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洪琪
以我多年的切身体验表明,《天津日报》就是一只包罗万象、取之不尽的百宝箱。从1970年开始到今天,我几乎每天都在这份报纸上寻宝:有政治的、人文的、历史的等等。我仅列举两件事来简要阐明。
第一件事,1970年的夏天,《天津日报》刊登题为《百宝箱》的报道。
讲的是西青区辛口镇一位被尊称为“小老爷子”(10年后成为我岳父)的老农有一只木制的“百宝箱”,所急需的农具配件从百宝箱中都能找到。这个报道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想,只要看到这条报道的人也都能在启发中建起自己的“百宝箱”。不论农村还是各行业,那可是成千上万只“百宝箱”啊。从那时候开始,38年以来我始终提着《天津日报》和我自己的两只“百宝箱”,从农村走到今天的工作单位。单位的门窗、锁把出了毛病,我都能从“百宝箱”中提供所需零件。
第二件事,我是1978年考入天津市公安学校的。考前复习的内容从我学过的中学课本里都能找到,就是找不到时事政治。我灵机一动,找“百宝箱”啊。于是,就把从粉碎“四人帮”以来的《天津日报》刊登的时事政治全部找来。结果,我的政治考试得了全考场的最高分。
我早已尝到了《天津日报》这只“百宝箱”的甜头,我要在怀中抱上100年。
作者系《天津日报》老读者,现就职于本市政法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