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土的陶瓷马首 |
天马故里喜事连连,继8月9日武威发现西夏马首浮雕后,8月11日,武威市凉州区西关某楼盘开发区施工队在开挖地基时又发现一东汉青砖古墓,包括陶马制品在内的近50件珍贵文物重见天日,不仅续写了“天马故里多骏马”的传奇,也为考古学界了解东汉历史提供了丰富实物。
工地挖出东汉古墓
8月12日,记者来到古墓发掘地——武威市凉州区西关某楼盘开发区工地,现场文物工作者正在进行抢救性的发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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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故乡再添骏马
记者在古墓发掘现场看到,文保人员正在紧张地进行清理发掘工作。据武威市考古研究所张振华所长介绍,整个墓室由前室、后室、左耳室和甬道四部分组成。发掘工作先是从墓葬的左耳室开始的,花了2个多小时才清理完,但遗憾的是里面没有发现任何文物。当日上午10时许,当工作人员清理前室时,有许多文物初露端倪,首先是一匹昂首嘶鸣的高头大马。工作人员用毛刷刷去上面的浮土后,一个上了绿釉的陶骏马栩栩如生地展现在发掘人员面前,现场的人们欢呼起来。紧接着又有很多陶器文物被发掘出来,陶质的壶、罐、仓、井、盘、碗、耳杯、斗、勺、俑、狗、猪、鸡等,简直让人有些目不暇接。张振华说:“这些丰富的器物,为东汉时代人们的生活用品和丧葬习俗研究增添了新的实物标本,丰富了历史和考古研究内容。”当日,由于出土了5件陶马文物,武威市考古专家孙寿龄说:“在同一墓葬,出土如此多骏马,在古墓葬中十分罕见,但它再次为武威‘天马故里多骏马’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墓室多次遭盗墓主身份显赫
12日下午,考古人员对后室进行发掘时发现,后室墓有遭到破坏的痕迹。武威市考古研究所张振华所长说,初步判断该墓葬为东汉时期的砖室墓,并且至少在解放前就曾多次被盗。经文物专家对甬道门上砖纹的初步鉴定,发现这个覆斗型砖墓可能是东汉时期的古墓,被挖出的陶壶等器物可能是那个时期的生活用品。经抢救性发掘,截至当日下午6时许,整个墓葬结构已完全显现,墓体呈东西向,墓门向东,全长7米多,宽6米多,墓室深4米,分为前室、后室、左耳室和甬道。据孙寿龄介绍,整个墓葬结构严谨,布局对称,墓室气势恢宏。虽然在挖掘过程中并没发现记录墓主人身份的文字,但足以推测墓主身份不低。根据墓型结构和丰富的随葬品推断,墓主人是相当有身份的,生前应有一定的政治地位和文化品位,身份显赫。
件件文物令人叹为观止
当日下午5时许,挖掘人员在墓葬的后室内发现一件长方体绿色瓷器,该瓷器下阔上小,下部布满菱形状花纹,中部是方孔。结合当日出土的其它陶瓷文物,孙寿龄判定该文物为陶楼院的中楼部分。孙寿龄说,从目前出土的陶楼院建筑风格,可以判定是当时的建筑防御工事。当时处于东汉的中晚期,兵荒马乱的年代赋予了那个时代的大户人家都有自己的防守队伍,并精于工事,平时注重习武演练。从陶楼院的建筑上,可以看到瞭望、习武、生活、养殖等生活习性,同时在陶楼院出土的还有一件件形象生动、惟妙惟肖的牛畜鸡鸭。据文物专家介绍,陶楼院此前在武威也曾出土过,当日在此出土的这件陶楼院因其做工、规模以及“建筑”功能的完善堪称陶楼院之最。孙寿龄告诉记者,这件陶楼院对于研究东汉时期的军事、民俗、建筑等有着极其重要的价值。
12日下午,记者来到武威市考古研究所文物库房,文物工作者正在认真地将每一件文物进行整理。记者注意到,除了“鸡鸭成群”的壮观场面外,还有两只静卧的大尾巴狗、状如“牛魔王”的镇兽,件件令人叹为观止,也令在场的文物考古专家赞叹。
与雷台汉墓有太多相似
同为东汉古墓,同在武威城区,此前出土铜奔马而蜚声中外的雷台汉墓与此次挖掘的古墓从其建筑风格上有着太多的相似。武威铜奔马出土的探宝人、著名考古专家党寿山在发掘现场告诉记者,更多的情节,还需要下一步发掘之后的复原、整理与考古研究。但这座墓的发掘,为研究东汉时期上流社会的墓葬形制、葬俗葬制以及当时的社会状况,工艺技术、人们的思想意识等方面增添了新的实物资料,意义重大。发掘出土的文物,则反映了该地区不同时期的丧葬习俗,也为进一步研究该地区当时社会发展状况,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而据当地文物专家介绍,一个墓葬发现如此丰富、造型完美、而且全部是绿釉的陶器文物,在武威尚属首次。
当日下午6时许记者离开考古现场时,古墓的抢救性发掘清理工作仍在继续。这座东汉古墓也留下了一个个还有待考古学家进一步研究的待解之谜:墓主人究竟是谁?与雷台汉墓的主人有无关联…… 本报记者 张永生 来源:兰州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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