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您最近都在做一些什么呢?
嘉宾:像所有人一样,关注奥运会,为奥运做准备。此刻关注的是奥运情绪、怎样解决相关的问题,政府怎么组织这个盛大的赛事,将它往前推进,等等,方方面面的问题。我们对此有很高的期望。
主持人:国外记者参与报道奥运会是件容易的事情吗?有什么阻碍吗?
嘉宾:你知道(中国)政府在2007年1月的奥运采访规定说我们可以采访任何人,没有限制。现在的规定赋予了我们更多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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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你有别的有趣的故事愿意和我们分享吗?
嘉宾:关于什么的故事?
主持人:就谈谈你最近关注的报道吧。
嘉宾:我认为你的观众可能感兴趣的是在印度——你知道,不同的观众有不同的爱好,印度观众的爱好和西方观众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我认为西方大多数观众感兴趣的是报道是中国人权问题、腐败问题、环境问题。
我想在印度我们有严重的人权问题、腐败问题、环境问题,所以大多数印度观众对这类问题的报道非常感兴趣。主要原因是印度本身有这些问题。所以像我这样的印度记者不像西方媒体,要充当中国的监督人,印度人对中国的问题很感兴趣,印度本身也有问题,我本不止关注我们本身的问题,还关注中国的问题。这是角度不同的问题。
所以我认为此刻对印度来说有趣的是我们也是一个新兴的国家,在2010年我们也要举办一个运动盛会,虽然比不上奥运会,但所有的英联邦国家都要参加。所以我们现在关注的是到时我们怎样控制交通,控制体育馆建设预算,我们看中国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关注中国有什么失误,所以我们不会重蹈覆辙;关注中国的成就以便向你们学习。我认为只是角度不同的问题。因为不同地区的观众关注的也不一样。
主持人:你能给我们讲讲2003年你报道非典的故事吗?
嘉宾:事实上2003年时我还是个老师,不是记者。我写关于非典的报道不是以一个专业记者的身份。当时我是中国一所大学的老师,见证了中国学校怎样处理这件事、学生对此的反映以及政府的动作。我当时身处这个系统之中,所以写得报道更个人化,更主观,更多关注的是在学校内部发生的事。我写了网络的影响、人们怎么用移动电话沟通。因为那时很多人都被隔离了,被隔离在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外部事情的进展,电话里也有很多谣言。政府也用移动电话发送信息,以及其它一些有趣的事。
主持人:和您的谈话非常愉快。我听说您在中国生了个宝宝?您能和我们谈谈吗?
嘉宾:10月中旬我在中国生下了我的第一个宝宝,
主持人:取名了吗?
嘉宾:现在还没有?我想取一个中国名字,我丈夫姓胡,就像胡锦涛。(笑)我想取一个特别的中国名字,你能给点建议吗?
主持人:我听说很多中国宝宝取名“奥运”。
嘉宾:我不想取“奥运”(笑)
主持人:好的。(笑)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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