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当记者离开芦岭矿区时,抢险工作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各式抢险车辆频繁进出矿区,一切,都为了那5位仍下落不明的矿工兄弟…… 转自搜狐 抢险指挥部灯火通明 转自搜狐 记者是5月14日晚11时赶到芦岭煤矿的。远远地就看到矿区内灯火通明。记者到达矿区中心地带———办公大楼前时,发现现场的抢险指挥部也设在这座楼内。当记者准备进入时,工作人员挡住去路:“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负责人和省委省政府领导正在里面开会,研究下一步抢险工作。”记者这才注意到,办公楼前偌大的停车地带挤满各种车辆,很多驾驶员聚在一起谈论自己得知的瓦斯爆炸的有关信息。 转自搜狐 15日凌晨0时许,会议结束。但下一轮会议紧接着又开始,副省长黄海嵩召集在现场的各部门、各地区负责同志开会,部署具体工作。由于矿区离宿州市区较远,芦岭煤矿的招待所人满为患。记者在招待所内看到,这里“能睡觉的地方都有人”,会议室也被数十位工作人员变成“大通铺”。当记者凌晨2时离开矿区时,指挥部所在大楼内依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转自搜狐 出事井口在哭泣 转自搜狐 15日上午10时许,记者赶到发生事故矿井的井口。几辆救护车停在离井口数十米远的地方,医务、保卫人员在附近严阵以待。通往井口的道路上异常安静,没有机器轰鸣声,周围人员告诉记者,“5·13”事故发生后,整个矿区都已停产。井口没有想象中的喧闹,几根比拇指还粗的钢索伸进井内,消失在黑暗中。“5·13”事故中遇难的矿工生前就是从这个井口进入数百米的地下。 转自搜狐 据了解,事故发生后,井下各种情况非常复杂,抢险工作必须在尽量保证抢险人员安全的前提下进行。为防止再次出现重大事故,每次到井下真正“一线”抢救的矿山救援队员都是10人左右,其他人员都在井下安全地带休息、待命。而“一线”队员也是轮番上阵,一组队员连续工作一两个小时后,其他组的队员就会顶上去,替换他们。目前,指挥部确定的主要抢险措施包括在井下灾区恢复、调整通风系统,降低灾区温度;铺设、恢复防尘管路,对灾区进行灭尘降温,防止煤尘爆炸;为加快搜寻下落不明人员,对冒落地带采取特殊支护措施,确保抢险队员人身安全;井下始终设专人监测、取样,化验灾区气体,随时掌握灾区情况变化。从取得的效果来看,这些措施都是有效的。 转自搜狐 在井口,记者见到芦岭煤矿采煤六区一班的史宗尧,这位48岁的汉子在“5·13”事故发生后就被抽调到现场,参与抢险工作。他们被编成几组,每组20人,轮流下井。提起事故中遇难的工友,史宗尧心情沉痛:“虽然我们不是在一个工作面干活,但大家都在一个煤矿,平时也经常见面,虽然和绝大多数人交往不多,但作为矿工,谁也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尽管如此,史宗尧还是对煤矿的下一步充满信心:“目前为事故抢险工作采取的种种措施还是很有效的,我们有信心尽快找到那些下落不明的工友。等到现场调查结束后,我们要对现场进行整理,补充、修复设备,我相信芦岭煤矿能够恢复生产。” 转自搜狐 逃生矿工回首生死瞬间 转自搜狐 15日中午1时,记者随同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和省政府领导来到芦岭煤矿中心医院,长长的车队里,还没有谁用过午餐。19位伤员被安排在芦岭煤矿中心医院的3楼,自他们住院后,医院医护人员就进入实战状态。 转自搜狐 在最东边的一间病房,记者见到矿难发生后最早爬上井口的岳胜和崔祖忠,两人脸上都有被高温灼伤的痕迹。他们都在井下开吊车,工作地点离爆炸中心地带还有一段距离。正在输液的崔祖忠这样描述当时的场景:先听到“轰隆”一声,眼前全是灰尘,接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中他摸到岳胜,两人一起爬了10多分钟后,终于闻到新鲜空气的气息:他们活了下来!32岁的岳胜在事发的工作面工作了12年,比崔祖忠对周围环境要熟悉一点:“我被爆炸的气浪掀在地上,黑暗中感觉有人在拉我,我一听声音,是崔祖忠,便叫他拉住我往前爬。很快,我摸到了矿井里的水道,顺着水道往前爬,10多分钟后,我们到了安全地带。”对于身上和脸上的伤势,两人的回答不约而同:“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出来后才发现自己伤着了。” 转自搜狐 医务人员告诉记者,他们身上的“硬伤”可能是因为身体在巷道里被硬物撞上,脸上的灼伤是被爆炸产生的灼热气流所袭,或是爬行过程中长时间接触温度较高的地面。 转自搜狐 在井口,记者见到芦岭煤矿采煤六区一班的史宗尧,这位48岁的汉子在“5·13”事故发生后就被抽调到现场,参与抢险工作。他们被编成几组,每组20人,轮流下井。提起事故中遇难的工友,史宗尧心情沉痛:“虽然我们不是在一个工作面干活,但大家都在一个煤矿,平时也经常见面,虽然和绝大多数人交往不多,但作为矿工,谁也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尽管如此,史宗尧还是对煤矿的下一步充满信心:“目前为事故抢险工作采取的种种措施还是很有效的,我们有信心尽快找到那些下落不明的工友。等到现场调查结束后,我们要对现场进行整理,补充、修复设备,我相信芦岭煤矿能够恢复生产。” 转自搜狐 逃生矿工回首生死瞬间 转自搜狐 15日中午1时,记者随同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和省政府领导来到芦岭煤矿中心医院,长长的车队里,还没有谁用过午餐。19位伤员被安排在芦岭煤矿中心医院的3楼,自他们住院后,医院医护人员就进入实战状态。 转自搜狐 在最东边的一间病房,记者见到矿难发生后最早爬上井口的岳胜和崔祖忠,两人脸上都有被高温灼伤的痕迹。他们都在井下开吊车,工作地点离爆炸中心地带还有一段距离。正在输液的崔祖忠这样描述当时的场景:先听到“轰隆”一声,眼前全是灰尘,接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中他摸到岳胜,两人一起爬了10多分钟后,终于闻到新鲜空气的气息:他们活了下来!32岁的岳胜在事发的工作面工作了12年,比崔祖忠对周围环境要熟悉一点:“我被爆炸的气浪掀在地上,黑暗中感觉有人在拉我,我一听声音,是崔祖忠,便叫他拉住我往前爬。很快,我摸到了矿井里的水道,顺着水道往前爬,10多分钟后,我们到了安全地带。”对于身上和脸上的伤势,两人的回答不约而同:“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出来后才发现自己伤着了。” 转自搜狐 医务人员告诉记者,他们身上的“硬伤”可能是因为身体在巷道里被硬物撞上,脸上的灼伤是被爆炸产生的灼热气流所袭,或是爬行过程中长时间接触温度较高的地面。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童建明 刘文章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