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警丁榕———
特优的警察愧疚的妈妈图为丁榕在指挥中心现场指挥
文/图本报通讯员 姚云海
2009年2月19日,上海。
汇聚申城女性精英的10名上海市三八红旗手标兵正式产生。位于光荣榜第一位的是:丁榕,46岁,中共党员,上海铁路公安处副处长。
丁榕先后在南昌、福州铁路公安处当过列车乘警和车站值勤民警。2008年7月,被提任为上海铁路公安处副处长。她先后荣获全国特级优秀人民警察、全国铁路劳动模范、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模等20多项荣誉称号。
上任三把火,把把都红火 上海铁路公安处成立60年来出了第一个女副处长:丁榕。
丁榕上任至今8个月,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负责刑侦工作的她风风火火地烧了三把火,把把都红火。
一把火,侦破专案,连战连捷。去年上任之初,她组织侦破的第一个专案就是“8·18王一乐”涉毒案。乘警在K284次成都开往上海的列车上,查获王一乐携带毒品141.85克。经审查,王一乐交代了从成都购买毒品带回上海进行贩卖的经过,并供出了曾多次将毒品贩卖给上海松江区李某的情况。长期在一线从事刑侦工作的丁榕非常敏感,决定立即开展延伸侦查。在侦查的日子里,丁榕始终和一线侦查员一起蹲点、跟踪,直到将李某等6名犯罪嫌疑人全部抓捕。
二把火,查堵战绩,一跃冲天。铁路民警都知道,在特定的铁路区域,通过对可疑人、可疑物的盘问、检查,从中发现、辨识、堵截并抓获违法犯罪分子是铁路民警的强项。然而,2008年上半年,上海铁路公安处全处查堵战绩落后于其他公安处。
走马上任的丁榕下决心狠抓全处各基层所队的查堵工作。
丁榕抽调了全处4名经验最丰富、识别能力最强的查堵精英组成“明星队”,她亲自带队一个派出所接一个派出所地跑,亲自讲课、组织示范。她把多年来积累的丰富查堵经验,总结归纳为“看、问、思、查、勤”五字法传授给大家。再组织查堵精英带着听课民警到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现场示范,组织查堵。这种把理论和实践紧密结合的强化培训,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2008年下半年,全处查堵破案290起,比上半年75起上升了287%,其中单次缴获毒品3.9公斤的战绩也是多年少见,得到铁道部公安局在全国铁路公安系统范围内的表彰。自此,在丁榕的带领下,上海铁路公安处查堵破案的战绩一跃成为华东铁路警方的第一名。
三把火,信息管理,夯实基础。丁榕除主管刑侦外,还分管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监察的工作。2009年春运前夕,当丁榕得知各所、队中能熟练运用全国公安信息管理系统系统的民警不足30%时,她决定在全处各单位立即开展该项培训。
丁榕带着信安支队的领导黎明即起,一个单位接一个单位地跑。教官在上面讲课,她和基层民警一起坐在下面认真地听、认真地记。中午她扒两口盒饭,也不午休,又往下一个点赶。跟着她一连赶了3天的信安支队副支队长李钢说:“连续作战真是丁处的鲜明特色,作为一个女同志,她那工作节奏令我们都瞠目结舌。我是从闻名到钦佩,再到敬重。”
智斗“老肺癌”,勇擒女票贩 上海站有一个丁榕智斗“老肺癌”的故事。
犯罪嫌疑人朱某混迹于上海站十几年,长期以偷窃诈骗为生,可以说是作案无数。但朱某每每被抓获,便说他患有晚期肺癌,具有很强的传染性。联防队员、职工群众避之唯恐不及,公安民警一时也苦无良策。
丁榕知道后,偏不信这个邪:“决不能让"老肺癌"扩散。”
朱某究竟有没有“传染性很强的肺癌”呢?
丁榕灵机一动,随即派民警将朱某押送到上海肿瘤医院彻底检查,看看他是不是真有病?
结果很快出来了,什么病也没有。
伪装多年的“老肺癌”露馅了,朱某只得认罪服法。
职工群众和车站民警都说丁榕割掉了上海站的一个恶性肿瘤。
“票贩克星”,是丁榕的又一美誉。
这些年来,丁榕每年都要抓获上百名票贩子,票贩子对丁榕断了他们的财路恨之入骨,威胁她说:“你要断我财路,我也要叫你不得好死!”
面对这一切,丁榕毫不退缩。
春运购票高峰期间的一天清晨,丁榕照例起得很早,穿着便衣在各处巡查。
应急售票窗口人头攒动。丁榕一眼看去,就发现有个三十多岁的女票贩正在兜售紧俏的车票。
她上前一把抓住。不料,这个女票贩竟顺势将外衣脱卸在丁榕手里,狂奔起来。丁榕提着票贩的外衣,几个箭步冲上去将其擒获。女票贩无奈地交出了身上携带的三十几张车票后悲叹:“今天损失了好几千元钱呢。早就听说这个女警察厉害,名不虚传。男票贩都跑不过她呢。”
女儿“三个想”,妈妈好心酸 有人说,蓝天之下,什么人最亲?生你的人和你生的人最亲。
丁榕的女儿很懂事,春运中常陪妈妈睡办公室,妈妈睡沙发,她就睡桌子。
丁榕讲起一件令人动容的家事:“那天女儿学校里开家长会,因为孩子她爸到外地出差了,我去了。这是我到上海后第一次参加孩子的家长会。女儿的班主任递给我一张纸条,说这都是每个孩子写的,是最想让爸爸妈妈知道的心里话。我一看,女儿写了三句话:一、最想让妈妈陪我吃一顿饭;二、最想让妈妈陪我逛一次街;三、最想让妈妈陪我做一次作业。我当时看了心里一阵酸楚,差点掉泪,我欠孩子的太多太多了呀。”
丁榕愧疚地说:“我不是一位好母亲,甚至有些不称职,但女儿长大了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