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神风特攻队”是日本军国主义、武士道精神的化身,是日本侵略战争中难以回避的一页。只是,缺了“承认侵略历史、真诚反省责任”这个前提,它只会沦为日本右翼给民众洗脑的工具。
近日,位于南九州的“知览特攻和平会馆”收集了大约1.4万份“神风”特攻队员遗物。但引起多国强烈反感的是,这家“和平会馆”连续两年为这些充斥着“玉碎”“忠君”等字眼的材料申请“世界记忆遗产”。
综合新华社5月14日电
声称“申遗”是为了避免发生悲剧
13日,南九州市长霜出勘平、“知览会馆”馆长兼南九州世界记忆遗产推进室室长上野胜郎、“知览会馆”管理主任桑代睦雄在东京的外国记者俱乐部召开新闻发布会,试图再次说明他们“申遗”行动是为了“单纯向世人传递战争惨烈程度,避免类似悲剧再次发生”。不过,他们并没有达到他们预想的效果,因为现场记者强烈质疑日方申遗动机。
“70年过去,留存关于那段惨痛记忆的人越来越少。为了与世界分享记录这段特别历史的文献资料,让它能永远提醒世界各国、子孙后代人们战争的惨痛,维护世界和平,我们决定为其申请登录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遗产项目,而绝对不是为了美化、合理化神风特攻队的历史,”新闻发布会一开始,霜出这样辩解说。
随后,霜出和上野不断重复上述内容,并希望国际媒体帮助打消战争受害国的疑虑和担忧。
日本申遗材料将“神风”高尚化
英国《泰晤士报》记者首先提问。他说他参观过“知览会馆”,但是印象与主办方宣传的不同。“我记得纪念馆的文字说明里没有一处提及战争的恐怖,反而给人留下(‘神风’队员)‘高尚’甚至‘崇高死亡’的印象。”他要求主办方解释产生两种印象偏差的原因。日方说,“知览会馆”希望向人们传达“和平可贵”的信息,展出说明着重表现这一点。
一名德国记者问:“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悲剧,应该搞清战争的起因、谁应当为战争负责。这为什么没有在‘知览会馆’里体现出来呢?”对此,日方生硬地回答说:“我们并不合适回答你关于战争责任的问题。”
美联社记者问:“你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了解危险,即‘知览会馆’会被一些人利用,成为美化战争的工具。”日方则振振有词地说,他们能够控制事态走向。他们之所以坚持申遗,是希望“获得更多人认可”,“让更多人了解‘知览会馆"。
新华社记者了解到,参观过“知览会馆”的人大都会得到相似印象:它打着和平的旗号,干的却是为军国主义招魂的事,居心叵测。在这个“和平会馆”里,“神风特攻队员”被塑造成“悲情英雄”。他们的“事迹”非但不能激发民众反思战争,反而有可能引发对“神风特攻队”的同情甚至崇拜。究其根本,就在于日方混淆视听,强化自己战争受害者的形象,淡化甚至逃避发动战争的责任。
媒体观察
可笑的日本申遗
这样的申遗,着实可笑。
但凡遗产,系先人传于后人之财富、文化、精神,或以物质形式赠予后人,或留精神财富以飨后人。日本把“神风特攻队”搬出来申遗,不知是想传承物质还是精神?不知是想延续些什么样的历史元素?
哦,日本有人言之凿凿地说,“为‘神风特攻队’申遗不是为了美化、合理化神风特攻队的历史……而是为了让人们记住那段惨痛的记忆”。他们认为,那些大约1.4万份敢死队员的遗物,以及那些充斥着“玉碎”、“忠君”字眼的材料,足以申请“世界记忆遗产”,让世人记住那段历史。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日本军国主义的遗老遗少们,总能把历史上那些恶行编入自己那一套理论体系。照此逻辑,日本不妨为“山口组”申遗,不妨为“奥姆真理教”申遗,因为按照贵逻辑和贵理论,在这些组织中,也都能见到所谓的“忠”和“义”。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记忆遗产”名录下,有《本草纲目》、《黄帝内经》这类对人类健康发挥重要贡献的巨著,也有英国13世纪《大宪章》、马克思《资本论》这样推动世界社会进步的宏论,更有《安妮日记》这类记录战争残酷的讲述。想要申遗的人在申遗前不妨平心静气地读一读这些遗产,或许会有启发和感悟。
中国反对日本“明治申遗”
对于日本“明治工业革命遗址”申遗,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14日表示,中方反对把日方申报的相关工业遗址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在当日例行记者会上,有记者问,据报道,“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日前已完成日本“明治工业革命遗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评估,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将对此进行审议。韩国已表示对此坚决反对,中方有何评论?
华春莹表示,日方申报的23处工业遗址中,有多处在二战期间使用了中国、朝鲜半岛和其他亚洲国家被强征的劳工。强征和奴役劳工是日本军国主义在对外侵略和殖民统治期间犯下的严重罪行。时至今日,许多无辜受害者的正当合理诉求仍未得到负责任的回应和解决。
她表示,对于日方该项目申遗,中方同韩方一样有严重关切。中方反对把日方申报的相关工业遗址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中方敦促日方正视并妥善解决有关关切。相信世界遗产委员会将以负责任的方式处理有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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