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莹接受国内媒体采访再曝情感生活内情
2002年8月5日08:16 广州日报大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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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电视《鲁豫有约》栏目采访的同一天,杨钰莹再次面对媒体
是非不断的歌星杨钰莹继3日接受电视台《鲁豫有约》栏目采访,首次公开自己与厦门远华走私大案主犯赖昌星的侄子赖文峰三年恋情之后,昨天再次接受《京华时报》记者的专访。杨钰莹在两次访问中都承认了自己与赖文峰的恋情。但最大的变化是,对一直备受关注的、价值200万元的德国红色保时捷跑车,杨钰莹在第一次访问中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委屈情绪,没有谈到什么细节,但在第二次访问中却直接予以否认,称自己与“与这辆车毫无关系”。杨钰莹还表示,自己说出真相,对歌迷有了一个交代,心里也痛快些。
大洋网讯 信息时报报道,1995年夏天,杨钰莹到京参加央视一个晚会,在下榻的饭店,记者遇到了杨钰莹与她当时的经纪人陈珞。从陈珞那里,记者获知杨钰莹已不露声色地有了初恋男友后十分惊讶,而且当时谁也不知道她的男友是谁。6年后,“远华大案”的真相面世后,复出的杨钰莹也就被所谓的“三年合约婚姻”、200万保时捷的说法包围。
8月3日黄昏,记者与杨钰莹的对话还是从1995年夏天开始的。
我比赖文峰大两岁
他有个工厂,做一些运动鞋等生意,对他的家族,我当时没有什么了解
记者:当时你真的在恋爱?对象是谁?
杨钰莹:就是赖文峰。我和他是在1994年认识的,当年他只有22岁,我24岁,我比他大两岁,我们就那么开始恋爱了。
记者:当时圈子里都不知道他是谁,你对这段感情开始就很低调?
杨钰莹:是啊。因为当时新时代唱片公司给我的定位,是与毛宁一起的“金童玉女”,首先公司是不让曝光的,其次还有我母亲。在认识赖文峰不久,我们确立了恋人关系,我和他都是初恋,所以我很认真地把他带到家里见了妈妈,我也去拜会过他的父母。双方父母都很满意我们。当时他有个工厂,做一些运动鞋等生意,对他的家族,我当时没有什么了解。
记者:你们好了几年?
杨钰莹:三年多吧。我们是在1997年年中分手的,分手的主要原因是性格不合,就是感觉,可能爱情演变成亲情,而我当时又不想那么早结婚,心很乱,当时我已经打算淡出歌坛休息一段时间。我和赖文峰的感情其实很好,后来相处很像兄妹,所以分手处理得很自然,也通报了各自的父母,一切按照平常人的恋爱程序。
没人送我红色保时捷
这辆车与我毫无关系,那不是我的车,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送给我,我只是见过而已
记者:大家都很关注在查处厦门走私大案展览上展出的那辆200万元的红色保时捷跑车。
杨钰莹:这辆车与我毫无关系。那不是我的车,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送给我。我只是见过而已,赖文峰当时开玩笑说,将来生3个孩子,刚好坐满这辆车的后排,开着这辆车去兜风。这辆车后来被政府收缴,不是那些报道拿我的名义写出来,我还不知道这一切。记者:传闻都把你1997年淡出和2000年复出歌坛联系在一起。说说你当时的真实想法吧。
杨钰莹:唱歌之前,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个幼儿园老师,没想到在广州我唱红了,就一直唱了下去。到1996年的一天,我突然觉得很空虚,不喜欢唱。1997年和赖文峰分手后,我也就淡出歌坛。经过3年多的休息,我选择了两年前复出歌坛。
记者:你当时没想到你的复出时间,正好是远华大案的浮出水面?
杨钰莹:我和赖文峰的情感很纯粹,和他在一起,我从来不问他的工作,更谈不上他的家族,分手后,和他也少联系。所以,远华大案,我也是震惊的,我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初恋,会与这样一个家族有联系。也没想到,我复出时正好“远华大案”曝光。更想不到,很快,我也成了“远华大案”传闻中的一个故事主角,第一次在报刊上看到传闻被印成白纸黑字时,我想哭,但当时却笑了出来。最初,我实在不想就这些谣言做任何辩解。但这次不是这样,真的,人言可畏。
我原本不想说出真相
说出真相,对我的歌迷是一个交代,我心里也痛快些
记者:其实,这些传言已经围绕着你有两年时间了,当时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而是熬到现在呢?
杨钰莹:原来我是不想说的,哪怕把真相放在心里一辈子,但还是现实逼着我今天说了。你知道,9日我在北展举办演唱会,公司为此约了很多媒体。奇怪的是,记者们都不问过多的音乐会情况,而是对赖文峰、保时捷闪烁其辞,那种眼光让我受不了。
记者:你很看重这台演唱会?
杨钰莹:是。这台老歌演唱会包括专辑唱片早在8年前我就想做。这些老歌让我重回我的少年时代,那时候很温暖,心不像现在这么累。
记者:这几年你觉得很累?
杨钰莹:你不知道,被谣言包围的这两年是我一生中最累的,但同时又是我最幸福的时期。记得在我的新专辑《故事》的北京歌迷会上,1000多歌迷的掌声那么热烈,我感动了。歌迷给了我面对谣言的力量。我的一些歌迷还未成年,我不希望那些谣言对他们的心理产生什么影响,自己说出真相,对我的歌迷、以及他们的父母也是一个交代,说出来,我心里也痛快些,也让我的母亲快乐些。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说赖文峰。
记者:我发现,你很少提你的父亲?
杨钰莹: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我们。母亲拉扯我和姐姐长大。姐姐的路走得很顺,她现在是国家公务员,但我却被命运推到了歌手这样特殊的职业。在我成长的岁月中,又遇上了“远华大案”的困扰,这一切,都是我的母亲不愿意看到的。我希望,我的母亲不要因为我在晚年有什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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