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院7月31日公布的《法律援助条例》明确规定穷人可以免费请律师打刑事官司和六类行政或民事官司，这无疑是中国司法向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一个伟大进步。法律援助就是免费为有困难的当事人打官司。据介绍，在《法律援助条例》出台前， 穷人免费请律师打官司并无明文规定。得到法律援助的情况主要是三类被告人，被告人是盲、聋、哑人，或者未成年人而没有委托辩护人的，或者被告人可能被判处死刑而没有委托辩护人的。这三类被告人由人民法院为被告人指定律师免费辩护。我国每年需要法律援助的案件总数约为74万件，而去年全国共办理法律援助案件18万件，只占需求量的四分之一左右。《律师法》规定，每名执业律师每年应承办1－3件法律援助案件。即便按最高规定每人每年办理3件计算，全国总共12万律师全部履职的话，一年全国也只能办理36万件，不及需求量的一半。如何解决法律援助的巨大缺口？穷人如何免费请律师打官司？搜狐新闻中心 特邀北京炜衡律师事务所 江晓阳律师律师8月1日12时聊天。

　　观点提要：

　　《法律援助条例》是司法公正的一个伟大的进步。过去经济困难的人打官司，法官可以指定也可以不指定辩护律师，今后经济困难的人打官司，律师必须提供免费法律援助。

　　　当然巨大的进步需要巨大的代价才能实现。法律援助，对于被援助者是免费的。 对于律师应该是不赚钱也不赔钱。而国家则要为律师的法律援助成本买单。目前中国平均每个人每年享受六分钱的政府财政提供的法律援助是远远不够的。目前中国法律援助一年需求有70多万，仅满足四分之一。按照律师法的规定，每个律师一年要做一到三个法律援助。即使中国12万律师法律援助满负荷，也不能满足需求。欲满足法律援助需求，必须大力发展律师，而不能靠增加每个律师的法律援助数量。因为这与律师市场化的方向是背道而驰的。法律援助工作的成功要取决于律师市场化是否足够大。中国至少应有几百万律师才能满足社会的法律需求。在中国律师数量远远不足的今天，我们只能以适当的困难线控制法律援助的数量。

　　打一个官司几千块要用掉下岗开职工一年补贴。当然打不起。问题是，法律援助困难线不好定？标准定高了，案件太多，标准定低了，该享受政府政策的人，还是打不起官司。

　　主持人说:原来法官可以指定，也可以不指定，并不是强行规定。如果作为一种强行规定的话，至少保证穷人如果涉及到法律诉讼必然得到律师辩护。

　　1.司法公正的一个巨大的进步。过去打官司 经济困难的人，法官可以指定也可以不指定辩护律师，今后打官司 经济困难的人，律师必须提供免费法律援助。

　　江晓阳说:从公布这个法律援助条例的内容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进步。这个条例把法律援助原则具体化，经济困难的公民有六类民事和行政诉讼可以申请提供法律援助，除此以外包括刑事诉讼当中的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生活困难可以申请法律援助，比原来刑事诉讼法第34条规定，在操作来说更为具体。

　　主持人说:中国为什么到现在推出这样一个规定？法律援助出台的背景是什么？

　　江晓阳说:国务院出台法律援助条例首先是将法律援助这一项社会工作进一步规范化，这是最基本的目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目的，作为国家应当和世界同步，律师的工作是属于市场调节的，属于收费的。社会上存在生活困难、经济困难的这些人，如果国家不出台强制性的法律援助，公民得不到法律公正性，法律的公正性受到质疑。在法律上达到公正，可能是出台这个法律的意图。

　　江晓阳说:以前政府对经济困难这些人的法律援助处在不太关心或者关心不够或者法律确认不够。我们现在出台以后，扭转这个认识，政府对生活在社会贫困线以下或者经济困难的人，给与法律援助，使法律进入到真正公平、公正、公开的状态。

　　主持人说:这个法律援助条款分成两类，一类是原来所说的那几类人，这一类必须要提供援助，还是由法院方面指定辩护律师，指定法律援助机构提供的。由于经济困难向法律援助机构申请的人是不是也一样会得到援助？

　　江晓阳说:第18条规定很清楚，只要符合就及时提供法律援助。

　　主持人说:为什么原来没有这个规定？

　　江晓阳说:原来规定比较抽象，在公诉案件当中，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因为经济困难没有聘请律师，法院可以指定辩护人，也可以不指定辩护人。没有指定辩护人的硬性规定，根据法律援助条例，只要我符合经济困难这一条，其它相关手续都具备了，我到法律援助中心申请法律援助，法律援助中心必须给我指定律师，现在这条成为硬性的规定。

　　江晓阳说:只要符合经济困难这一条，其它相关申请手续具备，根据条例当中的这一款规定，对符合法律援助条件的当事人法律援助机构应当及时提供法律援助。如果不提供，当事人可以对你提起相关的要求，申诉，司法机关可以指定必须要提供法律援助。现在法律硬性规定，从这一点来说确实是一个进步。经济困难的公民能够获得法律援助，这一点确实是一个进步。

　　江晓阳说:法律是比较专业化的领域，如果没有学过法律或者法律学得不是非常熟悉，在刑事诉讼法当中免不了遇到很多障碍没有办法解决，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了这一条例，法律上肯定是进步。

　　2.巨大的进步需要巨大的代价才能实现。中国平均每个人有六分钱的法律援助。全国需要法律援助案件仅满足了四分之一

　　主持人说:根据统计数字来讲，全国一年有70多万案件需要得到法律援助，去年只有18万案件有法律援助来实施辩护，只满足了四分之一。这个条例一公布之后，要求援助的案件可能会上百万。

　　江晓阳说:有了法律援助以后，法律援助中心给从事法律援助的这些人，包括本机构的工作人员，还包括社会其它团体的人员进行补贴。国外也有类似的规定，经济困难要申请法律援助这样的也有。

　　江晓阳说:补贴的标准各地不一样，有的地方一两百块钱，其它费用按道理是由法律援助中心承担。他没有明确说这是给差旅的补助或者案件费的补助，你接触这个案件给你二百块钱就完了。

　　主持人说:法律援助财政拨款应该由中央出还是地方出？这笔钱从哪儿来？

　　江晓阳说:法律援助是政府责任，应该是政府出钱，现在规定县以上人民政府积极推动为法律援助提供财政支持，如何理解就比较困难了。假设一个县政府提供财政支持，县政府每年收入一百万，法律援助一年要吃掉二三十万，肯定经济上有困难。政府提供财政支持可能还需要中央政府有明确规范，强制规定，结合国情来说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主持人说:听说公务员涨工资全国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县兑现不了，让县财政拿出这笔法律援助款可能很不现实。

　　江晓阳说:现实来看这个问题存在，很多地方财政困难，如果地方财政拿出这笔钱，全国各地把贫困县确定一下，凡是所有贫困县的人都来要求法律援助看量有多大，当地财政支持能不能够支持住，这从实际来看可能有困难。

　　3.法律援助，对于被援助者是免费的。 对于律师应该是不赚钱也不赔钱。对于国家要承担律师法律援助成本买单。目前中国平均每个人有六分钱的法律援助。

　　主持人说:中国平均每个人有六分钱的法律援助，国家财政拨款达到多少才有可能为每年上百万案子的法律援助提供成本。对于律师来讲，做法律援助应该是不赚钱也应该不赔钱。

　　江晓阳说:一般普通的刑事案件在当地，犯罪行为地也在当地，以北京为例，它的成本最少得有五百块钱，包括来回的差旅费、通信费。

　　江晓阳说:按照法律援助条例来说，指定你做法律援助，看它补助多少，现在不知道北京补助多少。假如北京市补助三百块钱，肯定要赔。

　　主持人说:您为什么没有做过法律援助？

　　江晓阳说:没人找。律师事务所没有指派。

　　主持人说:你们律师事务所别的人做过法律援助吗？

　　江晓阳说:具体情况不太清楚，我接触到的律师比较少。

　　4 按照律师法的规定，每个律师一年要做一到三个法律援助。目前中国法律援助一年需求有70多万，中国12万律师满负荷也干不完。中国至少应有几百万律师。

　　主持人说:全国12万律师，按照律师法，每人一年做一到三个案件，离真正完成差得很大。这个矛盾怎么解决？多发展律师还是让律师多做法律援助案？

　　江晓阳说: 应当大力发展律师，13亿人口12万律师，这个比例相当少。我们开玩笑，在纽约天上掉一块砖，砸死三个人，其中有两个律师。发达国家不存在律师的缺口问题，律师绝对是足够的。

　　主持人说:现在律师只有这么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大发展，法律援助的案子上升量很大，这个问题怎么解决缺口？

　　江晓阳说:短时间内律师数量不足没法解决。但也不该提倡让律师多做法律援助案，否则律师市场化从何而来？

　　网友 说:名律师一般不做法律援助，做法律援助都是没名的小律师。

　　江晓阳说:这些在实践当中不是非常容易解决。一个律师事务所可能有十个律师，可能有一两个是名律师，七八个是一般的不是很有名气的律师。法律援助中心仅指定这个律师事务所法律援助，不能指派具体的律师法律援助，而律师事务所指派具体的律师来担任法律援助的律师。

　　主持人说:法律援助本身是解决司法公正，法律援助在多大程度上解决司法公正跟派出去律师的水平有关系。为了保证司法公正，是不是该有一些规定？

　　江晓阳说:我是律师事务所的领导，我就十个律师，来了一个案件今天张三去，再来一个案件李四去了，我会考虑到法律援助工作的分配平衡，保证每个律师都能够按照律师法的规定承办法律援助案件。这当中引发一个问题，在法律援助的背景下，我们律师要不要专业化的问题。随着法律市场化，专业化要求逐渐体现出来或者要求得更高。一个律师不可能对所有的案件都知道，只是这个律师在这方面是强项，那个律师在那方面是强项

　　。 江晓阳说:要不要求律师的专业化问题，很多律师从事律师工作之后几乎没做过刑事辩护，对法律援助人的刑事辩护可能不是很充分。

　　主持人说:可能一个律师事务所把援助案件都派给小律师，大律师不就违反了律师法了吗？

　　江晓阳说:用律师法来衡量的话，很难判定，所里没指派，不存在我拒绝的问题，凭什么处罚我。

　　江晓阳说:这个涉及到律师做法律援助的量的问题，如果不做限量的话，量更大。

　　主持人说:因为中国律师数量有限，因为法律援助缺口比较大，为了让有限的律师履行应该履行的法律援助职责，应该有一些规定保证。

　　江晓阳说:现在规定律师有下列情形之一要受到处分，无正当理由拒绝或者擅自终止，一旦受理了擅自终止的这个比较好认定。拒绝理由要正当，如果一个律师拿出的理由不正当的话，很困难。

　　网友:学生在法律援助中是否有能力做刑事案件？

　　江晓阳说:可以做民事行政的法律援助，根据法律条例可以，但是不能做刑事辩护，可以做刑事案件被害人的代理，但是不能做刑事案件当中被告人和犯罪嫌疑人的辩护律师、辩护人。没有律师执照一般不能做刑事辩护

　　。

　　主持人说:刑事案件的调查取证很难跟有没有律师证没有关系。

　　江晓阳说:有律师执照的话，调查的东西可以作为庭审证据，是合法的证据来源。假如本人不是辩护人，不是辩护律师的话，你为这个案件当中的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去取证，不能作为合法的辩护证据在庭上出示，还是资格的问题。

　　5.打一个官司几千块要用掉下岗开职工一年补贴。当然打不起。法律援助困难线怎么定？，标准定高了，案件太多，标准定低了，该享受政府政策的人，还是打不起官司。

　　江晓阳说:我们现在假设以北京为例350块钱以下属于经济困难，家庭人均收入不到350块钱，可以到我这儿来申请法律援助。你已经超过那个线，不属于经济贫困，但是到律师事务所聘请律师，有可能还是请不起。这种情况肯定有。

　　主持人说:贫困的标准是什么？领下岗补贴是一个标准，一个刑事官司几千块钱，一个民事官司也是几千块钱，经济案件按标的的百分数来收。对于月收入只有二百块钱补贴的下岗工人，要打官司得把一年的补贴拿进去。在北京法律援助困难标准定在多少比较合适？

　　江晓阳说:这个不好说。要把标准定高了，案件太多，标准定低了，该享受政府政策的人，打不起官司。这个不太好说。享受法律援助的人，人均收入在五百到一千这个范围。

　　网友:学生进行法律援助过程中发现地方保护主义严重，当事人处于极其弱势的地位，怎么解决？

　　江晓阳说:地方保护主义还是属于法律规定上还存在问题，导致地方保护的这种做法得以成形。法律很规范的话，地方保护主义不会成功。民事诉讼法、刑事诉讼法在规范上还是有问题。

　　6.法律援助工作的成功与否还是要取决于律师市场化的大与小。

　　主持人说:作为一个律师，你对法律援助与律师市场化的关系怎么看？

　　江晓阳说:法律援助既要依托于律师市场的普遍化，同时也存在一定的矛盾。如果律师市场没有普遍化，法律援助可能在理论上遵照规定，但是实际当中很多困难无法克服。法律援助工作的成功与否还是要取决于律师市场化的大与小。当律师市场越大，能够提供法律援助的律师就越多。

　　主持人说:法律援助与律师市场化之间的关系，要想搞好法律援助把律师市场做大，这是什么意思？

　　江晓阳说:要很多人从事律师工作才可能有大量的律师资源提供法律援助。

　　主持人说:您认为中国律师有多少比较合适？

　　江晓阳说:至少应该有几百万。市场化程度越高，要求的律师越多，涉及到律师的方方面面。一个律师能够为一两百个人提供常年的法律服务，服务的工作量就已经相当大。中国得有多少律师。需要一千万律师。实际一个律师为一千个人服务是做不到的，不可能的事情。

　　主持人说:如果律师那么多，也要大家付得起律师费。

　　江晓阳说:发展律师行业目的不是提供法律援助，法律援助只是工作当中的一小部分，但是想要这一小部分，首先要有足够的资源才能提供这个行业当中一小部分的工作。

　　主持人说:中国律师数量不够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中国律师待遇跟国外差距比较大？

　　江晓阳说:根本来说还是我们国家的市场化程度不高，经济不够发达。

　　主持人说:老百姓认为打官司不是好事。

　　江晓阳说:这是中国封建社会长期留下来的，改革开放一二十年这个观念有所改变。老百姓说打什么官司，没什么用，他们也认识到司法环境和律师环境不是非常到位非常公正。如果真正依法治国了，可能觉得请律师有用。

　　主持人说:法律援助中心的概念一般老百姓没有这个概念。在北京到哪儿找法律援助中心？

　　江晓阳说:到各区的司法局。

　　主持人说:全国有几千个法律援助机构，有多少律师。

　　江晓阳说:律师可能既隶属于某一个律师事务所，又隶属于法律援助中心，有这种可能。律师法律师必须隶属于某一个律师事务所，才能获得执业证书。

　　主持人说:中国有多少律师事务所？

　　江晓阳说:不知道。

　　主持人说:县城一级有律师事务所吗？

　　江晓阳说:可能有一两所，有可能是国办律师事务所留下来的。律师职业的环境，很多律师对306条反应的根本问题是律师职业的环境问题。

　　7.为什么盲聋哑人、未成年人、可能被判死刑的人，国家不管其经济困难与否，一律实行法律援助？

　　主持人说:为什么盲聋哑人、未成年人一定是免费给他们辩护？可能被判死刑的人为什么一定给他们提供免费的法律援助？

　　江晓阳说:盲聋哑人对法律不懂，国家为了保证不会导致错案，要求律师提供法律援助。虽然盲聋哑人有能力请律师，但是他不想请，他有不请律师的权力。这是一类比较特殊的案件，国家不能不为了保证法律公平，花钱替他请律师，。

　　主持人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死刑案件涉及到公民的生命，不管要不要辩护，都要给你辩护。死刑以下的无期徒刑也很重要，为什么这种重刑必须得公民有这种辩护要求？公民要求辩护和法律强制辩护，这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江晓阳说:这是国家财政能力问题，我们国家财政能支持死刑、未成年人、盲聋哑人免费辩护。现在不管财政支持不支持，凡是经济困难的公民都应该享受法律援助，这是一个进步。具体下来，财政能不能够支持，当财政不能支持的话，想什么办法使国家财政支持法律援助。进步就进步在这个地方。

　　主持人说:这两天最热闹的案子是，连续四次判死刑，刀下留人。在这样一个案件当中，律师起到什么样的作

　　用？这些人都是屈打成招的。翻来覆去判死刑，律师辩护是不是有问题？

　　江晓阳说:这个可能不是律师的问题，可能是法官的问题。

　　主持人说:辩护的被告律师是否应该提起行政诉讼？

　　江晓阳说:这个本身是司法程序，发回重审没有限制，一审驳回当事人上诉，二审认为事实不足又发回重审，

　　反复发回重审。中国司法实践当中存在这个问题，这个案件的嫌疑程度很高，但是真正认定又没有确凿证据认

　　定杀人罪行确实存在，但是嫌疑程度非常高，二审法官采取发回，直到当地各个方面认为不能再发回了，这个

　　案件可能有一个结果。

　　主持人说:三四个被告拘押九年，这种超长期拘押有法律依据吗？

　　江晓阳说:有。最近最高检察院有一个明确的规定，超长拘押属于非法拘禁，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关键条文。当

　　公安检察和法院在审理案件未在规定期间内结案的，对当事人已经被拘押的，可以决定变更强制措施，也是用

　　的可以变更，反过来也可以不变更，不变更再继续拘押，这类案件办案期限早已超过，但是没有变更拘押。

　　网友:某种意义来讲，案件受理属于属地原则，什么样的情况下才可以异地审理？

　　江晓阳说:原则上这个规则很抽象，两个法院哪个管辖更便利，这是由法官自由裁量的。

　　网友说:：面对案件审理过程中，法官明显偏袒和违反程序，律师如何帮助穷人维护自己的权利？

　　江晓阳说:从法律来说，当事人进行申诉反应就目前我们国家的司法环境来说，可能不会有太好的方法。

　　主持人说:今天聊天到此结束，非常感谢江律师百忙当中跟网友聊法律援助条例给穷人带来了服务。谢谢各位

　　网友的参与。　嘉宾简介

　　一、姓名：江晓阳

　　二、个人学历与工作单位：

　　1988年 9月至1991年 7月 北京大学法律系 刑法专业硕士研究生

　　1993年 9月至1996年 7月 北京大学法律系 宪法专业博士研究生

　　1999年 1月至今 北京炜衡律师事务所 律师

　　2000年获全国首届律师辨论大奖赛北京赛区最佳辩手奖，

　　2001年获全国首届律师辨论大奖赛优秀辩手奖。

　　三、在报刊上发表的具有代表性文章

　　1、《论虹桥案中对被告赵祥忠的定罪程序》

　　《法学前沿》 1999年•第3期

　　2、《坦白从宽是诱供，抗拒从严是逼供》

　　《 中国青年报 》 1999年6月24日

　　3、《提高法官任职标准》 《中国青年报》1999年9月28日

　　4、《论刑事被告人在庭审时人身不受拘束的权利》《北京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99年第2期

　　5、《沉默权的终极价值 》《 南方周未 》 1999年10月8日

　　6、《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走向"沉默权"》 《半月谈》1999年第21期11月10日

　　7、《名誉权与言论自由同等重要》《中国妇女报》2000年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