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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对准露丝·德伯克受审法庭（Colphoto供图）
荷兰“黑心天使”露丝·德伯克昨天在海牙出庭受审。这位40岁的护士被控在4年多的时间里谋杀了13人，包括在国际法学界知名的中国法官李浩培。
自去年12月被捕以来，德伯克一直对杀人指控保持沉默。主审法官让娜·卡尔克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坚持说没有杀过人吗？”德伯克肯定地点了点头。荷兰媒体报道说，尸检结果未能决定性地证明德伯克所照看的病人系被毒害。在庭审期间，检方将主要依赖旁证。包括德伯克同事和妹妹在内的一些证人将出庭作证。同事们称德伯克为“易激动的不合群者”；德伯克的妹妹埃米则说姐姐“疯狂至极”。
13名无辜受害者
死在德伯克手上的既有上了年纪的养老金领取者，也有哺乳中的婴儿。检方指控说，从1997年2月到2001年9月，德伯克先后供职于海牙3家医院，其间她给所照顾的病人注射含钾的药物和吗啡，致使13人死亡，她还企图谋杀另外5名病人。
直到德伯克照管的一名婴儿出人意外地死亡，人们才对她产生怀疑。那是去年9月的事。当时医生说一名5个月大婴儿的病情正在好转。然而，一个小时后这名婴儿突然死亡。
当卡尔克法官在法庭上问起此事时，德伯克看起来非常克制。她说：“我当时以应有的方式照看他。我很好地尽了职责。”被媒体称为“杀人护士”的德伯克还称，因为觉得婴儿看起来情况不好，她曾几次发出警报。她声称：“我从来没有谋杀任何人。我们在那里的职责是治病救人。”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在那个5个月大的婴儿莫名死亡后，德伯克所在的“朱丽安娜儿童医院”展开了调查。调查人员吃惊地发现，在此前的一年半时间里，已有5名儿童先后不明不白地死亡，而且死亡时间都是在德伯克当班时。
中国法官李浩培于1997年11月6日在海牙红十字医院逝世，终年91岁。海牙检察当局一位发言人说：“我们认为，德伯克通过给李浩培服用一些药物而使他致死。”身为国际法研究院院士、常设仲裁法院仲裁员的李浩培曾多次代表中国参加国际法律会议。
判决有望下月作出
据报道，德伯克谋杀案听证会将持续到下周一，判决有望于下月作出。检方还将请出另外两名重要证人--美国联邦调查局一名研究连环杀人案的专家和一名专门研究概率的数学家。这位数学家将作证说，一名护士当班期间偶然遇到如此多的病人死亡是非常不可能的。
检方指控德伯克“迷恋死亡”。她曾从一家医院图书馆中偷书，其中一本名为《透视连环杀手》。为取得接受医学训练的资格，她还伪造过毕业文凭。
人物档案
露丝·德伯克
从检方掌握的材料看，德伯克随酗酒的父母从荷兰移居加拿大温尼伯，在加拿大度过了少年时期。她在温哥华当过妓女，返回荷兰后曾重操旧业。德伯克是个“典型的精神变态者”，举止有精神病特征，还有自恋倾向。她曾7次自杀未遂。 (易爱军/新华社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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