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时报综合报道 “进不去,又走不了”,《印度教徒报》说,斯诺登在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陷入的尴尬让他看上去似乎要重复2004年好莱坞电影《幸福终点站》的情节。电影中,汤姆·汉克斯饰演的主人公因祖国政变,所持证件不再被美国入境当局承认,被拒绝入境又无法回国,被迫滞留在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并因此拥有一段情缘。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说,斯诺登如今就是个三无人员:无护照、无旅游证件、无国可归。他的生活如同在航站楼“蹲监”。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称,历史上不乏像斯诺登这样的“中转区居民”。电影《幸福终点站》便取材于伊朗流亡人士纳塞里的真实故事。他因在1977年革命中保卫前国王而被新政府驱逐,因没有任何难民文件被迫滞留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中转区长达17年。2006年,另一名伊朗异见人士卡马法尔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流亡,结果滞留在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正是斯诺登被困的地方)将近一年。当他们终于拿到加拿大的难民身份抵达渥太华时,卡马法尔的女儿对记者说,“我终于又能看到天空、月亮和太阳,又能呼吸到氧气了”。
美国媒体说,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的中转区早就有收容外国难民的传统。美国《外交政策》记者卡里尔形容说,斯诺登所在的F航站楼的二层俨然就是难民营,那里经常能看到索马里和阿富汗难民睡在角落,以硬纸板为席,还有难民在机场洗手间洗澡。
为什么难民都爱滞留机场?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解释是机场国际中转区在外交上保持中立,它在法律上不属于当地国领土,当地国无权进行干涉。《华盛顿邮报》说,俄罗斯法律规定,任何人均可在莫斯科机场中转区滞留24小时,超过24小时则需要办理临时签证,机场航站楼内就可以办理。
斯诺登到底在哪?媒体称,他仍在机场F航站楼。《华盛顿邮报》说,他在那儿的生活不会太焦躁,虽然航站楼建于苏联时代,但早已整修一新,而且邻近的D、E航站楼有胶囊旅馆、有汉堡王和“星期五”餐厅,完全可以让他过上美式生活。
问题是,为什么6天来没人见过斯诺登?这问题让很多仍在机场蹲守的国际媒体记者感到困惑。他们中不少人买票进入F航站楼搜索,但就是没收获。CNN记者博尔登说,他每天在航站楼里吃汉堡,喝咖啡,搜寻斯诺登,他还发现20多名记者同行冒充旅客拍来拍去,非但没找到斯诺登,还总被俄航的人训斥。27日,又有航班从莫斯科飞往古巴,又记者为找到斯诺登登机去了古巴,而下一个飞往古巴的航班要等到29日。此外,虽然俄新社记者此前声称机场“胶囊旅馆”员工曾宣称见过斯诺登。但前去机场探查的德国《图片报》记者说,那个旅馆多名员工都说从未见过斯诺登,而且旅馆费用很高,双人床客房休息4小时需花费57欧元,24小时257欧元。
斯诺登遁形给阴谋论留下了空间。《图片报》28日问道,普京把斯诺登藏哪儿了?文章猜测斯诺登已被俄情报部门带走。对这种说法,普京已经否认。但美国《洛杉矶时报》援引前苏联克格勃将军阿列克谢·孔道罗夫的话说,“这条令人感兴趣的鱼已游到我们的网里,无法想象我们会选择错失良机。”
环球时报驻俄罗斯、美国、德国、加拿大记者 林雪丹 萧达 青木 陶短房 环球时报记者 刘洋 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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