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网10月16日讯
上一次我和父亲为同一个总统候选人投票还要追溯到1976年,当时我们都支持哈里森.福特。当然,那时候我父亲的投票显然要比我的重要的多,当时他在县法院进行投票,而年仅7岁的我只是在二年级班上进行了一次“形式投票”。然而,虽然投票点不同,但我和我父亲仍然成为了统一联盟!我信任福特的原因是因为我父亲也信任他,我也因此崇拜我父亲。然而当我在11月3日一觉醒来时却发现,新总统却是吉米.卡特,在此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在任何事情上的正确性。
当我渐渐长大,我也开始从多个方面模仿父亲。我继承了他的身高,学会了他的幽默,欣赏他的善良的心灵,同时也继承了他爱散步及阅读的习惯,但唯独我没有继承他的“政治观”。从政治观上看,我与母亲更能想到一起,母亲是一位相信我们能从精神上照顾我们及其同伴的妇女。当然,我父亲也这样认为。父亲与我和母亲及其它很多人都有同样的观点,那就是今年我们都将支持奥巴马。和我们一样,父亲也认为妇女有堕胎权,同性恋有“婚姻”权力。和我们一样,父亲也支持加强枪械管理,并减少战争。同时,他也钦佩移民们的进取心,讨厌乔治.布什,为教堂与政权的分开而拍手叫好,父亲也相信人类活动将影响气候变化。但是他又与我们完全不同,因为他却支持麦凯恩,为什么?
我想唯一的答案就是“终身习惯”,一个与经济有关的“终身习惯”,因为我父亲自始至终相信共和党在保卫美国经济方面比民主党更胜一筹。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父亲的信仰与我毫不相干。
我因为父亲的投票也倍感迷惑,由此一直被失眠困扰,并担心父亲的选择会让我们整个的选举过程充满迷惑。但是没有什么比现实让人更痛苦了,事实上,父亲正是在亲民主党的康涅狄格州支持共和党的,他个人也向我保证过,他自己的投票在整个大选中也许“毫无意义”,然而他的话对我来说却是意味深长,而我一直在努力挣扎的原因是,我正努力尝试在他的智慧与迷惑决定中找到一个很好的调和点。
我的主啊,当你不熟悉你的政治对手时,要摒弃他们的荒谬决定是多么简单啊!我很了解我父亲,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政治观点来自于一个诚实与充满思索的地方,他的信仰也一样来自这些地方。毕竟,我父亲不是个小孩子,也不是恶棍,更不是一个狂热份子,而是一个有着很强原则性的人。他也成功地培养出了一个与自己类似的女儿,他们都能以非常人的眼光去思考这个世界。这也让我倍受惊吓。我有时很深切的感受到我们的政治分歧很有可能影响到我们的友情。这就是同一个家庭因为政治分歧而四分五裂的例子吗?我在电话里听过我一个佛罗里达州的朋友为自己的共和党父亲而尖叫长达一个小时,这也许只是一个策略,我也不清楚她是否达到目标。每当我们为政治观点而争论时,我们都会提议去散步来平息升高的“气氛”。
上周,在度过一个失眠的夜晚后,我仿佛突然变得聪明起来,并将我的注意力从母亲身上转移了,她是怎样来应付这样的分歧的呢?有趣的是,一直以来主张“让父亲取消想法”的母亲却并没有因为父亲的选择而感到焦虑和不安。他们将以自己一贯以来的观点来进行个人投票,不同地投票,并不断施加自己的影响。
对非常关心政治的人来说,这样做太被动了。我也知道我的父母他们都很在乎,他们明白,如果他们将自己对家人的爱建立在“政治和谐”的基础上,他们将会在餐桌上丢掉所有的礼貌。
我有时经常长时间呼喊自己的父亲,祈求他,嘲笑他,甚至强迫他接受我的世界观,如果他选择接受,我会感到非常的开心。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所以我又将目标转移到了母亲身上,随意自己一人在树林里散步,知道自己平静后才会停下来。我估计在秋风四起的康涅狄格州,我深爱的父亲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一个人静静地在树林里朝着不同的方向平静的在散步。(作者吉尔伯特 同创/钟岩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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