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黄玮第三次进隔离病房了。这次在里面呆了4个小时,整整度过了医护人员一个轮班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前后两次穿的同样是4层防护服,第一次没有觉得多热,而这次最里面的一层棉布防护服则完全湿透了,眼罩上都是雾气,视线始终是模糊不清的,那个难受劲真是没法儿形容。黄玮始终拿着摄像机在拍摄,比我更难受,但是我们都使劲忍着不说出来,因为护士们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她们可是每天都要熬上4个小时啊!几个当班的护士都是20出头的小姑娘,正是爱玩爱闹的年龄,白护士长都快50岁了,也是该享享清闲的人了,而现在她们却是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无怨无悔地忙碌着。 转自搜狐 如果说我以前听到类似白衣天使之类的形容还不以为然的话,而此时此刻,当你身临其境、亲身体验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用伟大、神圣等等这样的辞藻来形容都丝毫不会过分。当她们是那样耐心细致地帮我穿防护服时,我这个大男人竟然觉得对她们有一种依靠感,就更别说是病人了。我真的承认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她们比男人更顽强。 转自搜狐 这次夜里进病房,是要拍摄污染区垃圾处理的过程。患者们都已经睡了,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是一个20岁的小姑娘,门开着,满脸通红地熟睡着,我们轻手轻脚走过,不忍心打扰他们,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早日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重新赢得灿烂的生活。 转自搜狐 从污染区出来,照例洗了三遍澡,回到宿舍又洗了一遍,已是筋疲力尽。 转自搜狐 黄玮推门进来说饿了,拿了一包方便面,没有开水,就着矿泉水干嚼去了。这几天黄玮总说吃饭特香,其实饭菜要在平时看来实在不怎么样,但是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吃饭是最轻松的一件事了。 转自搜狐 (中央电视台供本报专稿)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