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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阿富汗》--芬芳的花儿和有胎痣的姐姐
2002年6月10日21:09  Sohu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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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雨 最特别的存在
第一时间 盛夏的果实
生命之杯 爱在西元前

  在阿富汗几乎每个名字都有它的喻义。锡林-戈尔的意思是芬芳的花儿。可以推断,在她出生那一刻,她母亲看到了一朵甜美的花,闻到了芬芳的花香或者就是想到了一朵芬芳的花儿,这些暇想的都是西方的幻想中纯真的社会主义罗曼谛克。

  或许,锡林-戈尔的母亲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在生她这第五个女儿,第九个孩子的时候经受了巨大的痛苦。或许,在那一霎她想到,以她正渐渐虚弱的身体和干瘪的乳房应该再不生育了。再或许,她很高兴看到产出的婴儿只是个女孩,因为如果是个男孩,他就得喝更多的奶,还得操更多的心。母亲必须要经常抱着他,他过生日时要宰一头羊,还要给他出钱去割礼,送到毛拉 那去学习古兰经。

  不,安拉是善良的,这次赐给她一个女儿。

  准确地说,真主总是很关照锡林-戈尔的母亲。她第一次生孩子时,他给他送来了男孩,以使她丈夫能感到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这样他既不会打掉她的牙齿,也不会和她离婚或者把她扔回娘家。

  为了确保一切,在第一个孩子后,主再次赐给她一个男孩。第三个也是男孩。

  然后真主也考虑到了锡林-戈尔母亲的愿望,于是接连赐予她三个女儿。这样她终于有了帮手来干许多活儿,比如照顾丈夫和三个儿子,种田,烤面包,缝衣服,放羊,挤羊奶,煮饭,织毯子和其他一些家务活。

  再下来的两个孩子又是男孩。锡林-戈尔的父亲为他们每个人都宰了一头羊,每个都要割礼,但至少他俩不用再去毛拉那里了,因为家里的前三个儿子已学了古兰经。

  为这两个兄弟忙完之后,紧接着,锡林-戈尔出世了。对父亲来说这不好也不坏。对母亲却是好事。锡林-戈尔是个安静的孩子,她过得很好。她孩童时代的大部份时间都在安静中度过。她坐在沙土地上的粘土茅屋墙角的阴影里看着父母、哥哥姐姐们如何耕种小小的田地,如何一点一点的挤羊奶,给驴喝水,清扫屋尘,织毯,如何弄饭食,烤面包。在异族闯入之前,他们就是这样度过每一天的。

  每天清晨锡林-戈尔被那个在面颊上有胎痣的姐姐放到角落里,发一块面包,然后就保持安静,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观察着,去懂得,一个女孩的生活应该如何:不要引人注目,干活,还有服从老少男人的命令。

  在她刚两岁的时候,锡林-戈尔第一次独自站起来,从角落里往屋前走去,向她有胎痣的姐姐走过去。姐姐正在屋前蹲着洗衣服,锡林-戈尔就蹲在了她旁边,用小手在肥皂水里搅,弄一个泡泡在指尖,还在地上尿尿,然后又被有胎记的姐姐拎回到墙角里放下了。

  这一切都被真主看在眼里,他在这一刻又想到了锡林-戈尔的母亲,想起这两年里,他忘记在锡林-戈尔母亲的肚子里植入新的孩子了。真主急于想弥补他所耽误的,于是在锡林-戈尔还不满三岁的时候,在她小小的怀中一下有了两个小弟弟,从此她天天都在为这对双胞胎忙碌着。

  她再也很少抬头,去看母亲,姐姐们和父亲,哥哥们整天做些什么了。

  接下来,当小锡林-戈尔看明白在周围的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的两个小弟弟不用她拉着也能走几步路了。一个从右向左走,另一个正好从左往右走,两个头撞在一起,跌倒了,开始哭喊着,想从姐姐那儿得到帮助。这时一个导弹就在他们附近炸开了。

  这是第一个,但是在锡林-戈尔一生中不是最后一个。双胞小兄弟呆住了,跌跌撞撞地奔向他们的姐姐,把头埋在锡林-戈尔小小的裙下。母亲一脸惊恐,哥哥们从田里跑回来,姐姐们尖叫着,父亲神色焦虑,他说,肯定就是了,俄国人来了。

  俄国人?谁是俄国人?我们的邻居?他们为什么要来?他们想抢我们的什么东西?我们自己都一穷二白,母亲大声说道。

  父亲看着儿子们说,我们必须进山。从前英国佬占了我们的土地,控制我们的命运,现在俄国人也想这样。从前英国佬看中了我们的女人和孩子,现在俄国人也想这样。从前英国佬亵渎我们的国家和宗教,剥夺我们的权力,掠去我们的的自由,践踏我们故乡的土地,现在俄国人也要这样。我们已别无选择,现在就是我们加入穆斯林游击队的时候了,我们要参加抵抗俄国人的战斗,即使耗尽我们最后一滴血也要反抗。

  直到最后一天。

  这是锡林-戈尔记忆中的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父亲把儿子排成一行,祈祷着,发给每个人一件武器和或一个弹药,然后就从锡林-戈尔的生活中,从粘土茅屋消失了,却留下一大块地方。这可以用来吃饭,坐,照看她的双胞弟弟,把他们头发上的虱子挤出来,可以用来纺毛线,缝衣服,织毯子,砸开小块的糖,可以用来收谷子,还可以坐下来谈论战争,伤亡,俄国人,以及在夜里铺被褥。

  锡林-戈尔和双胞弟弟不再睡在炉边角落里的地上了,他们有了更多食物,还可以聊天。只是山里的炮弹,击落的导弹,爆炸的炸弹让她想起哥哥和父亲。他们有时会突然回来,稍作停留,又消失了。

  那天,锡林-戈尔正在地里捡少得可怜的一点土豆,一个男人急匆匆地从她旁边走过。他背着另一个人,那人浑身是血。背人的那个突然停下来,向她转过来。她认出,那是她的一个哥哥,就笑了。可是哥哥没有笑,他问,你为什么不戴头巾?就继续往前走,消失在茅屋后面。

  锡林-戈尔的母亲从屋里出来,没有一点血色。玛达尔,妈妈。

  面无血色的玛达尔立在屋前,双手握着一个陶土水壶在胸前,咕哝着一些锡林-戈尔不能听清的话,因为面无血色的 玛达尔没有了声音。

  锡林-戈尔站在那儿,盯着面无血色,不能说话的玛达尔 。那时锡林-戈尔在想,是谁让玛达尔的脸失掉了颜色,是谁让 玛达尔不能说话。是不是那个流血的人偷走了玛达尔的面色和声音,还是玛达尔自己将它们放在壁龛里而忘了取出来。就在锡林-戈尔这样想的时候,面无血色,不能说话的玛达尔把陶土水壶丢在了地上,水壶碎片撒了一地。

  没有血色没有声音,水壶碎了。

  锡林-戈尔拉着双胞弟弟,转过身不再去看面无血色,不能说话,没了水壶的玛达尔,而回到田里去挖那些少得可怜的一点土豆。土豆在地下,长得很好,因为那儿很凉,因为那儿没有打碎陶土水壶的妈妈。

  夜里来了许多男人,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父亲和别的哥哥们。锡林-戈尔听见,他们在屋后挖坑,她走出去看到,他们怎样把那个哥哥背来的满身是血的人放进挖好的坑里,然后又怎样把土填上。男人们在流泪,然后背上他们的武器和AKAK冲锋枪,又重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只有锡林-戈尔的母亲依然蹲在那个填好了的坑旁边。她头上缠着黑纱巾,身体在颤抖,似乎带着巨大的伤痛,不停的叹息哽咽,直到锡林-戈尔递给她一杯清茶。

  锡林-戈尔感谢真主,玛达尔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她祈祷希望玛达尔的面庞也能有一丝颜色。玛达尔没有撩起头上的黑纱巾,难道她也失去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吗?但是如果她没了嘴巴,她怎么可能叹气,锡林-戈尔这样想着,决定忘了自己昨天看见的面无血色的、不能说话、没了水壶的玛达尔 。

  怎么了?小女孩问道,无忧无虑的声音,一如真主赐予孩童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啊? 玛达尔哽咽着说,取下头巾喝了口茶。那一刻锡林-戈尔亲眼看到, 玛达尔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以此锡林-戈尔明白了,主之所以要杀死躺在坑里的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恰恰是为了让玛达尔面无血色,让玛达尔不能说话,让玛达尔失去陶土水壶,让玛达尔没了青丝,令母亲心碎白头。

  但锡林-戈尔仍不明白,究竟这一切有什么关联。太阳越往西走,锡林-戈尔就知道地更多了,关于坑里的男人和母亲的白发。

  哥哥肩上扛的人,那个现在躺在屋后坑里的人,是一个烈士,他为了先知,为了古兰经,为了伊斯兰牺牲了。

  锡林-戈尔早就听说过烈士,但她一直坚信,烈士会被主安放在天堂而不是地上的坑里。但是现在她亲眼看到了,屋后的坑里躺着一个真正的烈士。

  锡林-戈尔也知道了,在她的一生中这不会是最后一个烈士。这个烈士以前是个正直的人。她还知道了,他甚至就是家中的一员,即真主送给母亲的第二个儿子,现在又被取走了,而接下来呢,还有下一个,也正是为此,母亲伤心欲绝,一夜间青丝全白了。

  锡林-戈尔手拉着双胞弟弟,蹲在坑边,像母亲和其他人一样,哭泣却不明白,为何如此,闭上双眼默问真主,为何如此。他赐予母亲们儿子,令他们倍受关爱,成为母亲生命中重要的部分。当他们从小孩儿长成大小伙子以后,却将俄国人送入家乡,而把儿子们赶进山,在那儿死去,成为烈士,剩下心碎的母亲。——难道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她最后青丝全白?那还不如不要给她儿子,直接给她一头白发来得简单。

  如果以后他也预备对锡林-戈尔做同样的安排,那他不如就直接一些好。因为锡林-戈尔不愿意做那么多照看男孩的活儿,她照顾双胞弟弟不仅费心耗力还要担负责任,因为她不愿意主把她的儿子变成烈士,让她忍受失子之痛。因为她不愿意过多的流泪使眼睛红肿,青丝变白。

  真主的道路是不会有尽头的。开始,锡林-戈尔的姐姐每天都这样说着,哥哥死了十四天以后,她涂了口红,描了黑眼线,要去下面的村子。

  你要去哪儿?你为什么抹红嘴唇?你为什么不戴面纱?人们会怎么说啊?他们会在背后议论你的。你毁了父亲的名誉,还有活着的兄弟们和死去的烈士兄弟的名誉。以先知的名义以伊斯兰的名义,你给我们带来了耻辱和不幸。

  锡林-戈尔把她学会的要遵守的所有东西都说了一遍,但是姐姐不听她的,仍然进村了。第二天早晨她回来了,带回一匹马,驼着四个 AKAK冲锋枪AK冲锋枪,一个装着手榴弹的盒子,还有一个装有弹药的盒子,以及四条裤子,四个钢盔。

  有几个?母亲问。四个,姐姐说着垂下目光。

  我也想去,锡林-戈尔喊着,现在另外的一个姐姐两周以来也涂红嘴唇进村了。不,你不行,姐姐说着从裙子下面抽出一把刀,塞到锡林-戈尔胸前,直直看着她的双眼,问道,难道你敢去劈死俄国鬼子吗?

  我想去啊,锡林-戈尔叫着,现在有胎记的姐姐几周来也去村里做同样的事情了。而锡林-戈尔仍无所事事,除了耕田,扫地,煮饭,洗去姐姐衣服上的血渍,照看双胞胎,还有在他们互相碰了头的时候哄他们。

  你迟早会明白的,有胎记的姐姐说。她看着锡林-戈尔的眼睛,咽下泪,吻了她的额头,放下面纱又消失在村子里。

  可是我现在就想去,锡林-戈尔咕哝着。那时她蹲在洗衣盆前,正好姐姐晚上回来了,把带血的裙子往肥皂水里一扔,跳出的水花溅了锡林-戈尔一身。姐姐没有理会锡林-戈尔,疲惫地叹息着蹲下来,拣出,然后藏起把那些俄国人的AK冲锋枪,弹药,手榴弹,地雷,靴子,钢盔和还有别的从俄国士兵那里拿来的东西。

  这次只有两个,一个姐姐说。

  他们变得小心了,另一个说。到处都在流传,进村和一个阿富汗女人亲热是非常危险的,安拉保佑,他们害怕了。

  害怕?俄国士兵吗?故乡的敌人,先知的敌人,古兰经的敌人,伊斯兰和自由的敌人吗?那些让她们的兄弟变成烈士的人吗?那些穿着军装,重靴子,带着武器,地雷的男人吗?他们怕她的姐姐们吗?这是童话,姐姐们为了显示自己编造这个童话,也为了让锡林-戈尔嫉妒她们。

  锡林-戈尔悄悄跟踪她的姐姐,亲眼看到了一切。多年以后她渐渐懂得,这不是童话。

  父亲,兄弟还有村里的其他男人进山与俄国人和俄国政府军队作战。另一些俄国士兵闯进村庄里,抢劫洗掠偷窃,强暴妇女,甚至小姑娘。

  这些士兵自己也是些孩子,十八岁,十九,二十岁,对生活,战争,杀人和被杀还没有一点概念。

  杀人,被杀。

  两天前他们还在兵营,在哈萨克斯坦,列宁格勒,蒙古和乌兹别克斯坦,还在大口大口喝黄铜碟子里的罗宋汤,还在给母亲写信,还在给发誓等他们的姑娘写情书,发誓等他们服完兵役回家后就结婚。

  军号突然响起,和往常一样,他们穿靴,带上AK冲锋枪的急行军背包、弹药和钢盔,绑上所有装备,跺着靴子上了飞机,飞向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都以为是去西伯利亚或别的什么地方挖煤。下了飞机,仍不清楚,他们自己在哪儿。

  四面只有群山和岩石,阴森恐怖,高不可及。积雪覆盖的兴都库什山脉高耸入云。七千米有多高?谁是穆斯林游击队?他们在山里筑了多少据点?他们为什么要谋害我们?为什么他们要杀我们,为什么他们是苏联人民和社会主义的敌人?我们已经杀了多少敌人,我们还要杀多少,我们要待多久,为什么给母亲的信不能寄出?

  大麻和鸦片消除了这些疑问,焦虑和饥饿。阿富汗姑娘丝绸一般的黑亮长发,乌溜溜的大眼睛,珍珠般的白牙,像红李一样温软的嘴唇,激起了欲望,抚慰了沮丧的俄国人年轻的心。

  不自愿奉上就用暴力获得。他们阿富汗的饭食,服装,钱,阿富汗的妇女,姑娘,阿富汗男人,父亲和儿子的荣誉,这个民族的尊严和骄傲,他们的信仰和宗教。

  穿着军装的俄国年轻人遵守命令,克服焦虑,继续作战,自我鼓劲,证明权力,实力和他的优秀。他们闯入村庄,拖走妇女,强奸。割下她们的乳房,剖开她们的肚子,一把把肠子拽到沙地上。他们砍下孩子的头颅,亲吻姑娘的嘴唇,舔吮她们的腹部,抓拧她们的胸脯,用阿富汗处女的阴道满足他们俄国男人的阴茎。

  阿富汗的教师、农民、鞋匠、屠夫,面包师,商人,小学生和大学生都开始为自由而战,他们进驻山中,杀人,被杀,埋地雷,只要他们自己别踩上一个,就能把俄国士兵炸成两半,只要他们自己别被炸被劈。

  阿富汗人把这称为脱衣服,他们把俄国人包围起来,划破俄国人的内衣,把他们的皮从头上剥掉,将剥下的皮撂在太阳下晒,让阿富汗的苍蝇来吃俄国人鲜红的裸肉。

  在哈萨克斯坦,在列宁格勒,在蒙古,在乌兹别克斯坦,俄国母亲的心在流血。两个星期前她收到一封信,一个军官两个士兵带来一口易棺。但她不能开棺看儿子的尸首。

  战争将一切都扭曲了,人们的信仰,传统,古老的价值观和个人的美德都被抛弃了,只剩下用来赎罪的死亡。

  没戴面纱,樱唇红嫩的端庄的阿富汗姑娘站在街角,就在那儿。俄国人刚刚占领了一座茅屋,抽了鸦片,神志不清,他们什么也不要,只想要一个在偷笑私语的黑眼睛的阿富汗姑娘,尤其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

  锡林-戈尔在她的隐藏的地方亲眼看到一切,亲耳听到一切,却仍不能相信这一切。

  迷晕了头的俄国男孩睁着蓝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的姐姐,贪婪地吮吸她的双唇,将手伸进她的乳房,抚摸她的臀部,吻着她的脖子,把她的下体拉到他那里,大声地呻吟,还说着锡林-戈尔听不懂的话。

  一声大叫,不是发泄的快感,而是死亡。身穿军装的俄国男孩被捅了,他倒在姐姐的脚下,蜷缩着,打着滚,抽搐着,想把刀从肚子里拨出来,却没有力气,只能用满是鲜血的手拽着姐姐的裙边,他的蓝眼睛哀求她的仁慈和恩泽。

  他也是个有母亲的人,他的母亲还在这个真主诅咒的地球的某个地方等着他。姐姐说着,从她阿富汗的黑眼睛里拭去泪水,向垂死的俄国人弯下腰,把刀从他肚子里抽出来,帮他解除痛苦。她快速地割断了他的咽喉。

  为了自由,为了名誉,为了信仰,也为了他们能够存活。

  二十年,甚至更长,这些片断仍然挥之不去,它们沉重地血红地压在锡林-戈尔的心头,让她久久不能遗忘。

  从那时起,锡林-戈尔的有胎记的姐姐的体中就有了精气,她中了邪。她静静地坐在某个地方,说话,吃饭,煮饭,洗衣服或者只在发呆时,突然,她会喘着粗气开始叫喊开始哭泣,她口吐白沫,咬牙,像疯子一样抓自己的头发。

  战争还毁了一个人,人们都说。

  林-戈尔的父亲也知道,他的女儿们为了名誉,为了故乡,为了先知,为了古兰经,为了伊斯兰都做了些什么。一年一年过去,他越发寡言少语,最后,他彻底呆滞了,一句话也不说了。他的双眼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看不到他的女儿,儿子,看不到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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