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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3获救矿工仍未脱离危险 医院将承担抢救费用

2009年07月15日05:29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中国新闻网
  7月13日,一名获救矿工从救护车上被抬下。当日下午,被困井下25天后获救的三名矿工,被转移至贵阳治疗。新华社发

  因透水事故被困井下25天后获救的贵州晴隆新桥煤矿三名矿工,被转到贵阳医学院附院继续治疗。
昨天,该院通报,三名矿工身体虚弱,仍未脱离危险,医院将承担所有的抢救费用。

  之前所喂奶粉被吐出

  昨天上午11时,贵阳医学院附属医院医务处处长兼消化内科主任周力,向记者介绍了三名获救矿工的情况。

  前天晚上7时左右,三名矿工被送入该院ICU病房治疗,目前三人情况虽然比较稳定,但仍然非常虚弱,并未脱离危险。由于25天来只饮用了一些水,没有进食,因此三人均出现器官衰竭、胃肠紊乱、脱水、电解质失衡的状况,病情随时可能加重。目前三人均只有80斤左右。

  在晴隆抢救时,有医护人员给王圈杰喂食婴儿奶粉和八宝粥,但王后来都吐了出来,证明其肠胃黏膜受损严重。

  目前院方已经成立专门的治疗小组,制定了医疗方案。ICU病房中,三位矿工共配备5名医生和10名左右的护士,24小时监控病情。

  不能确定是否会留后遗症

  赵卫星与王矿伟一个病房,王圈杰一个病房。目前三人睡眠良好,神智都比较清醒,但回答两三个问题就感到疲惫,因此医护人员也减少与其讲话。

  三人眼睛均有光感,昨天上午9点,医护人员把蒙在王圈杰和赵卫星头上的黑布拉开一条缝,让其逐渐适应光线。

  周处长估计,如果恢复顺利,两周之后,三名矿工就可以与外界接触。但是否会留下后遗症,目前还不能确定。医院将承担所有的抢救费用。

  周处长认为,三人能够坚持这么久,心理素质异常重要,三人是老乡,关系密切,相互鼓励下对获救充满希望,否则连一周都坚持不了。此外,饮用巷道顶端渗透的清水也是三人存活的重要原因。

  被记者问及对成功救治三名矿工是否有信心时,周力说:“我们会全力以赴,我们也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家属从大悲到大喜

  三人绝处逢生,他们的家属也经历了一场恍若隔世的人间大悲大喜。

  记者昨天下午在医院见到了三名获救矿工的家属,他们分别是王圈杰的四叔王建朝、赵卫星的父亲赵生平、王矿伟的姨夫卫新顺。

  赵卫星的父亲赵生平也经历了一场从悲到喜的转折。发生矿难后第三天,赵生平便和其他几人的亲戚赶到晴隆,“最开始,还存着一点希望,等到半个月后,心里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知道儿子可能回不来了。”57岁的赵生平说。不过,最终儿子“起死回生”让他不禁喜出望外。“当天说救起3个人,我在名单中看到了儿子的名字,真觉得老天开眼了。”

  据家属介绍,王圈杰今年35岁,家中有一个12岁的女儿和一个不足4岁的儿子;赵卫星今年36岁,家中有两个儿子,大的今年12岁,小的只有5岁。王矿伟今年36岁,大女儿今年也是12岁,儿子尚且年幼。

  王矿伟的姨夫卫新顺说,希望他们能平安出院,平安回家,早日跟妻儿老小团聚,以后再也不会让他们去煤矿下井干活了。

  - 特写

  被困25天瘦了50斤

  被困者发出求救信号后,救援队员掉下泪来

  矿工王学林从救援队员手里接过王圈杰的一瞬间,只觉得“他太轻了”,王学林稍稍用力便背起他来。

  王圈杰这位曾经将近130斤的小伙子,在被困地下25天后,只剩下不足80斤。他伏在王学林左肩头,轻轻呼唤着,“兄弟,你走慢一点,给我点水喝。”

  王学林的鼻子一酸,他匍匐地更快了。

  清理巷道25天前进267米

  7月12日上午,河南永贵能源有限公司矿工王学林、黄永辉、周维友与队长高书明一起,在新桥煤矿井下300米处修理绞车。

  25天前,“6·17”事故将16名矿工困在地下。第二天,永贵公司派出专业救援队,王学林是成员之一。

  7月12日,已是王学林下井的第24天。除了发现一名遇难矿工,还未发现其他矿工,王学林觉得“没什么希望了,毕竟都快一个月了”。

  救援黄金的头几天,巷道不断出现“冒顶”和渗水。25天来,267米的回风反斜巷终于清理到尽头,这条巷道只有80厘米高,救援人员不得不爬过这段路。

  矿工获救无声哭泣

  11点5分,王学林听到前面探路的救援队员呼喊:“有人活着!”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情况,王学林还在愣着时,救援队员已经背着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搭把手,兄弟。”

  王学林一把抓过那个人影的手,把他背在肩上。那个人轻的令王学林吃惊。

  “后面还有两个人活着。”那个人在王学林肩头说,声音清晰,中等音量。那个人是王圈杰,他是被困三人中身体情况最好的一个。

  黄永辉和周维友立刻发疯一般往巷道尽头冲。

  中途,周维友从救援人员手中接过了王矿伟,王脖子搭着条不算脏的白毛巾,周猜他是个领导,只有领导下矿才围毛巾擦汗。周维友看到王矿伟的五官皱在了一起,王矿伟无声地哭了,但却没有泪水,“因为脱水厉害,他们没有眼泪。”

  黄永辉冲到巷道尽头的平台上,发现被困者赵卫星仰面躺在运煤的皮带上。

  背起矿工急速匍匐前进

  这个不足四平米的平台就是三名矿工的容身之所,两三面水泥墙,不到1.7米高的巷顶是煤层,犹在嘀嗒渗水,出口原被淤泥堵死,刚刚被救援人员挖开。三盏矿灯放在地上,都亮着,灯光微弱。黄永辉知道这是向他们发出的求救信号,“激动的掉下泪来。”他说。

  和王圈杰不同,赵卫星请求黄永辉走得再快一点,“兄弟走快一点,我要喝水!”声音微弱,说罢头就耷拉在黄的肩头。黄永辉回答了一声“好的!”便急速匍匐前进。

  足足爬了120米,才来到可以直起身的地方,三名遇险矿工被放上担架,自己的兄弟终于安全地交付了出去。

  本报记者 孔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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