大危险,冒着暴风雨、打开手电、背上20公斤的装备,继续徒步前行。

  由于公路一片漆黑,打开手电筒的能见度也只有5米左右,稍有不慎就可能滑落到旁边的悬崖,粉身碎骨。

  敢死队在暴风雨中大约走了近10分钟,突然听到左前方的山上一阵巨响,队员们用手电筒一照,发现一股巨大的泥石流正顺山而下,队伍迅速退后才幸运地躲了过去。

  作为地震后第一支前往震中地区的公安队伍,他们按要求在第一时间将准确信息反馈回指挥部。

  5月13日,成都特警支队临危受命,接替消防队员,在新建小学的废墟中继续寻找幸存的学生。

  生命探测仪显示:没有生命迹象,搜救犬也没有捕捉到生命迹象,但包括支队长巢维、副支队长张清联、副政委董虎在内的128位特警队员都抱着同一个信念:只要有0.1%的希望,就要付出100%的努力。

  为了那个100%的信念,特警队员们放弃了铁铲、放弃了工程车,用十指连心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在废墟中刨着……刨着……他们中间,有的是狙击手,有的是管理干部。

  “轻点再轻点,别惊醒了熟睡的孩子。”每一位特警队员的心里,都响着同样的一个声音。

  雨一直在下,仿佛也在诉说着孩子们的不幸。每当发现一个孩子,队员们就非常默契地配合着刨土、搬砖,不需要言语的交流,连手势都不重要,队员们只是默默地、默默地,用双手轻轻抬起压在孩子们身上的石块,用双手轻轻刨开孩子身边的泥土,用双手将孩子安放到新棉被中……

  而就在他们的身边,学校尚未垮塌的住宿楼连接着已经垮塌的教学楼,好几张预制板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威胁着特警队员们的生命安全。对此,他们似乎并没有感觉到。

  26岁的杨飞当特警已经3年了,他说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地难受过。孩子们的表情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有一个小女孩,我们发现她时,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支笔,那只笔拔都拔不下来,费了很大的劲儿。”他说。

  虽然通过生命探测仪和搜救犬都没有捕捉到生命迹象,但每个特警队员都希望也许会有“万一”。

  “刨要小心,抬也要小心,因为稍微大一点儿的动作就有可能损坏孩子的遗体。”杨飞说,这是对亡者的尊重,也是向现场守候的家长的一个交代。遗体残缺的,特警们会四处寻找残缺的部分,找到后再进行认真比对。“每一层楼清理完毕,都会有一个残肢比对的程序。家长们希望孩子有一个完整的身体,我们一定要尽可能地满足。”

  整整25个小时的连续作战,用烂300多双手套,虽然成都特警没能找到一个幸存者,但用手刨出了107个孩子和4位老师的遗体,并尽最大努力保全了师生的遗体。

  “兄弟们,现在已经没路了,我们必须自己走出一条路来。”为营救崇州文井江镇鸡冠山乡因地震被困的1200多名群众,5月14日天刚亮,成都市公安局特警支队一大队副大队长杨勇就带着队员们向竹根村开始了急行军。

  惟一的进山“路”是当地一家电站的出水洞,高近3米,宽两米多,最深处有齐胸深。因地震随时有涨水的可能,一旦走进去发生意外根本无法后退,十分危险,但杨勇还是决定冒险。

  队员们背着20多公斤重的装备摸索着向前走。6公里长的隧洞走了50分钟。走出隧洞时,大家的脚全都已经冻麻木了。14日下午3时许,他们终于到达竹根村。得知村里仅剩的粮食只够600多名受灾群众维持3天,现在每天只能吃一顿稀饭时,杨勇赶紧让大家把节省下的干粮和矿泉水分发给群众。

  在这里,他们发现了被困的游客付茂兰等人。除了一个5岁的小女孩,这些游客几乎都是60岁以上的老人,年纪最大的一位已经78岁了。考虑到这批成都游客有老有小,而且不熟悉山路,杨勇决定由特警队员将这10名成都游客先带出去。

  每当走到一处悬崖,杨勇便让队员们砍断一截山竹,然后一前一后,由两名队员拉起竹子,在靠近悬崖的一侧做起临时护栏,老人们则可以扶着护栏安全前进;当完全没有路时,杨勇便让队员们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山路上挖出一个个的小坑,让老人将脚踩进小坑里,慢慢前行;要渡过被河水截断的道路时,杨勇和队员们则把老人和小孩子一个个背过去……

  在一处非常狭窄的地段,为了防止老人们滑倒,杨勇指挥队员们让老人的脚抵住他们的脚,“我们的脚动你就跟着动,你们不要看上面和下面,只盯着自己的脚就行了。”看到队员们如此危险,一位老太太对杨勇说:“你们不要管我们了,我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你们都还那么年轻,我们不想拖累你们。”

  杨勇和队员们不停地安慰着老人,还要派队员守在入口处维持秩序,防止后面年轻的村民为了自己逃生而挤乱有序的队伍。花了近半个小时,第一个老人终于在瑟瑟发抖中安全通过了。如此险峻的地形,杨勇带着队员们来回走了四五趟,最终将所有人安全送了过去。

  直到15日下午3时30分,用了整整8个多小时,杨勇带着队员们一路翻山越岭护送10名老人和部分一起逃出来的村民安全到达鸡冠山乡。

  任务完成之后,一个来自汶川的电话让这个羌族汉子忍不住热泪盈眶:他的父母、二姐夫妇和他们的孩子都平安地被救出来了。可是,杨勇远在理县的舅舅、姑姑、表弟、表妹等亲戚,至今没有消息。

  巡警和治安民警

  一面积极救人一面辟谣维稳

  群众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困难,群众的需要就是我们的工作,这是警察的庄严承诺。危难时刻,身处灾区一线的巡警履职尽责,加强社会治安巡逻防控,全力开展抢险救援和灾后重建工作,彰显为民本色。

  “魏城小学教学楼垮塌,正在午休的近千名学生被埋。”5月12日下午14时30分许,接报后,绵阳市公安局巡警支队联合执法大队大队长任哲全、副大队长何昭龙带领民警邓正洪等4人迅速驱车到达现场。

  只见两幢紧邻的呈“T”字型的教学楼中,临街的那幢三层教学楼右侧走廊似刀切般整体垮塌。由于走廊垮塌,教学楼出入口被堵,未来得及转移的学生被困不能下楼,茫然失措的哭喊声从楼内传出。

  为将被困学生及时救出,他们迅速向巡警支队请求增援,并与当地有关负责人和消防官兵沟通、协调,组织来工程用车,对较大的建筑构件进行破拆、起吊,将被困在危楼内的近千余学生疏散到了安全地带。

  学校老师清点后发现,还有部分学生困在楼里未被救出。

  时间就是生命。虽然强烈的余震频频发生,未垮塌的残墙在余震中摇摇晃晃,但在任哲全的带领下,参战巡警在残墙下、瓦砾中,用自己的双手对抗着锋利的钢筋混凝土和砖块,双手流血了,身体受伤了,他们全然没有感觉,争分夺秒搜寻被埋学生。

  在10多个小时的艰难营救中,参战民警嗓子喊哑了,双腿累软了,衣服被汗水打湿了又吹干了,吹干了又打湿了,至次日凌晨3时许,两名身受重伤的学生先后被救出。此外,他们还从废墟中刨出了15具遇难学生遗体。事后,该校校长紧紧握着任哲全的手说:“要不是你们的努力,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家长们交待。”

  “云章同志,你是一位坚强的抗震英雄,我代表省公安厅党委向你致敬。”5月24日中午12时,四川省公安厅厅长曾省权来到设在北川中学临时帐篷内的北川县公安局,拉着民警勾云章的手,滚烫的泪珠涌出了眼眶,两人久久地拥抱在一起。

  36岁的勾云章是北川县公安局巡警大队大队长,至今,他的妻子和年仅11岁的儿子仍然埋在北川县城的废墟之中。

  地震袭来时,在北川县公安局大楼背后不足100米的曲山小学内,几百名正在上课的学生危在旦夕。在北川县副县长、县公安局局长谭佳敏的带领下,勾云章与战友们一起冲向了曲山小学。

  “勾拂雷、勾拂雷……”拼命地冲到教学楼废墟上的勾云章,呼喊着在曲山小学五年级一班上学的儿子的名字。

  “警察叔叔,救救我……”周围到处都是被困在瓦砾中的学生。撕心的呼救声让勾云章停止了寻找儿子的脚步。勾云章再也无暇顾及生死未卜的亲生儿子,迅速投入到营救学校师生的战斗之中。

  救援一直持续到当天下午6时许,曲山小学近300名师生在满是伤痕的北川公安民警不懈的努力下,被成功解救。而勾云章的11岁儿子勾拂雷却仍然被埋在废墟之中,泪水、汗水和鲜血浸湿了勾云章的警服。

  震灾突袭后,遂宁市公安局巡警支队立即组织全体民警全力投入到抗震救灾工作中。“虽然灾情不重,也要把100%的警力铺在一线,力保城区稳定。”遂宁市公安局在这一思想指导下,紧急对巡防勤务进行调整,采取每3人一组,以步巡为主、车巡为辅的方式,包干包段,积极做好了群众安抚、情报信息收集等先期工作,有效防止了骚乱、突发事件和治安案件的发生,确保了社会面治安秩序平稳。

  29名正在休假的民警归队了,9名生病的民警回来了,一时间,街上到处都闪现着民警忙碌的身影。车辆有序了,刚刚还乱嚷嚷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5月12日晚21时50分许,遂宁市公安局巡警支队巡逻一大队中队长卢小虎带领民警在辖区巡逻时发现,有2男3女正在遂宁三中大门口对上千名群众宣传:“地震不是灾害,是人为的,是报应。”巡警立即上前制止,并将5人迅速带离现场,移交给当地派出所。同时在现场向群众宣传科学的防震知识,有效地避免了谣言的进一步扩散,消除了群众的恐慌情绪。

  大地震发生后,从成都、德阳、绵阳等地来遂宁避震的群众,因为不熟悉城区道路,许多人迷了路,为了给过往人员提供方便,巡警们总是把警车停在最显眼的重要路段,及时为群众提供咨询和救助。

  据悉,地震灾害发生以来,仅成都、德阳、绵阳、广元等地共出动巡警12000余人次,救助群众近万人,疏散、安置被困群众30万余人,为确保城区主要街道的治安秩序平稳做出了积极贡献。

  困在地震重灾区,山崩地裂,房屋倒塌,水淹村庄,石阻道路,缺吃少喝……8天8夜,在恶劣的自然环境和无情的自然灾害面前,绵竹公安局治安大队民警赵刚、姜明全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捍卫了人民警察的荣誉,在组织500多名群众成功自救的同时,还忠于职守,押解了一名犯罪嫌疑人,赢得了被困群众的称赞。

  5月12日地震发生时,作为治安民警的赵刚、姜明全正在此次地震的重灾区清平乡调查开矿炸药的使用、登记情况。地震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巨变,仅凭人力已经无法从已变成绝地的清平山上撤回汉旺镇。赵刚带着身负轻伤的姜明全慢慢向清平乡安全地带转移。在此过程中,两人磨烂了6双鞋子,一路捡路上遗弃的鞋子换穿,终于与近500名群众一起成功转移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山上平地,等候救援。在这8天的日子里,他们靠挖竹笋、野菜生吃充饥。直到5月20日,当直升飞机到来时,两人又在现场安抚被困人员,叫大家不要慌张,挨个等候救援,并将救援部队抓获的小偷押上了直升机,确保了救援有序地进行。

  省治安总队

  有效工作换来治安大局平稳可控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处显身手……这首歌既是战斗在抗震救灾一线民警的情怀,也是我们全省治安系统民警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抗震救灾,共度时艰的真实写照。”四川省公安厅治安总队总队长左敬军告诉记者,作为全省治安系统的指导机关,四川省公安厅治安总队也积极行动起来,先后指导、配合当地治安部门转运炸药70余吨,雷管60万余发,销毁炸药10余吨,安全转运剧毒物品近3000公斤,帮助金融单位挖掘、转运近亿元被埋现金。同时,总队考虑到汶川大地震造成灾区房屋倒塌、灾区群众个人身份证明丢失等问题,及时出台了简化办证手续、免费办理临时居民身份证、放宽灾区新生婴儿落户条件、简化灾区死亡人员注销手续,放宽灾区群众住宿登记条件等治安户政部门服务灾区群众十条措施,切实解决灾区群众的实际困难,方便灾区群众生产生活。

  据统计,截至5月28日,全省治安户政部门和公安派出所在震后共接待群众25万余人,其中办理户口29249件,注销户口887人,办理非主项变更86756项,受理“二代证”27708张,办理临时身份证9632张,补办户口簿2350本,出具户籍证明8235张,给87689人提供查询服务。

  5月23日21时,公安部副部长刘金国在听取当前治安总队关于全省灾区社会治安情况汇报后指出,四川治安部门积极参加抢险救灾,基层所队特别是派出所,第一时间出现在抢险救灾的现场,做了大量工作。维护灾区社会治安工作切实有效,整个灾区治安大局平稳可控。

  5月29日,刘金国专门在《全省公安机关治安系统全力投入抢险救灾和维护灾区社会治安工作的情况汇报》上作出重要批示:“在抗震救灾中,治安部门战胜天灾造成的多重困难,奋不顾身地投入到抢险救灾和维护灾区社会治安工作中,有力、有效地维护了社会秩序稳定,为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做出了突出贡献。”

  记者手记

  在突如其来的地震灾害面前,灾区人民警察把人民的利益记在心间,发扬不怕牺牲、不怕疲劳、不怕吃苦的精神,义无反顾,夜以继日地战斗在抗震救灾第一线。失去亲人,抹去眼泪,灾区人民警察将悲伤强压在心底。活下来就要救灾,他们坚强地站立着,带领群众在废墟中救人,安抚慌乱的受灾群众,参与疏散、安置群众……他们要做的事太多太多,已没有时间伤心。

  危难之际,总要有人站出来作出牺牲,绝望之中,需要有人给予最坚决回应。灾难,也是一面镜子。从这面镜子,我们看到了人民警察的坚毅和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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