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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中心 > 国际新闻 > 甲型H1N1流感(猪流感)持续蔓延_内地发现确诊病例 > 甲型H1N1流感最新消息

解析甲型流感防控措施:中国无输出性病例

  CCTV《新闻1+1》2009年5月21日播出《面对流感,谁“过度”了?》,以下为完成台本:

  甲型H1N1患者意外遭遇部分网民质疑,患者和家属通过媒体向公众道歉,面对患者,质疑的声音是否客观理性?面对疫情,我们该有什么样的心态?加强出入境检查,举行模拟演练,对患者和疑似病例进行隔离,科学举措被个别国家质疑反应过度,以人为本,中国的防控措施真的过度了吗?《新闻1+1》为您解析。


  演播室主持人(董倩)

  欢迎收看《新闻1+1》。

  两例甲型流感患者小吕和小包都已经治愈出院,出院之后,他们两个采取的是同一种做法,就是向公众道歉。其实生病本身并不是他们的错,而且生病也不是他们自愿的行为,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还要道歉?道歉他们又要为了表达他们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岩松怎么看这件事儿?

  白岩松(新闻观察员):

  其实如果他们没有触碰相关的法律和法规的话,我们是无权让他道歉的,但是他自己有道歉的权利和这种情感的需求,我觉得他们要记住,真正威胁我们的是甲型H1N1的流感病毒,而不是包某某或者吕某某。

  主持人:

  我们来看一下这两位患者的道歉。

  (播放短片)

  患者吕某:

  谢谢各位对我的关心,谢谢。对和我同机,和我同火车,以及我在北京一些我去过的场所,所有和我有关,(因为我)隔离后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很多不便,在这里表示深挚的歉意,对不起大家。

  解说:

  这个在众多媒体前道歉的男孩就是我国第二例甲型H1N1流感病例患者小吕。

  经过8天的治疗后,17号上午,小吕正式康复出院,而他出院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父亲一起站在媒体面前,向大家道歉。

  其实早在十几天前,随着病情的确诊,小吕的生活就已经变得不再平静,网络上开始出现了许多对于他的讨论,有网友说,小吕是明知自己可能感染病毒,仍坚持回国,而且还在北京到处乱跑,完全是不顾他人安危,是自私自利的表现,更有网友为他起名“吕传传”。

  同样被卷入这场舆论漩涡中的还有吕某的家人。面对着公众的各种压力,在小吕出院之前,他的父亲就曾经通过当地媒体替自己的儿子向大家表示过歉意。

  吕某的父亲:

  由于孩子从北京到济南住的旅店也好,乘坐的火车也好,给大家带来生活和工作上的不方便,在这里我表示歉意。

  解说:

  而这样的道歉声在17号当天下午再次响起,我国首例甲型流感患者包雪阳出院时,也同样通过媒体向大家致歉。

  患者包雪阳:

  对此次事件中受到隔离的这么一些朋友们,我希望给他们说,给他们添麻烦了。

  解说:

  搜狐网展开的一项调查显示,认为患者应该主动道歉和认为患者道歉没有必要的人都占了一定比例。除了网友们对流感患者是否该道歉褒贬不一外,各个媒体上的评论,对此事也执不同的看法。

  《法制日报》发表评论认为,道歉并不代表两个人一定做错了什么,只能说是在严峻的疫情面前,向全体公民提了一个责任意识不能缺失的醒。

  《东方早报》发表的评论,抗击甲型流感,不需要道德讨伐,受害者毋须道歉中说,不妨把网友对患者的谴责看作对疫情的不确定性存在紧张情绪的一种体现。

  《重庆时报》评论说,一个群体不宽容的“病毒”爆发,可能超出流行病学的范畴,污染社会风气和民众心态。

  主持人:

  在疾病面前,在疫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无非就是有人得上了,有人没得上,为什么这次没得上的人会去要求得上的人道歉?

  白岩松:

  因为他觉得是不是你有些行为没注意,比如说大家就会有这样一句话来针对“吕传传”,给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其实你听着会非常难受,我相信他自己也会很难受。是针对这样一句话来的,明知他有可能感染了病毒,仔细一推敲,这句话其实有严重的问题,什么叫明知有可能感染流感,这个有可能感染流感到底是感染上了流感,还是没感染上流感,谁会对有可能的事情去承担相应的法律准则。

  比如说大家推断他,他跟某些知心的朋友说过他有过跟流感患者的接触,他的身后坐着一个墨西哥人,诸如此类的东西畏罪以后证实,那么他可不可以回国呢,他在回国的时候并没有被确诊啊,而且在回到国内,在通过机场的时候,也通过了温度的检测,你说这个时候他该采取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当然,我们可以对他有更高的要求,可以给他有更高的要求,他说我回来,我自动去隔离一段时间等等,但是他没有触犯最低的限定。任何一个公民可以不高尚,但是你不能用特别高尚的东西去要求别人,去谴责别人,他只要没触碰最基本的底线。

  所以我觉得对于吕某某,或者山东的这位患者来说,他有道歉的内心冲动,但是社会没有理由去强迫人家道歉或者谴责人家,我当然认为这是另一种流行性的“病毒”,而且危害也很大。

  主持人:

  山东的那名小吕,他当时在,比如说从北京到济南的途中,其实这个人,当时我听到他的事儿的时候,我也觉得,你既然自己是从加拿大或者美国那边过来的,而且你自己又得了发烧这种现象,你就应该有义务把自己保护起来,你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长途旅行?

  白岩松:

  刚才我已经说了,你可以对他提出一个更高的要求,但是他毕竟过了这样几个关,第一个,在回到中国之前的时候并没有被确诊,到了机场的时候,也通过了相关的温度的检测,而且你觉得在生活当中,可能刚一回来的时候,对自己的,可能有一点嗓子不舒服或者怎么样,但是过机场的时候也没有任何问题,可能他会有一些安排,的确,他没有达到我们对他的最高要求,但是对任何一个人的谴责与否,不能拿最高要求去衡量别人,如果要是谴责他,也许会有另外的理由。比如说在填写入境卡的时候,你有没有虚报信息,你根本填写的信息是让人无法找到你的,或者说你跟别人隐瞒了,或者说你已经确诊是甲型H1N1的流感病毒,你依然选择逃避,然后去公共的场所,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存在。所以是介于一个没达到最高的你对他的道德要求,但是也没有突破最低的底线,而且建立在一种可能、怀疑和传言的基础上,就是人肉搜索,把他所有的东西都颠三倒四的全部倒出来,我觉得这是不公平的。

   主持人:

  但是既然这两名患者都没有触碰法律,而且他们自己没有必要对自己有那么高的道德要求,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向公众道歉?

  白岩松:

  我觉得这是完全两个问题,向公众的道歉,我更看重的是一种内心需求,将心比心,有时候我自己会想,假如说我是一例甲型H1N1的流感病毒,然后的确由于我当时不知道,但是突然使包括跟我同飞机的人都被隔离了,我在那段期间的时候会非常自责,我给别人带来了不便,我觉得这是公民的一种发自内心的需求。我反而看到的是,就是一个特别值得肯定的一种公民的素质,我觉得这是第一点,就是你要尊重他们的道歉,我们没有权利要求他道歉,但是他有权利道歉,来凸现自己内心的某种需求,这是一个层面。

  还有一个,我觉得他的道歉也是对其他人的一种提醒,恰恰是这样的一种道歉,也在提醒潜在的、未来的某些甲型H1N1流感的感染者更加关注自己的社会责任。咱们在节目中其实最早的,很早,首先比较早地强调了,当它面对阵地战的时候,不是前哨战了,前哨战是政府承担责任,当阵地战的时候,政府和公民都要承担责任,那时候我们就做出了这样的提醒,但是你不能苛刻地要求每个人都达到最高最高的标准,只要没突破最低的底线。所以我觉得他的道歉会提醒很多潜在的,我们虽然希望没有了,但是会提醒大家怎么更加关注公民的责任,怎么更加保护自己,也保护他人。

  主持人:

  你看这两名甲型流感的患者纷纷都道歉了,而且他们两名是第一名和第二名,接下来可能陆续的会有,比如说现在确诊5例了,还有3名,他们出院的时候,如果他们不道歉的话,会不会社会仍然会给他们压力?

  白岩松:

  我觉得道歉是我们值得尊敬他的一些地方,同样的道理,他没有道歉,他也没做错什么。

  另外有的时候有一些其他的因素,还导致可能不仅不会道歉,而且会很愤怒。我估计就以广州的这名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感染者,他非常愤怒地在治疗期间,已经向医院进行投诉,他说全社会该关注的是我的病情和社会如何在防控这个流感,为什么我是否有钱,我从哪儿来,我是哪个协会的会长,我家庭状况什么样,全部被公之于众,每天有很多记者来看我的各种各样的状况,他觉得他已经导致严重的失眠,现在根本睡不着觉。所以你觉得在这样一种已经变形的关注的情况下,他也许原先内心是有道歉的,但是他受到了另外的一种伤害,也许他也有理由不道歉。甚至我觉得我们应该也为某些唐突的,甚至不恰当的所谓谴责和给人起绰号等等,也应该有一个道歉。

  主持人:

  不过也能够理解公众为什么会对他们有一种要求道歉的要求,是因为这5例都是输入型的,也许公众就会认为,你看,都是输入型的,如果你们不回来的话,我们国家就不会有这样的病情。

  白岩松:

  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个想法,这个社会是一个流动的社会,而且所有的级别现在仅仅是五级,并没到一个可以去封闭完全的海关这样一种境界,而且目前大家也在探讨的是我们防治流感,怎么样不要恐慌,但是不能掉以轻心,正常的人员往来也都是正常的,所以它又存在疾病的潜伏期,我们没有理由去让所有国外的留学生都不回国。甚至当我看到留学生任何一个个体有权做出抉择,但是任何一个群体有可能,就是比如说我们是不是也是一种很自私地角度去思考的是,劝别人你们不回来,你们要是回来的话,我们就觉得受到了伤害,我们不能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而过分限制别人的自由,尤其在他没有触碰,甚至都没有出现任何可能感染上甲型H1N1流感病毒,现在全世界40多个国家都感染了,你是不是要拒绝40多个国家的人都来往。

  主持人:

  刚才咱们说的是病患,咱们再说普通大众的心情。你看跟5例被确诊的患者密切接触的人纷纷已经解除隔离了,都没事,会不会在公众中有这样的一种情绪,觉得反正跟他密切接触的人都不会有问题,说明这个东西不是那么可怕,所以我也可以不用那么的防范?

  白岩松:

  我觉得可以会更轻松起来,可能我们要经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我记得咱俩说过,该着急的人着急,让不该着急的人放松下来,那是在打前哨战的时候。然后突然疫情开始出现,我们身边,第一例,第二例,第三例,第四例,都是输入性病例的时候,大家又再度紧张起来,但是随着开始出现反馈给我们一些更良性的信息,比如说密切的接触者解除了隔离,没有问题,没有出现内部的交叉感染等等,我们的心态重新放松下来,轻松下来的心态不意味着防范的措施要掉以轻心,恰恰相反,我觉得还会经历一个新的阶段,这种新的阶段就是在未来再次让该紧张的人紧张,继续紧张,而不该紧张的人放松下来。

  主持人:

  你看这个过程能不能完成?因为就在一天前、两天前,我们的邻国日本,他们已经不是输入型的病例了,就是在本国之间感染。

  白岩松:

  对,急剧爆发。

  主持人: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作为很紧密的这样的邻国,我们还有这样的条件,有这样的资本,说不该着急的人也不着急吗?

  白岩松:

  我觉得首先全世界应该反而正面地肯定这一次中国在防范甲型H1N1流感上所采取的这种做法,为什么?一个13亿的大的国家,到目前为止,5例甲型H1N1流感患者确诊的,都是输入性病例,由于针对输入性的病例,打好了整个防范的这一战和相关的隔离等等,使5个确诊的病例都没有带来接下来的二次传播和内部的开始传播,而且我们没有带来输出性的病例,从这个角度来说,全世界真的应该感谢中国在防控。有的时候我很难理解,比如说你也会听到一种声音,中国是不是有点防范过度了,其实当我们再去回应很多话语的时候,你只要做这样一个假设就能够明白没必要去回应这样的做法。假如有一天,中国突然成为输出病例的国家,有几例病例是从中国防范不严,然后输出去了,马上批评你的声音就会演变成中国是不负责任的国家,对吗?今天在说你过度防范,明天只要出现输出性的病例,马上就会说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国家或过于放松等等等等,所以做好目前的事情,而且有很多事情没有最后的结局,这依然是一个让人很担心,并且有想像空间,没有最后全部掌握所有的资讯和相关情况的一种流感,我觉得还是防范要比立即掉以轻心当然要好得多。

   主持人:

  刚才我们在演播室中关注的是每一个人在这样的疫情面前应当做什么,接下来我们会继续关注国家在这场疫情面前应该做些什么。

  主持人:

  我们不妨回顾一下我们国家在应对甲型流感时所做的种种努力。

  (播放短片)

  解说:

  4月27号,卫生部发布了关于防控人感染猪流感病毒疫情的答问,北京、广东、上海、江苏等地的口岸加强了出入境检查,严防猪流感病毒入境。

  4月28号,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研究部署我国加强人感染猪流感预防控制工作,卫生部加强对人感染猪流感疫情的监测和报告。

  4月29号,胡锦涛总书记就做好防范人感染猪流感疫情工作做出重要指示,卫生部要求各地医院要设立专门的感染性疾病科或发热门诊,国家质检总局表示加强对疫区入境人员的红外线体温检测和医学巡查。商务部提醒公众暂缓赴墨西哥务工,国家旅游局则要求旅行社暂停赴墨西哥旅游组团业务。

  4月30号,中国建立了由卫生部牵头的多部门人感染猪流感联防联控机制,卫生部公布中国已经研制出特异而且灵敏的快速诊断方法。

  5月1号,香港宣布出现首例甲型H1N1流感确诊病例,由于患者曾途径上海,中国决定暂停接受墨西哥航空公司飞往上海的航班,各地紧急寻找与患者同机的乘客。中国卫生部当天宣布,对甲型H1N1流感密切接触者观察情况实行日报告和零报告制度。

  5月3号,我国启动紧急防疫措施,墨西哥入境旅客一律留验7天,对从墨西哥接回的中国旅客进行集中的医学观察。

  5月11号,中国内地出现首例输入性甲型H1N1流感病例,患者随即接受隔离治疗,各地排查患者的密切接触者。当晚,卫生部紧急召开防控工作会议,要求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应于两小时内网络直报。

  5月13号,内地第二例甲型H1N1流感病例在山东确诊,各地排查患者的密切接触者,中国部分旅行社取消赴美游。

  5月19号,国家质检总局抽调80名检疫人员增援北京、上海、广州,民航强化甲型H1N1流感防控措施,全国铁路系统开始进行健康提示。

  主持人:

  因为我们吃了2003年SARS的亏,所以有人就说这一次中国的反应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反应有些过度了?

  白岩松:

  我觉得作为所有的我们的公民来说,尤其我们一起经历过2003年SARS这样一个遭遇战之后,应该对这次面对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这种反应感到欣慰才对,因为你会拥有一种更大的安全感,这也就是在互联网上,包括很多的地方,对很多我们采取的政策比较支持的地方。

  的确会有人说,可能你是不是过度紧张等等。很有意思的情况,我举一个例子,在5月4号的时候,美联社刊登文章,抨击世卫组织反应过度,面对甲型H1N1流感病毒反应过度,5天之后,美国的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确诊感染者全面超过墨西哥,成为全球拥有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确诊患者最多的国家,这个时候声音一下子就弱下来了,于是反应也开始加重,很多的学校开始停课,大量的针对,包括社会的恐慌等等也都在生长,因为你病例一下成了全世界第一了。

  所以这样一个小细节也在透露着,最开始的时候又有谁能够知道这一个流感病毒究竟是什么呢?别忘了,我们是从最初的猪流感,后来才更名为,连一个名字都是后来才确定为叫甲型H1N1流感的,后来我们都记得牢牢的,谁又能在对未来,对这个危机毫无知晓的情况下就放任自流呢?

  主持人:

  有一个疑问,面对一些新的疾病的时候,像西方国家,往往他们的医疗,包括在医学方面的技术要比发展中国家要先进,按说对这些病情了解的趋势也应该比发展中国家更透彻,但是这一次发现对中国的指责往往是来自于发达国家,你觉得这里面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白岩松:

  其实我想在任何的一种防范的背后又不仅仅是一个健康的问题,它依然包含着一种政治。可能大家都会去,包括也有很多的这种,比如说了解的人,私下里在聊天,在讨论,比如说世卫组织有的时候也会去考虑,我五级升成六级,突然你发现最大的挑战就是像日本、美国等等这些国家,它可能非常不愿意你的级别一下子变成六级,因为很大的问题来自于,要到六级的话,限制就一下变得很多,对旅游市场,对经济等等很多层面的打击,当然这只是私底下人们谈论的一些观点等等等等。

  中国总是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当你反应大国,像墨西哥也曾经针对中国,说你为什么要隔离我的等等,但是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出现内部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染,全部的5例都是输入型的。第二个,没有任何输出型的病例,对于一个13亿的国家来说,我说守好这块土地,就已经是对世界打好甲型H1N1流感一个最重要的贡献。别忘了,其实在2003年SARS的时候,国际社会在抨击你反应有些迟缓,从我们回头去看的话,有我们值得反思的地方,在防治SARS的时候,我们恰恰是吸取了那次经验的教训,才有了这次更加积极的应对,到现在为止依然不能说他是反应过度,接下来会随着整个甲型H1N1流感病毒,大家对他更多的了解,对他这个病毒是不是更温和,一些隔离者没有出现问题等等,大家慢慢地降低级别。就像陈冯富珍说的这句话,我觉得挺好,我们宁愿过度准备,也不愿意不准备,这是她代表世卫组织发出的言论。

  还有一个小细节提醒大家,在前几天召开的世卫组织大会上,除了日本、英格兰,还有一个是新西兰之外,绝大多数的国家都呼吁世卫组织把防范的级别由五级调成六级,大家也能知道这样的一种分布。

  主持人:

  我们是不是应当站在更客观的角度去看问题?因为面对着一些对于中国目前采取严格防控的所谓的指责,我们看一方面,2003年SARS的时候,我们有些一开始防控不利,这一次我们又防控得很及时、很到位,所以有指责说,是不是应该两者平均一下,取一个中?

  白岩松:

  即使我们足够足够的客观,我依然认为,在面对甲型H1N1流感病毒的时候,对于经历过SARS这样一个教训的13亿人口的大国,并且基础卫生的措施相应来说,包括人口密度都是其他的国家很难比拟的大块头的国家来说,我们的防控是对的,因为起码现在所取得的一切的数字、结果等等都证明我们没有扩大它的威胁,而是在减少它的威胁。但是不意味着接下来随着情况的发展,我们可能也会采取相应的对策,比如说最新的消息,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香港大约从今天开始,就实行了新的面对的方式,因为香港从今天开始,不再是对已经确诊患者的所有密切隔离者全部进行隔离,所有密切接触者采取隔离的措施,而采用了新的措施,什么措施呢?你在家待着,然后每天到我指定的4家诊所来服抗流感的药物,同时签保证书,绝不去人多的地方,如果要违反了的话,警察会找你,其实这是相对来说降低了级别的带有一定隔离措施的举措。

  你看,香港作为一个相对来说医疗水平相对发达,然后人口的数字,跟大陆当然是没法比,当然他也有一个逐渐降低的过程,大陆这样一个13亿人口的大国,你能认为它立即就降下来,然后一旦出现问题,历史上一次又一次的教训告诉我们,流感的二次爆发其实带来的危害足够大,谁敢告诉我们,这个事情就真的温和下去了,这个病毒就真的没那么可怕,它会不会变异呢?我觉得恐惧来自什么呢?恐惧来自未知,所以正是因为未知,所隐藏的恐惧应该带来的是更加严格的防范,我们宁可最后什么事没有,但是大家可能多操了一些心,多付出了一些心力,也千万别一开始就没事,最后演变成大祸,甚至威胁到其他国家的人的时候,我们再去做道歉。

  主持人:

  在报道日本发生集体爆发的时候,人们最担心的就是因为日本是亚洲地区,在整个世界都是人口密度相当高的一个地区,在中国的很多地方,密度要比东京,比日本还要高。

  白岩松:

  另外其实一个相当大的问题就是我们基础的医疗措施并没有那么强大。

  主持人:

  没错。

  白岩松:

  然后等等方方面面的很多因素,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日本已经给我们提出了这方面的教训,你必须去吸取它。开始的几例输入性之后,突然间隔了一小段时间,急剧爆发,一天之内增长几十例的确诊患者,而且都是内在的,不再是输入性的病例,你想想给大家带来的恐慌有多大,以至于世卫组织说我们究竟把五级调不调到六级,最重要的是要关注日本疫情的最新发展,日本也在给我们照出这面镜子,所以这面镜子更会提醒我们,起码在一段时间之内,我们会去实行,相对对别人也好,对我们自己也好,这种感受,对别人也好,对我们自己也好,只是别人可能嘴上会说你几句防范过度,但是我觉得这比有一天我们防范不利,导致这个事情在全世界进一步扩大,和我们自己国内进一步扩大要好得多得多得多得多。

  主持人:

  今天我们关注在国内个人,当他出院的时候有人要求他道歉,其实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国家,在这样的疫情面前,都是一个整体,我们都在一个网内。所以你说当有病情爆发的时候,不是说互相指责,而是互相合作。

  白岩松:

  对。所以过度这个词永远,就像刚才说的…… (来源:CCTV《新闻1+1》)
(责任编辑: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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