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刘峻:国有内好几本杂志的定位和目标跟你们比较接近,比如《中国新闻周刊》、《三联生活周刊》等等,还有一些杂志的定位和你们是部分交叉的,象《财经》其实就有大量的政经内容,《了望》周刊今年以来也发表了几篇影响极大的文章。《南风窗》的发行量确实大,但是《南风窗》的历史也长,形成《南风窗》影响力的几个要素中,发行量大这一因素的贡献占多大比例?又有多少确实是由于《南风窗》的内容本身比对手领先? 秦朔:最近我们和《半月谈》、《了望》、《财经》时事政经类杂志有很多交流,有人叫时事类,有人是政经类,提法很多不利于市场扩大,我们要带头回到国际通用的标准。中国商业报纸比较好,概念统一,就形成一个共同的市场。 秦朔:上个月我和《半月谈》的主编进行交流,我们希望共同发起,中国新闻杂志能够成为未来传媒市场上的关注点。首先把整个市场做大,市场现在不是很大。有人问过我,您最推崇或者最尊敬的杂志是哪几本,我当时也说的是《财经》。 秦朔:《财经》在我看来是真正按照国际化的操作标准、写作的标准,甚至整个杂志设计的标准而做的一份严肃杂志,它所触及到的话题影响非常大,虽然读者量并不一定很大,但是话题本身影响力很大。我个人觉得《南风窗》从长期来看,最强的竞争者是《财经》,也是在很多地方值得我们学习的。 秦朔:在上届政府主政期间,中国在这类杂志里面我觉得《南风窗》和《财经》是代表类的杂志,从不同方向进入了中国改革的深水区。我们如果回想98年朱总理的新闻记者招待会,我们现在还可以回想起他讲的很多话,比如地雷阵的概念,当时中国改革进入了零和的角度,过去是所有的人都受益,只是有先后快慢,随着改革的深化发展,确实出现了有些地方发展是以另外一些地方的损害为代价,有些人群的获益是因为侵占了另外一些人群的合理应得利益为代价,这成为一个正和的游戏。 秦朔:当时政府想触动这些问题,推动这些改革,不再回避改革本身的问题了。过去我们讲改革好像是百分之百的褒义词,实际改革本身的含义很复杂,有些改革是代表公正代表更广大人民利益的,也有一些方向成为很多人的借口,做了很多比如官商勾结的事,财富的流向,集中到某一小部分人的手里,这种问题都出现了。 秦朔:那么在这种大的背景下作为一份杂志怎么办?《财经》的方向更多是从宏观体制和资本市场的角度推动这样更深层次的变革。《南风窗》更多是从意识形态,政经体制,老百姓底层关心的一种话题,从这个角度切入。我想他们实际是从不同的方向,最终都跟随了改革进入深水区以后的矛盾跟阳光交织在一起非常复杂的局面。在这种过程里面他们都获得最大的成长。 秦朔:这两本杂志对于中国社会和中国改革的深层次感受上,可能他们的经验更多一点,因为他们的时间很长。《财经》98年创刊,我们在98年正式提出来做一份有责任感的政经杂志。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