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青春在麻木中流逝
记者:最初,有多少人相信你辞职旅行的计划?
王辉:我提前一个月跟同事说的。当时我说辞职后会去旅行,他们说我挺放得下的,表示很羡慕,可能他们那时候以为我也就是说说吧,后来真正旅行的时候,开始传照片,他们看见了,就说,原来你玩真的,只有我当时的老板、一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却事业有成的人,在我QQ上留言,说也许有一天她也会这样。
记者:辞职前你8小时之外是怎么过的?
王辉:毕业后工作,一个人,两点一线。天天在高皇寨,下了班就待着。各种带电的娱乐方式越来越多,可这种娱乐,很难让我们心灵安静。现在的人压力大,需要一些发泄,也是应景而生吧。只不过发泄之后,并没有修复和治愈心里的伤。伤还是伤,孤独会更孤独。有时候会出去逛,就在郑州,各个好玩的地儿。楼下的理发店里天天都是凤凰传奇的歌声,我都有剪他们音响线的冲动,屋里挺吵的,越吵越衬托出一种孤独。
记者:你辞职旅行的初衷是什么?
王辉:看过一本漫画书上说,停电一周之后的生活:周一晚上,找哥们儿聊天;周二,去河边看星星;周三,约美女吃饭;周四怎样怎样。周日,来电,接着宅男的生活。猛然发现原来美好的日子是在断网之后。青春就在充斥着麻木却又无聊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得不到什么,又失去不了什么,看青春在掌中旋舞,梦想远去心理老去的同时慢慢走向所谓的成熟。这种感觉积攒久了,于是爆发。
“旅行”中 抓住青春的尾巴
尹晓飞,王辉的朋友,在郑州一家房地产公司做策划,上网、打篮球,是他娱乐方式不变的主题。
段晓明,王辉的同学,毕业后进了舞阳县一家事业单位,现有房子有车子有妻子,QQ上随时可见,8小时外,被妻子、家人、网络填满。
他俩,加上我和王辉,前段儿在舞阳县城夜市上的小聚,絮絮叨叨聊了些8小时之外的生活。
尹晓飞:除了工作就是打篮球和上网。现在想想上网也挺没劲,开着电脑都不知道干啥,漫无目的,不留神,日子就又过了一天,一群人疯狂之后又是一个人的孤单。
段晓明:毕业后篮球我都没打过,你们三个还好点,起码在大城市,多繁华,多自在,你们一周happy的项目,比我一年还多。我能干啥?上上网,陪媳妇逛逛街,一日三餐就吃掉一天,日复一日地重复。工作时还好点,其他时候生活就是一潭死水。晓飞和王辉,你俩谁的日子给我,我都很乐意。
王辉:我从决定辞职到现在回来,一直在想,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要一个真实的自己,想到什么就可以去做,不必纠结不必掩饰。一个真实的别人,有任何东西都可以相互诉说,相互理解,相互宽慰。太多人总会给自己找借口,工作之外属于自己的时间,与其在疯狂之后孤单,麻木之余在伤感中消耗,为什么不找寻点真正的快乐?没时间吗?工作太累吗?
王辉的连续三个疑问,让我们三个都说不出话来,多少朋友从照片中看到她的潇洒和安静的快乐而羡慕向往,多少人用一个接一个的借口来抱怨,可又有几个能有勇气去追逐心底真正的快乐?
小聚结束之前,王辉拿出吉他,给我们弹唱了一首《旅行的意义》。一起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们又回到属于自己的青春尾巴中,有改变,或者没有改变。
【年代精神秀】
50后:单调的消遣 不老的回忆
(崔勺卿,61岁,一食品厂退休工人)
那时候,可玩的真不多,一个院的十来个小伙天天凑在一起,冬天泡澡堂,夏天去摸鱼、凫水。消遣方式虽然单调,但很充实,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让我现在去找,还能找到我们摸过鱼的地方,每样记忆都很深刻。
60后:多玩一天 就少赚一天的钱
(孙振宏,43岁,“宏发牧业”老板)
和我玩到大的朋友,到20岁出头,就跟商量好的一样,突然间把所有娱乐活动停止,投身到下海经商的大潮中,绞尽脑汁,利用起几乎所有的时间去赚钱,我身边每一个人,好像都秉承着“玩物丧志”的念头。
70后:一堆人听一随身听的纯粹快乐
(邓子强,37岁,媒体人)
那个时候刚流行台球,两毛钱一局,我们只能偶尔几个人凑钱去玩个两三局,更多的时候是在那里看,流行的元素逐渐多了起来,用随身听听歌,一个人拿着,一堆人跟着听,更多的时候,很多人骑着28自行车,没有目的地跑,很纯粹,很快乐。
80后:网络、运动、追星的垄断
(华柯,26岁,工商银行职员)
你要是没项拿手的运动,没一个喜欢的明星,网络玩得不牛,同事朋友聊天时,你都不知道咋插上嘴,感觉突然间,娱乐方式大爆炸,总能找到一种你感兴趣而且适合你生活节奏的方式,虽然业余生活被这三项填满,可孤单和疲惫感越来越强。
90后:被琳琅满目的电子产品绑架
(朱艳霞,21岁,移动公司客户经理)
PSP、ipad、智能手机,我们可玩的越来越多,但好像哪一样都离不开电子产品,它几乎能满足我们的所有需求,足以打发所有的空闲,有时会感觉玩着真没意思,可又离不开,变得越来越懒,越来越宅,有一种被电子产品绑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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