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螺纹钢筋棍对妻子高庆芝实施暴力,导致高庆芝小肠贯通伤,膀胱破裂,阴道撕裂,右侧眼球破裂,四肢多处骨折等严重伤势。昨天上午,施暴者鲍朝年在桐城市法院受审。“我想好好过日子,但婚姻让我感到无望,当时失去了理智。
”在法庭上,鲍朝年为自己当初对妻子下此毒手作出这样的辩解。昨天的庭审没有当庭宣判。A
婚姻无望遂下毒手
陈词:“我们是合法夫妻,却不能在一起生活。”
昨天上午8:35,11名武警列队进入桐城市法院维持秩序。旁听席上,除了高庆芝的亲属和鲍朝年的亲属外,桐城市法院院长路昌其说,还有安庆市中级人民法院派来的18名“执法执纪监督员”。另外省妇联等单位也派员参加了旁听。
公诉机关指控,2009年1月7日7时30分许,被告人鲍朝年邀约王某等三人乘车将高庆芝及女儿高某某强行拉上车带至被告人鲍朝年家中。之后被告人鲍朝年用螺纹钢筋棍对高庆芝实施残忍伤害。
“你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妻子下毒手?”公诉人问鲍朝年。鲍朝年回答说,“我结过几次婚,好不容易建立起了这个家,我们是合法夫妻,却不能在一起生活,我对婚姻感到无望,当时喝了啤酒,头脑一片空白,失去了理智。”
B
否认用钢筋捅下身
陈词:“钢筋棍不会拐弯,怎么可能会伤到那么多脏器? ”
鲍朝年在法庭上说,他曾多次到高家希望将高庆芝接回来,但都遭到拒绝。无奈,他只得强行将高庆芝接回家。鲍朝年说,当时他只想惩罚一下高庆芝,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他还否认用钢筋棍从高庆芝的下身捅进去,“钢筋棍又不会拐弯,怎么可能会伤到那么多脏器?”
公诉机关指控,根据安庆永正法医鉴定所2009年4月10日出具的鉴定报告:被鉴定人高庆芝伤残等级评定为五级。对于公诉机关的指控,鲍朝年认为,伤残级别不应该是“五级”,而是之前鉴定的“七级”。“比如骨折等,已治愈了,就不应该算成伤残。”
鲍朝年的辩护律师表示,安庆永正法医鉴定所的鉴定报告依据的是《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他认为应该依据《道路交通事故受伤人员伤残评定》,也就是说高庆芝的伤残级别应该是“七级”鉴定。
C
自编谎言被弟弟戳穿
陈词:“我没有那么残忍,看到她流血就想要救她。 ”
在法庭上,鲍朝年说,高庆芝被他打伤后,当场就承诺会跟他好好过日子,因此他就立即停了手,并打电话给弟弟鲍朝用,让其赶紧送高庆芝去医院治疗。“我没有那么残忍,看到她流血以后,我就想到要救她。”
不过,公诉人提出,根据鲍朝年弟弟鲍朝用的证言,当时鲍朝年在电话里并没有让鲍朝用送高庆芝去医院治疗,还将受伤的高庆芝锁在家中。面对这份证言,鲍朝年哑口无言。
D
想读忏悔书却忘内容
陈词:“向受害人及家属说声对不起。 ”
昨天的庭审持续了近3个小时。当法警将一根还带着血迹的螺纹钢筋棍带到法庭上来时,旁听席上顿时一片哗然。公诉人说,这根螺纹钢筋棍长117厘米,直径为2.8厘米。经公安部门鉴定,钢筋棍上的血迹是高庆芝身上流淌下来的。
在法庭最后陈述阶段,审判长问鲍朝年有何要求提出。鲍朝年请求允许他读一封忏悔信。审判长让他说一下主要内容。鲍朝年称记不清内容了。审判长问:“若是自己写的,怎么会记不得?”无奈,鲍朝年“忏悔”道:“向受害人及家属深深说声对不起,我给社会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希望法院公正审判……”
法庭上,高庆芝的委托律师向法庭提出了39万余元的民事赔偿请求,包括医疗费、误工费、护理费等。对此,鲍朝年表示数额太高,愿意承担民事赔偿,并称:“我希望出卖一个肾来赔偿她。”
E
四个愿望代表高庆芝心声
声音:“希望鲍朝年能受到法律的严惩。 ”
庭审完以后,记者在桐城市人民医院三楼病房见到了高庆芝。尽管仍然很虚弱,但与前几次采访时见到的她相比,高庆芝目前的精神面貌要好多了。
高庆芝说,她有几个愿望:一希望鲍朝年能受到法律的严惩;二希望社会上好心人都家庭幸福;三希望自己能早日下床;四希望女儿能健康成长。(记者陈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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