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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确认华夏文化发源地,超越考古,文字发现更有说服力

(作者:赵辉)华夏文化究竟诞生在哪里?中华文明的起源究竟在何方?是中国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长期以来孜孜以求的目标,悬而未决。

近几十年来,中国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对夏文化的探索,主要集中在黄河流域中上游地区,或者说是重点集中在具有重要考古地位的洛阳盆地二里头遗址地区,仿佛离开了二里头遗址就无法言“夏”。

众所周知,华夏文明来源于中国第一个世袭制王朝夏朝,夏朝的诞生得力于尧舜禹时期大禹对天下泛滥洪水的治理,使得“中国之人得而食也”。

“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是夏朝建立形成的标志,“夏之兴也以涂山”是历代公认的历史结论。

那么,事关夏朝、事关尧舜禹时期重要历史事件的涂山,究竟在哪里呢?

“涂山”的具体地望,至今仍是中国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的一个无法确认的历史之谜!学界泰斗李学勤生前曾明确表示:“涂山是中国历史记载中比较重要的一座名山,“涂山地望”之争据我个人所知有五种说法,但经过进一步考证,现排除两种,只剩下三种说法,其焦点主要集中于绍兴、重庆、蚌埠三地。

就淮河流域这一带的考古来看,蚌埠境内的涂山是公认的与夏文化有比较密切的关系,有比较大的优势,加上从史书上考证,基本上得出涂山应位于蚌埠的结论。

这一结论是著名学者李学勤的个人观点结论,但对于广大历史学界和考古学界学者来说却并不完全认同,甚至淮河涂山当地人士也并不完全相信,缺乏应有的自信与底气。这一历史结论也没有成为中国历史研究领域的明确定论,成为我们破解华夏历史的一个原始坐标,使其为广大历史研究者和考古研究者研究夏文化提供一个地理参考点。而各地以经济利益、宣传地方文化为基础的“涂山”地望之争却混淆视听,让放眼全国的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学者晕头转向,无人能以“涂山”之标对夏文化进行深入研究,只能以二里头遗址这个无关夏文化内涵的重点考古遗址,对夏文化进行牵强附会、隔靴挠痒式的所谓“研究”“探索”。其研究成果恐怕连自己都不太相信,只能以“可能”“大概”“也许”“大概率”对夏文化发表一些见解。

在二里头遗址进行二十年田野考古的许宏教授,因为坚持没有出土文字自证二里头遗址为“夏都”的标准,对二里头遗址不言“夏”不言“夏都”,而受到了无数人无端的攻击与诋毁,不得不说是中国历史文化研究中的一种奇怪现象。

夏朝、夏文化是华夏文化的起源,中国文字、文化、文明与夏朝历史有着不可割裂的关系,作为夏朝建立标志的夏朝国都必然与文字的形成、文化的诞生有着密切关系。许宏教授坚持以文字自证夏都地位,必有着夏文化研究方面的深层思考,具着学者的严谨科学态度,对夏文化历史文化研究具有指导性的实际意义

,虽然许宏教授个人从不言“夏”并认为“夏”目前还是非物质文化领域。

那么,“夏之兴也以涂山”中的涂山,有文字自证涂山具体是哪里吗?当然有,这就是“涂”字本身,涂山自身。

涂山,又作塗山、山。

初见于《尚书·皋陶漠》。禹曰:“余妥于涂山,辛王壬癸甲,启呱呱而泣,予弗子,惟荒度土功。”《楚辞》、《左传》、《吕氏春秋》等先秦文献也都说及,惟具体地点皆无所指。《淮南子》、《史记》说到涂山,也没有指示具体所在,说明当时人已不能确认其所在。清代顾祖禹作《读史方舆纪要》云:“三涂山,在満县南七里,即古所谓涂山者”,现代学者如钱穆、闻一多、杨宽、顾颉刚、杨伯峻等人从其说,认为涂山即三涂山。使得现今关于夏朝历史的涂山地望达到五处之多,并各自表述,各执一词,各有学者支持。

我们说华夏文化源远流长,延绵不断,是世界上唯一传承不断的人类文化与文明。除了考古发现外,如果我们要破解涂山的具体地望,只要沿着华夏文化的发展脉络,一路向上追寻,事关华夏文化历史的涂山之谜同样可以证据确凿、事半功倍地加以解决。

中国文化来源于宋词、唐诗、汉赋、楚辞、《诗经》,这些文化形式具有承上启下的传承关系;《诗经》是中华文化的本源;《诗经》的产生来源于成熟的文字、成熟的文字系统;文字的产生起源于古人对世界、事物的初始认识。关于汉字起源,

现代学者认为:汉字真正起源于原始图画

,一些出土文物上刻划的图形,很可能与文字有渊源关系。

汉字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形体上逐渐由图形变为笔画,象形变为象征,复杂变为简单;在造字原则上从表形、表意到形声

唐朝张怀作有《文字论》“论曰:文字者,总而为言。若分而为义,则文者祖父,字者子孙。察其物形,得其文理,故谓之曰文;母子相生,孽乳寝多,因名之为字。题於竹帛,则目之曰书。字之与书理亦归一因文也者,其道焕焉。日月星辰,天之文也;五岳四渎,地之文也;城阙翰仪,人之文也。文为用,相须而成”。

追根溯源,“涂”字无疑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字,是诞生最早的中国文字,包含了中国文字诞生的最原始要素,是“察其物形,得其文理”的写实刻画。

“涂山,又作塗山、山”,如果我们进行进一步解读的话,涂山在远古时期、文字产生的初始时期,对山的称谓就是特指涂山,涂山也称为“山”。“涂”字是现代的简体字,其演变过程由近及远,分别为“涂”“塗”“峹”“嵞”。原始的“塗”“峹”“嵞”字,是一个由“山”“水”“土”组合而成的文字,说明“嵞”字是产生于一个有山有水有土的地方,而且是包含两座独立的山。

纵观全国的五处称呼涂山的地方,有历史记载、有历史传说、有历史古迹,又有水、有土、有两座山的地方,唯淮河涂山耳!在淮河涂山之巅有大禹庙,涂山之巅有启母石,涂山下小涂山有鲧庙,涂山南麓有禹会村,涂山脚下荆山涂山之间有大禹“凿山导淮”的荆涂峡,荆山之巅有启王庙;淮河洪水的泛滥、大禹“凿山导淮”的功绩,“凿山导淮”使得荆涂二山成为各自独立的荆山涂山,“来宾为王”“我造彼昌”的涂山氏族,共同组成了原始的“嵞”字,是“嵞”字产生的历史来源。“嵞”字本身也包含了华夏历史故事、华夏文化产生的原始地理环境,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在“嵞”字原始意义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组成“嵞”字的“屾”字并不是每一个文化人所能识读,是一个古老的文字,其读音为“shen身”,其含义就是两座并立的山,没有其他含义。但在淮河涂山当地还有另一个读音,读为“xin新”,具有古老意义、深远文化含义的“屾河街”,正是对荆涂二山特殊地理环境的再现,是“屾”字来源在本地的模糊印记,但现在却已被新文化人改名为人所共识的“新河街”。

涂山、塗山、嵞山、峹山等等一个个鲜活的文字,不仅在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古老而又文化的地名,淮河涂山南麓4100年前的禹会遗址更是通过现代考古遗址,证明了淮河涂山在夏朝历史中的重要地位。

“涂”“塗”“峹”“嵞”更是通过自身文字,证明了大禹治水之涂山,“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夏之兴也以涂山”的地望非淮河涂山莫属

历史故事可以附会,史书可以伪造,学问可以各抒己见,但历史真相只有一个。虚假附会的历史永远包涵不了丰富多彩的华夏文化,博大精深的华夏文明也不是强取豪夺、狗尾续貂所能取代;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山水造就一方文化,华夏民族、华夏文化之所以成为中华人民的共同认同,必有其独特光芒的思想内涵,照耀后世人们走向光明。

文字的形成,文学的产生,文化的孕育需要数千年的长久积累,文字可以记录历史文化,不仅仅是由文字组成的句子、历史传承下来的史料,文字本身也包含了很多历史与文化,在向后人传递着华夏先人的智慧与思想。人类已经可以通过单个的细胞,解读出生物演变的过程,克隆出相同遗传基因的个体,那么作为中华文化传承的文字,同样可以成为我们破解华夏历史文化发展脉络的传承基因。华夏先民生活的文化遗址考古固然重要,但先民文化发展传承下来的一个个文字,同样可以为我们提供直接的文字证明,以其自身的文化信息,向后世传递着我们文化发展的历史与地理。(作者:赵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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