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一"飞行表演队所在师师长、特级飞行员赵康平眼里,这些刚飞了约80个小时歼-10表演机的姑娘们是表演队的"宝贝",他说:"别看她们很瘦小,她们的身体素质比有些男飞行员还好!" (沈玲/图) |
珠海航展期间,每当女飞行员们的表演时间临近,观众们就围到停机坪的一侧,等待歼-10一架架飞机启动、转弯、腾飞。 (沈玲/图) |
这是5年后,何晓莉又一次在公众视野里聚焦。5年前,60周年国庆阅兵,刚毕业5天的何晓莉驾驶长机带领首批战斗机女飞行员飞过天安门,飞入国人眼眸。
而此次,在第10届中国航展的飞行表演上,女飞行员驾驶歼-10战斗机在机距不过1米的“魔鬼编队”中俯冲、转弯、跃升、翻滚,引来翘首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叹。
沉寂过后的今天,当年千里挑一的“女飞行学员”何晓莉、陶佳莉、余旭和盛懿绯经历了二代机、三代机和表演机改装,平均飞行时间达到800小时。此次,已是“八一”飞行表演队首批女性成员的她们,成功驾驭国产第三代战机在珠海航展上“惊艳亮相”。
“八一”飞行表演队的人员组成非常严格,飞行时间大多在1000小时以上,飞行等级在一级以上,且只有空军飞行员中的佼佼者才能入选。此次的航展表演对还是二级飞行员的女飞行员们而言,也是一次考验。
“别小看这些小丫头,飞得稳着呢!”“八一”飞行表演队所在师师长、特级飞行员赵康平把四位姑娘称作“空军宝贝”。
空军著名摄影家沈玲一直关注着这批女飞行员。在她眼里,这群平时爱看时尚杂志、爱开玩笑的女飞行员经过五年的蛰伏,变得更为成熟、稳重。
而对于65岁的中国空军而言,女飞们的此次起飞不仅展示了一张靓丽的“空军名片”,更预示着培养战斗机女飞行员进入了崭新格局。从战斗机女飞行员到女航天员
此次亮相的歼-10女飞行员来自16名第八批空军女飞行员,也是首批战斗机女飞行员。她们的特殊性意味着不论走上哪种岗位,都是创造历史的飞翔。
除了歼-10女飞行员,16位姑娘中有1人进入陆航某旅,成为我国首批武装直升机女飞行员。6人进入空军航空兵某师,成为首批“飞豹”战机女飞行员。
在军事领域中,女性的作战位置一直被视为衡量一个国家男女平等的尺度,而对中国人而言,拥有女战斗机飞行员更意味着在航天领域的重要一步。
“我只想做第一,只想做我国第一个女战斗机飞行员、做我国第一位遨游太空的女航天员!”陶佳莉曾在2005年招飞后如此立志。
在当年媒体对陶佳莉们的众多报道中,不少都将这批姑娘称为“准航天员”。的确,空军在入学环节设置较以往更高的门槛,确实计划从这一批战斗机女飞行员中,培养第一批中国女航天员。而从已有女航天员的国家观察,由战斗机女飞行员中选拔、转型更容易达到要求,也是普遍做法。
战斗机女飞行员是这样炼成的
女飞行员选拔,依旧是余旭们最难忘的人生时刻。
捂上眼睛、固定头部、绑住双脚,还是高三女生的余旭在一张通电的椅子上开始旋转。椅子转得越来越快,余旭听到指令要求左右摆动头部,并回答问题。感觉有些失重的她虽然难受,但还是咬牙完成了这项测试。
电转椅只是余旭要接受的上千个体检小项中的一项,就在那个令她记忆深刻的刹那间,二十余万报名的应届高中女毕业生绝大多数都被淘汰。最终,只有35人通过所有测试。
这是2005年3月,空军在全国12个省份招收首批战斗机女飞行员。在优中选优背后,是中国空军对战斗机女飞行员培养进行“摸着石头过河”的最初尝试。
首次采取“两年半飞行基础训练+一年半飞行训练”的方式培训:35名姑娘经过28个月在空军航空大学的基础教育训练,6人被淘汰;6个月在空军第一飞行学院的初教机训练,7人停飞;10个月在空军第三飞行学院的高教机训练,6人离开。
没有现成的培训模式,没有专用的设备用具。在提高培训水平的同时,空军也“费尽心思”。组织专家专门对训练用氧气面罩、伞带等进行调整,单单是为每位姑娘量身定制的抗荷服,就投入了数千万元。
除了装备上的“私人订制”,承训学院与教员还必须读懂“女人心”。女孩子自尊心比较强,爱面子,教员就注意以“赏识教育”为主,避免直面批评。训练团团长孙基洲说,要让女孩们在心理上“想飞、敢飞”,才能促使她们在技术上做到“会飞、精飞”。
2009年4月,经过44个月的培养,16名第一批掌握歼击机飞行技能的女飞行员终于诞生,被誉为空军的“掌上明珠”。
有人算过一笔账,因为缺乏完整的模式,培养一名女飞行员所花费的精力往往是男飞行员的2到3倍。如果说,培养一名歼击机男飞行员的成本是500万元,那么培养一名歼击机女飞行员就要花费1000万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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