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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主犯玛蒂-·迈若妮
她为了钱，雇用他谋杀了自己的前夫； 然后为了灭口，企图雇请警方侦探杀死他； 他为了钱，不知不觉成了她的一只棋子； 然后为了灭口，企图雇请职业杀手杀死她； 这是一起扑朔迷离的谋杀案，警方直到案件 终结之时仍未找到凶手的杀人物证；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杀手，法律又该如何 将他们定罪？ １９９７年２月５日，是史蒂夫·沃·沃尔特４４岁的生日，但在华盛顿Ｒｅｄｍｏｎｄ移动电话公司工作的他并没有按时上班。沃·沃尔特向来是个尽忠职守的员工，可是直到那天正午，公司的同事还是不见他露面。于是，一个女同事被派去他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她来到沃·沃尔特在波特黑尔（Ｂｏｔｈｅｌｌ）“欢乐湖ＲＶ”停车场的汽车活动房屋时，发现前门全都是血，于是她立刻通知波特黑尔警方。 当值的巡逻警官劳森和瑟博里奇立刻赶到案发现场，穿过没上锁的前门进入那辆颇时髦的汽车活动房屋。他们在起居室里发现沃·沃尔特的尸体正躺在血泊中，脸部朝下。在确认了沃·沃尔特已经死亡后，他们小心翼翼地离开现场，让现场所有可能的证据都保持完整并报告上级。 一无所获 沃·沃尔特口碑很好，波特黑尔警察局寻找不到任何嫌疑犯和杀人动机，为将凶手绳之于法，决定把侦察领域拓宽到凤凰城 波特黑尔警佐尼艾森、护理人员很快就赶到现场。从表面看，受害者应该是从背后被刺，继而被割破喉咙。波特黑尔两名侦探，爱德华·荷普金斯和丹尼斯·兰格弗德紧接着抵达现场，后面跟着奥尔森侦探，他们将和来自华盛顿州的犯罪侦察小组，血液专家丹·柯里斯特曼和验尸官埃里克·吉瑟尔教授一起调查犯罪现场。 调查人员发现尸体旁边有一架打翻了的健身车以及几个乱扔的盒子，这一切都意味着现场可能有一番激烈的争斗。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圣经》。奥尔森和侦察小组调查了房屋内部，寻找指纹、血液、头发、纤维和血块。任何染有血的物品都被取证，以便以后可以进行ＤＮＡ配对。取证过程直到第二天凌晨４时才结束。 兰格弗德和荷普金斯询问了沃·沃尔特的邻居、朋友和同事。所有人都说沃·沃尔特是个好人，每个人都认为沃·沃尔特最不好的地方就是为宗教组织捐献了太多的钱。 侦察人员得知沃·沃尔特几个月前刚从亚利桑那州搬来波特黑尔。他是公司的特殊项目经理，很受同事欢迎。据沃·沃尔特的同事说，沃·沃尔特在移动电话技术方面颇有天分，他手下有几个学徒，而且沃·沃尔特正与公司另一部门的一个女同事谈恋爱。当警方与这个女同事联系时，她告诉警方谋杀发生前一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天她收到沃·沃尔特的寻呼，但当她回复时却因为电话串线原因听不清楚，最后沃·沃尔特只能给她发了一个语音信息，可是背景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当时，她没有警觉起来，但她觉得很奇怪，于是在删除这条信息前，她特意放给朋友听了一遍。当天晚些时候，她再次致电沃·沃尔特时，没有人接听。警方由此相信沃·沃尔特就是在两个电话之间被谋杀的。 ＲＶ停车场的邻居均表示当晚没有听到或看到任何不寻常的东西，也没看到有人拜访沃·沃尔特。由于找不到案件嫌疑犯和杀人动机，荷普金斯和兰格弗德把调查领域扩展到凤凰城，希望能查出为什么一个口碑那么好的人会无端被残忍杀害。 疑犯出现 玛蒂·迈若妮是沃·沃尔特的前妻，对抗性、报复性强，性格暴躁，经常向沃·沃尔特要钱，而且手上有前夫的遗嘱及价值１５万美元的人寿保险 荷普金斯和兰格弗德首先会见了米萨（Ｍｅｓａ）警局的官员，米萨警局承诺会尽力配合他们，并给与支持。米萨的侦探汤姆·丹宁被委任负责辅助波特黑尔的侦探。 警方从询问沃·沃尔特的亲戚朋友开始着手。所有人的说法都与沃·沃尔特同事所说的一致，其中包括沃·沃尔特的前妻。沃·沃尔特的前妻目前正与他们１１岁的儿子一起生活，她说沃·沃尔特是个温和的人，而且是个尽职的父亲。 但是朋友和家人却提到了沃·沃尔特的第一任妻子玛蒂·迈若妮，她经常缠着沃·沃尔特拿钱。沃·沃尔特曾结过两次婚，据他的第二任妻子所说，迈若妮是个对抗性、报复性非常强的人，脾气很暴躁。 当调查员来到迈若妮在斯科特斯德尔（Ｓｃｏｔｔｓｄａｌｅ）的家时，迎接他们的就是穿着性感衬衣的迈若妮，迈若妮根本谈不上漂亮，而且动作夸张。当迈若妮得知调查员来自华盛顿的波特黑尔时，她说在那里她只认识一个人——她的“好朋友、前任丈夫史蒂夫·沃·沃尔特”。迈若妮没有询问侦察员关于沃·沃尔特被杀的确切日期和时间，却说案件发生之时，她正在拉斯维加斯，并声称她在那里的银行、娱乐场和酒店派发自己的名片。当调查再三询问时，她却说不出任何具体的地点。最后，她又说在娱乐场随便认识了两个男人，但她忘了他们曾去过哪里。 在后来的询问中，迈若妮提到她有沃·沃尔特遗嘱的原稿，而且还问侦察员在华盛顿州遗嘱是如何执行的。在遗嘱里，迈若妮是沃·沃尔特所有财产的受益人。调查员注意到迈若妮在整个询问过程中，没有什么表情，但他们对她不寻常的友好态度感到奇怪，尤其是对荷普金斯。 荷普金斯和兰格弗德当天晚些时候回到波特黑尔。大约晚上９时左右，迈若妮致电荷普金斯，询问有关沃·沃尔特的死亡证明，并在短短１０分钟的谈话中３次提到遗嘱的事情。她还说自己有两份沃·沃尔特的人寿保险，价值１５万美元，她一直以来都有独立的账户支付那些保险金。 荷普金斯很快又回到凤凰城。他从信用卡账单中发现迈若妮那部１９９６年的尼桑“探险者”于１９９７年２月３日曾在一件汽车经销公司进行维修，当时汽车里程表的显示是１６２７８公里。根据经销公司给警方的口供，迈若妮曾经说她要去蒙大纳州收回合作伙伴欠她的钱。同时，经销公司的员工还回忆说看到“探险者”里有好几个行李箱。在警方安排迈若妮进行了指纹取证后，侦察员来到经销公司检查迈若妮汽车最新的里程表，里程表的显示是２１２８４公里。根据里程表的数目，可以推算出迈若妮其间还去了一趟华盛顿。 锁定凶手 侦探荷普金斯成功获取迈若妮的信任，迈若妮坦承策划了前夫的谋杀，但非自己亲为，而是雇用了杀手柯蒂斯，迈若妮还企图雇请荷普金斯杀死柯蒂斯。警方迅速将迈若妮、柯蒂斯逮捕 为了更好地进行调查，荷普金斯开始频繁地与迈若妮接触，迈若妮经常带他去喝酒、吃饭。据警方所说，迈若妮的行为“可以说是浪漫或是有挑逗性的”。为了不引起迈若妮的怀疑，荷普金斯假装在波特黑尔工作得很不开心，想搬到凤凰城去米萨警局工作。荷普金斯说迈若妮看来对这个主意很感兴趣。在接下来的会面中，荷普金斯告诉迈若妮他决定要搬去亚利桑那州，并向迈若妮索取她原先许诺给他的５０００美元搬家费用。 第二天，荷普金斯把迈若妮带到斯科特斯德尔的一个停车场，而迈若妮事前并不知道。米萨警察局早已布置好一切，在这里，他们的谈话将被监视着，摄影机和录音机都准备就绪。 在停车场里，荷普金斯告诉迈若妮他对沃·沃尔特的死已经不感兴趣，并要求迈若妮分些保险赔偿金给他。迈若妮告诉荷普金斯，是她策划了前夫的谋杀案，她用２５０００美元雇请了一个朋友——乔纳森·克雷格·柯蒂斯杀害了沃·沃尔特。迈若妮说柯蒂斯乘坐她的车来到波特黑尔，然后她在一家“大脚酒馆”外面等待柯蒂斯，而柯蒂斯就去了沃·沃尔特的活动房屋。迈若妮说杀死沃·沃尔特后，她和柯蒂斯来到华盛顿中部的艾伦斯伯格（Ｅｌｌｅｎｓｂｕｒｇ），在一间快餐店门外，把柯蒂斯作案时沾满鲜血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迈若妮还出价５万美元，让荷普金斯杀了柯蒂斯，还说她将会把承诺给柯蒂斯的２５０００美元也一并给荷普金斯。 警方当场逮捕了迈若妮。开始，迈若妮还企图蒙混过关，矢口否认她在录音带中所说的内容。后来，她还是不得已请了律师。 现在，调查员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职业杀手柯蒂斯身上。他们来到柯蒂斯工作的地方，一家建筑公司。当柯蒂斯的老板听到柯蒂斯牵涉进谋杀案时，他们感到非常吃惊。柯蒂斯的老板形容柯蒂斯是个很好、可靠的员工。他们还证明案发当时柯蒂斯正在休假，此前，柯蒂斯曾告诉老板自己要去斯波克尼（Ｓｐｏｋａｎｅ）探望女儿。而其他认识柯蒂斯的人则有不同的说法，他们说柯蒂斯是个喜欢炫耀自己，爱出风头的人。 柯蒂斯，秃头，中等身材，４５岁，但真人看来要比真实年龄老得多。警方随即也将他逮捕，柯蒂斯不肯对案件发表意见，只是请了律师。 谁是真凶 迈若妮、柯蒂斯各有各的说法，均指对方才是真正的凶手，警方却找不到任何杀人物证，只能求助于测谎仪 马里科帕（Ｍａｒｉｃｏｐａ）县的司法办公室和米萨市警局决定不在当地起诉迈若妮的共谋杀人罪，他们认为如果在华盛顿对迈若妮进行审判的话，她将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得到更应得的惩罚。迈若妮和柯蒂斯对这样的决定，都没有提出异议。在乘飞机回华盛顿的路上，柯蒂斯与押送他回去的警官谈话。他谈到了在老家蒙大纳州狩猎的事情，并吹牛曾坐在家的门廊射中了一只鹿。柯蒂斯告诉其中一名押送的警官，他不敢相信迈若妮竟想把他置于死地。但警官告诉他，警方有证据证明柯蒂斯与案件有关，因为警方发现柯蒂斯当晚参加了“大脚酒馆”的拉环抽奖。柯蒂斯低下头，好像想哭的样子。回到华盛顿两天后，迈若妮和柯蒂斯被控告一级谋杀加重罪。他们同时否认罪名。 尽管调查人员知道迈若妮和柯蒂斯都与谋杀案有关，但他们始终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动手杀人。在迈若妮与荷普金斯的录音谈话中，迈若妮说自己一直呆在酒馆外的车里，去杀人的是柯蒂斯。但是，柯蒂斯所描述的却正好相反。 调查员来到他们所说的酒馆，经过考证，几乎可以证实当时呆在车上的是柯蒂斯的时候，酒馆里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清楚地记得在事发当晚看过柯蒂斯。但有几个人却认出了迈若妮的照片，说她事发当晚曾在酒馆附近游荡。于是警方只能用测谎仪对柯蒂斯进行测谎，结果证明柯蒂斯说的是谎话。 警方还在凤凰城找到了柯蒂斯破破烂烂的活动房屋，并在里面发现一批刀，其中一些类型与杀害沃·沃尔特的类型相同，但车上的刀均没有血迹，不是犯罪凶器。 调查员通过与迈若妮、柯蒂斯身边的人交谈，掌握了他们更多的情况。他们得知迈若妮与柯蒂斯于多年前相识于凤凰城一间酒吧里，从那以后，他们经常聚在一起赌博。迈若妮住在斯科特斯德尔，与她一同居住的还有另外３个在酒吧里认识的人，２男１女。警方对她的房屋进行搜查，没收了迈若妮手上几份沃·沃尔特保险单的副本。 另外，在侦探犬的帮助下，波特黑尔警局经过筛选，检查了艾伦斯伯格的５００吨垃圾，寻找迈若妮所说的那件被丢弃的作案衣服。最后他们找到了八九件，但经过测试，发现这些衣服既不属于柯蒂斯也不属于沃·沃尔特。警方还同时对从沃·沃尔特活动房屋里找到的物品进行测试，结果却发现柯蒂斯或迈若妮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于是，警方只能通过其他的手段来将柯蒂斯这个杀人凶手定罪。 害人害己 柯蒂斯为摆脱罪名，秘密命人为他制造不在场证据，最后却被出卖了；迈若妮为减轻罪行，转做控方的污点证人；警方亦怀疑迈若妮与其他两起死人案有关，只是苦于无证据 综合目前摆在眼前的证据以及柯蒂斯在测谎中的失败，调查人员初步确定迈若妮的证词是可信的。控方给她认罪求情的机会，但前提是她必须出来指证柯蒂斯，而且必须通过测谎，证实她所说的版本是真的。 经过控方官员长时间、不停地盘问，迈若妮通过了测谎测试，而且同意转做污点证人。迈若妮因此可以向法官求情降低其谋杀罪名至一级谋杀罪，这样迈若妮可以逃过终生监禁或是死刑的命运。 柯蒂斯当然没有被动地接受这样的决定。他暗中写了张纸条，试图让他的一个室友为他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后来这张纸条却被呈现到检察官面前。柯蒂斯的这位室友以前是个为领取赏金而追捕逃犯的人。他告诉检察官，在迈若妮被捕后，柯蒂斯曾出价２万美元，让他设法用过量吸食毒品的方法，在女子监狱里弄死迈若妮。最后，这位室友不但未能为柯蒂斯解脱罪名，反而站出来指证柯蒂斯。 据亲戚朋友透露，迈若妮喜欢参加宴会，特别是生日晚会。调查人员由此想到，沃·沃尔特在４４岁生日前夕被杀害难道仅仅是种巧合吗？调查人员还得知迈若妮在与沃·沃尔特结合前，曾结过两次婚。她的两个前夫都过早地死去，死因都是突发心脏病，而且死后很快就被火化了。按照迈若妮目前的财政状况，调查人员也怀疑其中可能有跷蹊，但是他们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指控她，只能空怀疑。 开庭审判 控方律师认为案件是由于贪婪、愚蠢、无情残酷所致。辩方律师认为迈若妮与柯蒂斯的室友都和控方有交易，柯蒂斯只是迈若妮的替死鬼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１５日，针对这一案件的陪审团成立，第二天听证会开始。首席刑事犯罪检察官吉姆·唐森简述了迈若妮如何雇请柯蒂斯杀害沃·沃尔特，然后又试图雇请侦探何普金斯杀死柯蒂斯。唐森还首次透露，柯蒂斯如何试图雇请他的室友杀害迈若妮。唐森对陪审团说：“这个案件就是因为贪婪、愚蠢和无情残酷所导致的。” 柯蒂斯的辩护律师杰特·怀特蒙也同意唐森的说法，但他补充说，这个案件同时也是一个残忍的女人蒙蔽了警方和检察官的眼睛，试图把一个无辜的男人置于死地。怀特蒙说，迈若妮杀人后，设了个局让柯蒂斯做她的替死鬼。他还说，尽管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柯蒂斯与沃·沃尔特的死有关，但有关当局已经陷入了迈若妮编织的故事当中。怀特蒙还质疑柯蒂斯的室友出庭指证柯蒂斯的动机，他指柯蒂斯的室友和迈若妮都与控方达成了协议。怀特蒙告诉陪审团，“你们必须自己决定该相信什么。” 唐森已经从事了２０年的法律工作，他觉得迈若妮是他所接触过的最奇怪的人。法庭上，他亲自审问迈若妮。他小心翼翼地让迈若妮阐述了从策划到杀死前夫的整个过程。迈若妮坚称她和柯蒂斯来到“大脚酒馆”后，自己一直留在车里等待柯蒂斯执行完任务。 在交叉审问中，怀特蒙试图引导迈若妮亲口说出是自己杀死了前夫，而等待的人是柯蒂斯，他失败了。 法官还在庭上播放了迈若妮和荷普金斯长达４５分钟的对话。陪审团从录音带中听到迈若妮告诉荷普金斯她如何雇请柯蒂斯杀死前夫，他们的阴谋是如何执行的。录音带还显示了迈若妮曾出价５万美元和一辆摩托车，让荷普金斯杀死柯蒂斯。法官随后传讯了柯蒂斯的室友，室友证明柯蒂斯曾雇请自己安排以滥用毒品的手段在女子监狱里杀死迈若妮。 柯蒂斯出庭为自己辩护。在他自己的代表律师的审问下，他承认自己喜欢说谎、吹牛，但他否认杀死了与沃·沃尔特。他声称迈若妮曾雇请她当司机，案发当天，他们开车来到“大脚酒馆”外，迈若妮说有些事要办就离开了，而自己则在车内睡觉。 结案陈词 控辩双方律师做最后努力，控方律师质问如果迈若妮不打算亲自行凶，为什么她会跟随柯蒂斯一起来到华盛顿，辩方律师提醒陪审团别忘了沃·沃尔特女友提供的信息——“那天晚上有个男人在沃·沃尔特的屋子里” 在辩方的结案陈词中，辩方律师怀特蒙再次攻击两个主要证人——迈若妮和柯蒂斯的室友证词的可靠性，怀特蒙说他们这样都是各有目的。怀特蒙还质疑柯蒂斯明明带了枪，为什么他要用刀杀人？为什么他不一早就制造不在场证据？如果他真像检察官所说的那样工于心计，那么为什么他要在赢得了拉环抽奖（ｐｕｌｌ－ｔａｂ）后留下自己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码。怀特蒙再次指出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他的当事人与这起谋杀案有关。怀特蒙谴责检举方犹如“井底之蛙”，不愿意调查事实的真相——到底迈若妮是不是真凶。最后，怀特蒙以质问如果迈若妮不打算亲自行凶，为什么她会跟随柯蒂斯一起来到华盛顿作为结语。 在控方的结案陈词中，唐森的助手艾德·斯特姆拉说，迈若妮虽然不讨人喜欢，但其证词确是可信的。斯特姆拉指出迈若妮曾对荷普金斯承认对沃·沃尔特的死是她造成的，她所犯下的罪行足以下地狱，一个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还会不愿意认罪吗。 斯特姆拉说迈若妮陪同柯蒂斯一起去华盛顿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任务是否顺利完成。斯特姆拉说柯蒂斯为什么选择用刀而不用枪，是因为他怕枪声会惊动隔壁的人。控方还透露柯蒂斯的室友知道沃·沃尔特的喉咙被割破了，而这一事实警方从未向公众公布。最后，斯特姆拉以提醒陪审团别忘了沃·沃尔特的女友提供的信息——“那天晚上有个男人在沃·沃尔特的屋子里”作为结语。 杀人动机 迈若妮被判处２３年有期徒刑，柯蒂斯被判处终身监禁。迈若妮把杀人动机归咎于酒精和她在婚姻中所受到的伤害 经过两天的仔细审查，陪审团认定柯蒂斯犯下一级谋杀加重罪。当守卫带领着柯蒂斯走向监狱时，荷普金斯侦探朝着他大声说：“柯蒂斯先生，慢慢享受你的日子。”“去死吧！”这是柯蒂斯在法官宣读判决后首次做出反应。 ４４岁的迈若妮把她的杀人动机归咎于酒精和她在婚姻失败中所受到的伤害。迈若妮在法官面前痛述了自己如何在酒吧里看到一条标语，然后就有了杀害前夫沃·沃尔特的念头。标语所说的是，有些人之所以得以生存是因为法律对他们无可奈何，不能对他们判刑。迈若妮声称她当时喝了很多酒，直到她与柯蒂斯驾车从亚利桑那州来到波特黑尔，她还一直酒不离口，迈若妮在法庭上说：“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始末，都是酒精在作怪。” 控方坚称钱就是迈若妮的动机，唐森称沃·沃尔特的谋杀为“一起非常邪恶的犯罪”。唐森说，“这种情况下，唯一的杀人动机就是纯粹的贪婪。”最后，由于控方同意迈若妮的认罪求情，迈若妮被判处２３年有期徒刑。柯蒂斯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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