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坚持要单独呆着,他不断量体温,也要我量;而夜里他和我都没睡好,迷迷糊糊的,稍清醒就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看烫不烫……”邱勤说道。丈夫STEPHEN发低烧的那两天,邱勤夫妇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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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来自德国,在上海一家德资企业任高级主管,同时也是一名高级工程师。自从结婚后,温柔体贴的邱勤就成了一名全职太太。在这SARS横行的时段里,STEPHEN的许多德国同伴纷纷选择回国,而STEPHEN留下没走。STEPHEN说:“我的妻子在上海,我的家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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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同事的休假,更多的工作压在STEPHEN的肩上。3月下旬,公司在广东有一个工程项目,STEPHEN责无旁贷地承担了这个出差任务。4月上旬,工程暂告一个段落,STEPHEN回到上海。4月26日,意外发生了——STEPHEN的体温有所升高,连测2次,体温计上水银柱的位置都牢牢停在37.5摄氏度的位置上,而STEPHEN平时的基础体温一般为36.7左右。发低烧?在这个时候发低烧?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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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向公司申请休假,并要求邱勤和孩子住到孩子外婆家。邱勤把孩子送走,再转回来坚决地告诉STEPHEN:“我不走”。自从两人结婚以来,除了STEPHEN出差之外,夫妻俩就没有分开过。事后,记者问邱勤“怕不怕染上SARS”。邱勤老实地承认:“怕”,但对丈夫的情感冲破了恐惧,她相信STEPHEN的发烧跟SARS无关,更相信“两个人的力量比一个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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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勤采购了足够2个人吃好几天的食品和菜肴,打算将自己和丈夫“隔离”在家几天;她翻出家里常备的退烧药,给STEPHEN服下,再给他蒙上厚棉被发汗;她用毛巾包着冰块敷在STEPHEN的额头上,帮助降温;她安慰STEPHEN说,很快就会退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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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也不相信自己是SARS。他跟记者开玩笑说,他计算过在上海“挨”SARS的概率,这个概率比买彩票中头奖的概率还低,而他买彩票从来没有中过奖,因此,SARS要想“命中”他没那么容易。尽管事后STEPHEN表现得如此轻松,但在当时,他有许多忧虑——万一真的是……,他最担心的,是感染给心爱的妻子。他坚持自己单独一个房间,他尽量减少与妻子的近距离接触,他每隔半个小时量一次体温,并要求邱勤也量。半夜,两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探对方的额头——邱勤担心STEPHEN体温再度升高,而STEPHEN则生怕邱勤被自己连累也开始发烧——还好,大家的额头都凉凉的,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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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就有未来。邱勤和STEPHEN的爱情和信念终于战胜了疾病,以及对SARS的恐惧。2天后,STEPHEN的体温恢复正常,接下去的几天也都稳稳地维持了正常体温。“警报”解除了……
本报专稿/记者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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