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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年 中国的“共享价值”(图)

2009年07月16日19:07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郑永年 图张志韬
郑永年 图张志韬

郑永年的演说座无虚席 图张志韬
郑永年的演说座无虚席 图张志韬

  郑永年 中国的“共享价值”

  不要讲任何意识形态,也不要强调什么儒家,而要讲共享价值。中国的“共享价值”就是人本主义

  本刊记者 黄广明 实习记者 翁倩 发自广州

  7月11日,周六,上午9点半刚过,盛夏的室温已飙升至35度,广州科技图书馆一楼的学术报告厅座无虚席,这里是每周一期的公众论坛,由《南方都市报》承办。今天的演讲人是郑永年,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英国诺丁汉大学当代中国学学院中国政策研究所教授、研究主任。

  近年来,郑永年以其独立而深入的中国研究,以及视角独到的专栏,日益引起国际学术界及中国政府决策部门的重视。“对中国时局非常清醒”,无论是学术界还是普通读者,都对郑永年有如是评价。

  1962年,郑永年生于浙江余姚农村,和千千万万60后一样,成长于物质匮乏的年代。

  “那时很苦,但我后来想,如果没有小时候在农村的辛苦生活,对于社会现实,我可能没有这么深的感触。”

  1981年高考,看到考分远远超出预期,郑永年在志愿表上填报了北京大学。由于郑永年英语考得不错,符合国际政治系的要求,招生办一通电话打来公社找到他的老师,问他愿不愿意去国际政治系就读。

  当时的他,完全不知国际政治系要学些什么,就答应了。就这样拿着简单的行李,懵懵懂懂地离开了封闭的小山村。

  初到北京,看到城市考进来的大学生“唱歌跳舞什么都会”,郑永年一度并不自信。他看到了与家乡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学校里有如此丰富的藏书!他掉进了文学的陷阱里,开始了大量的、如饥似渴的阅读,“图书馆常常找不到座位,大家读书都读到开心得不得了。”那个时期的他,沉浸在文学世界里,对社会、国家,对个体的看法尚未形成。

  80年代的大学生,寒暑假有很多机会参加社会实践,“我们去过很多地方。例如云南的少数民族地区,宝鸡下面的农村等,大部分都是去农村实习。”郑永年发现,所谓的教科书,与现实的差距实在太大,对于政治学、社会学这类学科来说,比起读书,某种程度上,观察更重要。

  改变发生在他读研究生时。1985年,本科毕业的郑永年获得了推免的资格,开始读研。“读研之后,我不再是文学青年。突然不喜欢文学书籍了,转而开始喜欢一些理论著作,我开始了理论研究。本科的时候一直在读书,研究生阶段,参加公共活动的时间多一些,我开始思考一些现实问题,对国家对改革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而且那时我已经开始翻译一些西方的书,当时中国缺少这样的人。我在翻译中接触了一些西方的理念。”

  毕业后,郑永年选择了留校任教,“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喜欢读书。”1990年,执教两年之后,他拿到美国普林斯顿全额助学金,踏上了彼时盛行的“留学号”。

  从东方到西方,从小山村到世界顶尖学府,郑永年对东西教育的最大感触,是东西方所持方法论的不同。“西方教人去想,中国教人去接受别人的想法。所以中国的大学在创造力上比不过人家。”

  在普林斯顿待了5年,拿到政治科学硕士与博士之后,郑永年又去哈佛攻读博士后。去哈佛的初衷,是源于国外从90年代起甚嚣尘上的“中国威胁论”的论调。郑永年发现这种论调没有任何坚实的理论和学术基础。他决定用研究成果和西方学者进行理论。

  完成学业后,郑永年接受邀请,加入了新加坡东亚研究所。这是新加坡政府的一个智库,定期向新加坡政府,尤其是李光耀办公室提供分析研究报告。2005年,诺丁汉大学成立一个中国政治研究所,邀请他过去担任研究主任。2008年他又回到了新加坡任教。

  除了国际知名学者的身份,郑永年的名字被中国读者熟悉,还因为他的专栏。从1997年到2006年,他为香港《信报》写作专栏,写了整整10年;2004年起,他开始在新加坡《联合早报》撰写专栏,以批判者的眼光看待种种当今现实。他批评教育制度、分析农民工问题、民族问题、外交问题,倡导宪政改革等,清醒又理性的文字受到很多读者的追捧。甚至专门有读者在网上给他建了“郑永年粉丝俱乐部”。

  他笑称“最大的爱好是写专栏”,而且,是标题中往往少不了“中国”两个字的专栏。 “可是我不算一个专栏作家,只是一个业余的专栏作家。我的专栏,写的都是我的研究内容。正因为我了解中国,我想得更多的就是如何去改进它。知识分子不应只是教书育人,更应该关心后人,关心公共问题。”

  他很强调专栏的文字要深入浅出。“讲一个东西,如果自己讲出来别人都听不懂,只能证明自己还没研究透,没想清楚。”他的思考也是无时不在的。“在新加坡的时候,我喜欢跑跑步。边跑边想问题。说起来,很多专栏文章,都是我在跑步时想出来的。”

  郑永年学术的价值,在于他的独立而深入,因为这个过人之处,中国政府中的某些高层官员都时常让他作幕僚参考,甚至请他写演说辞,但还是因为这个特性,他写出的东西往往又为某些官员所不喜。

  他的忧虑溢于言表。他说中国是现在唯一一个周边被核武国家环绕的大国,中国面临的外交形势,以及国际形象不容乐观;中国的海权被压缩得非常厉害;中国周边国家能源丰富,但却不愿与中国分享,中国只能舍近求远,到非洲开发,而中国却没有一个像样的非洲问题专家,很多非洲国家都政局不稳,谁考量过其中的风险?

  他面容清俊,典型的学者样貌。依然保留着江浙口音,较少的额发。讲到激动处,他身体前倾,捋捋袖子,带着些许孩童的执拗。

  问他多长时间回一次国,他说是一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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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wenjie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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