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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一家三口被灭门 五十民兵上山数日搜寻凶手

  丘北灭门血案 一家三口被害

  喊了两声妈妈,女儿就断气了

  照片上的周梦婷今年8岁,是一个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的姑娘,一位注视着镜头的她总会显露出几分羞怯,圆圆的脸蛋也似乎总想躲藏到镜头的后面,一位曾在革舒村代课的乡村教师说:“她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言语之中交杂着几分自豪,几许惋惜。。这位乡村教师说,周梦婷已经到了乡上念书,时不时他也还会想起这个自己无比喜爱的学生,但这一切却都已经成了回忆。12月19日发生在自家的那起血案发生后,周梦婷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再也不会睁开,她的容颜永远定格在了8岁时的照片里。

    12月19日晚上,凶徒闯进了周梦婷位文山州在丘北县革舒村的家中,她和与自己的爷爷奶奶都倒在了凶徒的刀下,母亲也身受重伤。悲伤的气氛顿时笼罩着这个原本平静而又幸福的家庭。…… 

  母性本能

  抱着女儿冲出门家中的血案

  19日,周树春的一个邻居家的女儿出嫁,按照当地民俗,周树春一家五口人当天下午都来到到这家邻居家吃婚宴。周树春是丘北县腻脚乡大铁村委会革舒老寨村民小组的村民,家里这个家庭除了他外,还有他的父母,妻子陈会兰以及一对儿女,13岁的儿子在腻脚中心学校读初一。

  当日这天19时许,周树春的父亲周志强先吃完饭,便带着老伴、陈会兰和及8岁的孙女儿周梦婷先回到家中。回家后,周志强一人来到了二楼,其余三人则在一楼的厨房里。周梦婷在火炉附近复习功课,陈会兰辅导她。

  19时10分左右,一名凶徒从从陈会兰家中二楼冲进到厨房里,什么都没说凶徒什么什么也不说,便用用刀猛砍周树春的母亲,很快,周树春的母亲便倒在了血泊中。凶徒这时像红了眼似的,又将屠刀砍向了年仅8岁的周梦婷……

  情急之下中,陈会兰顾不上什么,抱着其血流如注的女儿就往网外跑。出了陈会兰家的大门,左拐,5、6五六米远她的家背后就是周树春哥哥周树平的家。周树平是周树春的哥哥。凶徒见陈会兰跑了,急忙追出去了,边追边从陈会兰的背后砍陈会兰,……陈会兰头部、背部被砍了5刀,。她的头部、背部先后被砍伤,血流如注。

  出于母性的本能舐犊之情的本能的母爱,她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的怀里依然舍不得放下手中的女儿,艰难地挪动脚步依然朝大哥周树平家跑走去,他要到哪里寻求帮助。陈会兰还不断地呼叫。

  尽管周树春家周围有很多多户邻居,但大都但他们也像周树春一家一样到那个邻居家做客去了。 幸好当晚周树平回家较早后,19时10分许,在家看电视的他听见弟弟房里传来呼救声,约有7时10分,就听见弟弟的房子里传来了几声呼救。他急忙连忙冲到门边,只见自己的弟妹(陈会兰)抱着侄女跑上来。对他说:“大哥,有人拿刀到我家来杀人,爹娘都被杀了。”

  听到这话,周树平连忙从门边抄起一根铁钢棍就想要往外往弟弟家冲冲,却看见跑到门边的可见弟妹以及侄女都浑身是血,陈会兰背部血肉模糊,侄女儿的头部头顶被砍伤,已是奄奄一息快不省人事。无奈之下,他只好得丢掉铁棍,将母女俩抱进到家里。

  五十民兵上山数日搜凶手

  “妈妈,好疼”

  随后,周树平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还通知了还在仍在做客的周树春。

  “妈妈,好疼。”此时,怀里的周梦婷用颤抖的声音叫着陈会兰,孩子无法忍受这样的剧痛,开始叫疼。看着到女儿的伤情,听到女儿那不堪疼痛折磨的微弱叫声,陈会兰的心里像被撕裂一样,她感到心里的痛比身上的伤更痛。为了减轻女儿的痛苦疼痛,她强忍身上剧自身的伤痛,反复不断地安慰着女儿:“你伯父拨打打了120,医生很快就回来了的,你别哭……”

  没过有多久,周梦婷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微弱,神色也越来越差,她的嘴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接到哥哥的电话后,周树春飞快地跑了回家来。 周家发生的血案很快惊动了附近邻居,革舒老寨村小组的村干部也急忙通知村民,还在做客的几十位的四五十个村民丢下手中的饭碗,赶到周树春家中,先发现周树春的母亲倒在地上,村民们将她扶起来,这个老人已是奄奄一息也不能说话了,但没每过多久就老人断气了。后来,有邻居发现周树春的父亲被杀死在楼上。

  周树春回来到家后,他看到原本活蹦乱跳的可爱的女儿气若游丝,什么也不会说了,没过多久有多久就断气了。转瞬之间,一家三口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慈祥的父母就这样与他永别了。看到这样的情况,周树春心如刀绞。

  医院急救车赶到后,将陈会兰送到丘北县人民医院救治。

  50民兵搜山寻找凶徒

  接到报警后,腻脚派出所和丘北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民警先后赶到了革舒老寨村小组,开展侦破工作。

  革舒老寨村是原本是坐落在山坳里的一个宁静村落,血案发生第二天,当地有关部门便组织了50名民兵到村子附近的对这个村受在四周的山上搜寻凶手。大铁附近大铁村委会一干部说,搜寻了周围好几公里外的山,但一无所获,但没有搜到凶手,目前大家仍在山上继续搜寻凶手。

  这名村干部还说,血案发生后,前来吃婚宴的人都接受了警方的排查,接受排查的还有革舒老寨的村民。

  按照当地的民俗习惯,邻居们都赶去吃婚宴去了,血案发生时,很多邻居都不在家中。因而对凶手的有关外貌特征,他们均是都是根据陈会兰根据的记忆描述的。周树春向他的妻子问过凶手的情况,他说,妻子告诉他只看见凶徒是一个身材短粗,穿粉色西装的男子各自很矮,自己并不认识。

  悲情笼罩的山村

  革舒老寨村民小组在丘北县城44公里外的山坳间,周梦婷的家就在进村的路口上不远处,是一所小院,外带两层楼房,她家门口有一个水塘,水塘周围则是鳞次栉比的民房。一派祥和气氛在不知不觉间就从此处散发出来。行走在村庄里,总会有村民笑脸相迎,热情的招呼你去家里坐坐……如果不是疾驰而来的警车以及村里篮球场一字排开的警车和民警们匆忙的身影,给人的留下这样的感觉:仿佛这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

  走近小院,便可听到小院旁传来的阵阵悲号,似诵经,似挽歌,好不悲凉。过往的村民都是沉默少语,神情抑郁。血案发生后,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宁静祥和气氛被悲伤气氛所笼罩。村民们说,在这里哭丧的,死者周志强的大女儿周莲焕。细听从她口中萦绕而出的子句,却是在倾诉自己对父母的思念,儿女的如何“不孝”。跪在地上的周莲焕身旁还焚着一炉清香,渺渺的烟雾伴随着悲凉的歌声慢慢升起,逐渐消散在空中。由于19日夜间的这场凶案,这座小院已经被警方隔离,死者的遗体也都还停放在家中等待法医检验。

  周树春家背后、周树平家的院前,众多的邻居围聚着三个木工师傅,一地木屑,刨子和斧子发出沉闷的声响,同一脸悲戚的邻居相比,这些声响显得有些凄厉。这里的三个木工师傅在赶制着棺木,是为此次血案中的三个殁者准备的。周家屋后的墙上还挂着一墙红辣椒,原本美丽的红色在此时竟是如此刺眼。这家人的亲属张自光说:“周树春、周树平两兄弟今天一早就去山上看地了。”他们要为自己的亲人寻找一个永恒的归宿,但顺着张自光手指的方向看去,满眼都只是裸露的红土。

  一些邻居说,这个村里住着四五个家族,大家都能和睦相处。这个血案发生后,村民们感到震惊:“村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村民间连打架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大哥周树平从山上看完地回到了家中,瘦小的个子,皮肤黝黑,满脸悲戚之外还多了几分疲惫,他说,自己和兄弟从事发后就再也没有合过眼,只是前天晚上在屋前的草堆上眯了一会。

  在大哥周树平的堂屋里,周树春的讲述则更让人惊心动魄,这场血案,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更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而妻子还躺在丘北县人民医院。他说,事发当晚,他们一家都去了寨子里另一户吃喜酒,妻子与双亲以及孩子很早就回来了,而他由于还要帮嫁女儿这家处理些杂事,就没有随同家人一起回来。他说,自己的双亲是被凶徒残害在家中,而自己的小女儿则被母亲抢出来,抱到大哥家里才断了气,说完他还指着大哥家中的一滩血迹说“我的女儿就是在这里没了的。”说完周树春便不再言语,只是呆坐在一旁。 

  “凶徒可能潜入家中”

  昨日上午,周树春家。他的家是一排二层结构的楼房,还带有一个大约五六十平方米的带围墙小院子,家门口被警戒线封锁,自从血案发生后一直这样。他家门前有一条大约四米宽的混泥土公路,公路边是一个水面一亩左右的水塘。要进入周树春的家,院子上的那道大铁门是唯一的进出通道,他家的房屋和围墙都是石头磊砌而成,算得上坚固。但在院子的左角出,院子内外各有一个果树。

  树春说,案发的当晚,他先去了邻居家做客,不知道家人离开的时候是否锁上大门,也不知凶徒是如何进入家里的。

  在警戒线外的不远处,一些邻居们围聚在一起,惊悸的神情人仍旧刻写在他们脸上,或许是这个血案他们惊讶,都保持沉默不语。

  对凶徒如何进入周家的?这些邻居猜测说,凶徒可能沿着院子外的一棵果树爬上围墙,又从围墙沿着院内的一棵果树进周树春的家,以后就潜入周树春家二楼。陈会兰们回家后,血案就发生了。这些邻居还猜测凶手可能是已经踩好了点,熟知村里有人办婚宴,当地村民的习俗,所以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血案。  

  未经证实的矛盾

  说到周树春一家,张自光说说,“这家人在村子里口碑很好,“从来没听说和谁有什么纠葛。”他也常去别家家串门。眼圈红红的他,似乎怎么也不能理解如此惨剧怎么就降临到了这家人身上。

  周家共有5个儿女:周树平,周树春外,还有三个女儿。有一个远嫁湖南外,另两个女儿都在一个村里。家里最小的妹妹周素兰说,她就嫁在本村,离家也不远,事发前“一天都要跑好几回。”她回忆说,从来也没见到二哥,父母与谁有什么矛盾,“家里一直好好的。”事发当晚,当她得到消息匆忙赶到这里时,只看见母亲躺倒在火炉边,她跑过去抱住母亲却怎么也唤不醒。周素兰说,当时家中堂屋里,母亲被凶徒砍落的头发散了一地,侄女的课本作业也被丢在地下。而她的父亲则死在楼上,当时警方已经到场,她至今都还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说着,情绪已经逐渐平复的她又开始小声抽泣。背后的孩子仿佛受到母亲的感染,开始哇哇大哭。

  周树春说,家里从来都与人和善,自己实在想不出和什么人有矛盾。他说,他在革舒老寨村民小组当了一年的村小组长,也向村民罚过款,但这些都是工作上的问题,即便是被罚款,人家也理解。其余“就连吵嘴、推攘都从来没有过。”旁边的村民也证实,在周树春担任村小组长的这一年时间里,村民对他的口碑都相当不错,是一个很受欢迎的村干部。

  周树春记得的唯一与人“有点矛盾”是:“当时红石崖寨子里的一户人家与自己的妹妹结亲,婚后不久,妹妹就生了重病,妹妹就回到娘家。”他说,那是在1999年的正月初五。妹夫在家里呆了几天就回去了,直到农历二月初二才又来到家里,当时就将离婚一事提了出来,但两家的商谈一直没有结果。二月初三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言语中又说道此事,妹夫有些生气,只吃了几口饭便匆匆上楼。他回忆,约在中午十一点左右,听到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等到家人上楼,却发现妹夫已经举枪(自制土枪)自戕。此后,两家人再无没有了来往。

  但当问及周树春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时,他始终没有吭声。

  悲情山村

  赶制棺木送逝者

  革舒老寨村民小组距丘北县城44公里,周梦婷的家就在村口,是一所小院,外带两层楼房,走近小院,便可听到小院旁传来的阵阵哀号。过往的村民都是沉默少语,神情抑郁。血案发生后,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子被悲伤的气氛笼罩着。村民说,在这里哭丧的是死者周志强的大女儿周莲焕。由于19日发生血案,这座小院已经被警方隔离,死者的遗体也都还停放在家中等待法医的检验。

  在周树平家的院前,众多的邻居围着三个木工师傅,一地木屑,刨子和斧子发出沉闷的声响,同一脸悲戚的邻居相比,这些声响显得有些凄厉。这里的三个木工师傅在赶制着棺木,是为此次血案中的3名遇害者准备的。周家屋后的墙上还挂着一墙红辣椒,原本美丽的红色此时竟是如此刺眼。村民张自光说:“周树春、周树平两兄弟一早就去山上看地了。”他们要为自己的亲人寻找一个永恒的归宿,顺着张自光手指的方向看去,满眼都是裸露的红土。

  一些邻居说,这个村里住着四五个家族,大家都能和睦相处。血案发生后,村民们感到非常震惊:“村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村民间连打架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一会,大哥周树平从山上看完地回到家中。瘦小的个子,皮肤黝黑,脸上多了几分疲惫,他说,自己和兄弟从事发后就再也没有合过眼,只是前天晚上在屋前的草堆上眯了一会。

  在大哥周树平的堂屋里,周树春的一脸悲伤,这场血案,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更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而妻子至今还躺在丘北县人民医院里。他说,事发当晚,他们一家都去了吃喜酒,妻子与双亲以及孩子很早就回来了,而他由于还要帮邻居处理些杂事,就没有随同家人一起回来。他说,自己的双亲是被凶徒残害在家中,而自己的小女儿则被妻子抢抱出来,是到了大哥家里才断了气,说完他还指着大哥家中的一滩血迹说“我的女儿就是在这里没了。”说完周树春便不再言语,只是呆坐在一旁。目前,警方正对此案进行调查。

  记者调查

  村干部口碑不错

  多年前妹夫自杀

  周树春家是一栋两层的楼房,还有一个带围墙的院子。记者来到时,周树春家依然被警戒线封锁。他家门前有一条大约四米宽的混凝土公路,公路边是一个水塘。院子的左角处,内外各有一棵果树。周树春说,案发当晚,他先去了邻居家做客,不知道家人离开时是否将大门锁上,不知凶手是如何进入家里的。

  在警戒线外不远处,一些邻居围聚在一起,惊恐的神情依然写在他们脸上,大家沉默不语。对于凶手是如何进入周家的?这些邻居猜测说,凶手可能是从院外的那棵果树爬上围墙,又顺着院内的果树进入周家,随后便一直潜伏在周树春家的二楼。这些邻居还猜测凶手可能是事先踩好了点,得知村里有人办婚宴,大家都去做客,便伺机作案。

  说到周树春一家,村民张自光说:“这家人在村子里口碑很好,从没听说和谁有什么纠葛。”

  周家共有5个儿女,除周树平,周树春外,还有3个女儿。其中一个远嫁湖南,另外两个女儿都在村里。最小的妹妹周素兰说,她就嫁在本村,离家也不远,事发前“一天要往家里跑好几回。”她说,从来也没见二哥、父母与谁有什么矛盾。周树春说,他在革舒老寨村民小组当了一年的村小组长,只是向村民罚过款,但这些都是工作上的问题,其余就连吵嘴、推攘都从来没有过。村民也证实,周树春的口碑相当不错,是一个很受欢迎的村干部。

  周树春唯一记得与人“有点矛盾”的是:“几年前,红石崖寨子里的一户人家与妹妹结亲,婚后不久,妹妹就生了重病,回到娘家。1999年的农历二月,妹夫来到家里商谈离婚一事。二月初三上午,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言语中又说到此事,妹夫有些生气,只吃了几口饭便匆匆上楼。到了11时左右,只听到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家人上楼一看,发现妹夫已经举枪(自制土枪)自戕。此后,两家人再无来往。” 

  本报记者 梁欣 杨旭 文

(责任编辑:徐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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