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知局微信公号9月26日消息,中古建交56年来,中国总理第一次正式访古。
相距万里的两个国家,在加勒比海再次紧握双手。根据官方报道,双方签署了经济技术、财政金融、产能合作、信息通信、环境保护、检验检疫等领域20多份合作文件。政知局发现,其实在我们身边,多年前就留有古巴这个加勒比海红色国度的痕迹,比如北京三里河的中古友谊小学。
而全国最王牌的西语专业——北京大学西语系的毕业生告诉政知君,该系就是古巴革命成功“催生”的。他们不少人跨越太平洋,亲眼见证了这个人情风貌迥异的同志加兄弟。
“不是标准留学的状态,而是一个特别的经历”
于施洋,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讲师。
10年前,还是北大西语专业的学生的她被派往古巴哈瓦那大学留学1年。
“和其他学生比起来,那些都不是标准留学生的状态,但却是一个特别的经历。”于施洋说,“作为国家之间交流的一个桥梁,我们确实起到了作用。”
刚踏上古巴土地,于施洋就和同学们被安排到哈瓦那周边的一个地方,安顿在泛美运动会留下的运动员村里。
“中国留学生当时分成5个班,每班20人,每个班配有3个古巴老师,负责我们的生活起居。”于施洋回忆道。
在学习安排上,于施洋认为古巴方面也是做了精心的设计,他们专门为中国留学生编了教材,还专门安排了配套的参观活动,例如讲到音乐,就会安排留学生在周五晚上到音乐厅听音乐会,同时进行现场教学。
当时,于施洋他们和拉美留学生的食堂都是分开的。中国留学生的饭菜是特供的,“我们当时在食堂四个人一桌,都是服务员推个小车供菜,一道道上菜。而拉美留学生就是一个大盘子,一大堆饭菜汇在一起。”
每天都发古巴可乐
来自甘肃的魏然去古巴比于施洋晚了3年。
2009年,她因为“古巴单方面政府奖学金项目”踏上彼岸开始留学。这个项目是2006年卡斯特罗政府单方面提出来的,主要是给中国西部年轻人提供一个学习交流机会,当时双方协议是每年1000名中国留学生赴古巴留学,协议持续时间为5年。
魏然向政知局形容这段“漫长”留学经历时有些激动:“我的‘三观’都是在古巴形成的,是真正的在国内成长,在古巴成人,对那里很有感情。”
她也切实感受到了古巴方面的照顾:“当时中国方面补助我们200欧元,古巴也给我们一些,现在想想古巴给我们提供的条件已经很好了,大概100图比(约600元),在古巴从早晨到晚上给我们提供饭餐,还有加餐,每天发古巴可乐,这个可乐在古巴卖0.5美金,也是很昂贵的商品。”古巴的网络问题一直备受关注,魏然谈及当地的真实情况:“2009年我刚到的时候,网络很贵的,但是古巴方面对我们很照顾,我们那个医学院有网络,还配了网管,为我们解决问题,其他只有五星级酒店有。”
神秘的老卡斯特罗
“菲德尔·卡斯特罗”几乎是古巴整个国家最大的一张名片,他的那身军装、那缕胡子,可以说是“几十年如一日”。
不过,这张名片即使在古巴国内也显得非常神秘。
魏然告诉政知局,关于老卡斯特罗的报道并不太多,但时不时他会出来露个面。比如,一旦有关于老卡斯特罗健康问题的小道消息,报纸上就会刊登一张他的照片,就说他在后花园,生活过得很好。
在古巴普通人眼里,老卡是又可敬又偶尔可以用来调侃的老头。
于施洋回忆,他们当时在古巴教语言课的老师,有一次上课时说起小时候和老卡斯特罗接触,不由得热泪盈眶。
而在古巴民间,也流传这样的段子:很多情况下办事购物老得排队,有人排得不耐烦就说,我要找卡斯特罗“算账”。然而最后他没能算成账,因为排队“找”卡斯特罗的人更长。
在古巴找中国的影子
如今说起古巴,魏然印象深刻的是全国统一的工资体系。
“我给你打个比方,我们老师是博士后,和医学院做清洁的阿姨,每月工资相差不超过5美金。但是从2014年开始,古巴对于医生有照顾的政策,以前医生工资是每月30美金,现在是60美金了。”
魏然告诉政知局,她觉得很奇怪,一方面古巴民众月工资仅有三四十美金,另一方面遍地都是五星级酒店。
“一个华裔美国记者来古巴采访,他告诉我在古巴大街上感觉很破旧,但在古巴最高的酒店33层上环顾,真是太美了,像100年前的美国,给人时空错位的感觉。”魏然说。
在古巴实行的是供给制。这里普通人生活几乎全是免费,每个月鸡蛋、面、油都是配额供应的。“如果说一家人努力挣钱,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房子装修一下。”魏然说。在两位留学生眼里,古巴的物资还较为匮乏。
于施洋说,古巴首都哈瓦那仅有一条商业街,走进去一看,丝袜、高压锅都是中国货,“我们在古巴的时候都是以物易物,从国内带风油精、清凉油去交换。我带回去的纪念品都是换出来的,MP3都能跟他们换东西”。
除了市场上的小东西,跑在马路上的大巴车也有不少是中国产的。魏然说,“宇通大巴车在古巴就有很多,我们的校车就是宇通,说起这个车时,古巴人都会竖起手指说,质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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