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评论:面对“性革命”,我彻底落后了!
2002年10月4日01:33 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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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命中注定?我生来即是艳福奇缺的倒霉汉。太传统了,也就与轰轰烈烈的“性革命”少了缘份。
怨谁呢?都怨自己,受“举念之间有鬼神”、“从来阴骘可回天”的报应论中毒太深,与性病、艾滋病等无多大联系。比如数年前,正是“若要富,险中做”的时候,自己所在部门的“小金库”积累了好几万元,而自己正是那种无须记账、无须复核的所谓“会计”,后来单位人员变动,若是自己瞒天过海、独享其成,想必无所不可。只惟有自己的做人原则,结果老老实实全盘托出,分文不少移交新领导。
按下不说。相对于钱财而言,色更具挑逗性和诱惑力,也更能误人。前些年出差在外,经历过不少“艳遇”,皆当之“镜中花”、“水中月”,处灯红酒绿之中默然自退,被人耻笑为“傻佬”。己非柳下惠,哪敢逞坐怀不乱的风度?或以“有贼心无贼胆”相掩饰。一次外出游玩时,同行数人“偷食”遭“全军覆没”,己身独免,好不惊险!真是老天有眼。于是生出许多感慨来。
贪色之徒,苟取一时之快活,遗患也大矣!无恒念的人,则属患得患失之人,机会若存,终不能自持,以至无所不为了。多少早年洁身自好者,终是难耐寂寞,走上了“老来俏”的路子。《通鉴纪事本末》载,隋高祖杨坚与独孤后甚相爱重,誓无异生之子。但皇后一死,杨坚改变初衷,宣华夫人陈氏、容华夫人有宠,荒淫无度,种下了后日变乱的祸根。身由己?身不由己?俗言“英雄难过美人关”,岂不其然乎?然又以为昏昏然拜倒于石榴裙下者,岂可称之真正的英雄?一个人好色与否,非盖棺不敢论定。
话说回来,色不迷人人自迷。这一点前人早有定论。唐末诗人罗隐在《西施》中写道:“家国兴国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真正祸国殃民的,倒是那些色胆包天的淫贼。如果具备“慎独”的修身功夫,即便独处幽室,无异于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虽美人计亦何施哉!东汉时,华阴人杨震以“四知”著于后世。其子杨秉“性不饮酒,又早丧夫人,遂不复娶,所在以淳白称。尝从容言曰:‘ 我有三不惑:酒,色,财也。’”古语:“微斯人,吾谁与归?”杨氏父子,实我所宗。
“前程往往有期因”。幸运的是,我“傻佬”情窦初开,恰逢天赐姻缘,结发以来,“妇女无所幸”,心如磐石。私下评价,自己是一个安守本份、清白无染的好人,仰不愧天,俯不怍人。我对得起妻子,她有一个始终专一的丈夫;我对得起孩子,他有一个从不惹花拈草的父亲;我更对得起自己,自信拥有一份高尚的道德情操。古人云:“达观其所为,穷观其所不为。”悠悠苍天,祈鉴我心。
过去的性是封闭了,压抑了。解读了“性革命”,我这匹“恋栈豆”的驽马,我这个“躲进小楼成一统”、“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胆小鬼,也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拘小节的封建帝王,也是“性革命”的领袖人物,他们有三宫六院,想爱就爱,也不乏“群交”、“裸观”,他们的性意识和床第史与今天的一些青年人有相似之处。只是,这一段历史不知能平反否,相信后继有人,寄望于“性开放”的史学家吧,今后辞书许多“性”名词也得改写,重新审定其褒贬含意。展望未来,万众同“乐”,前景何其美好!老夫是彻底落后了,不过还求“革命者”留情,万勿群起而攻我。
(网友:元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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