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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布鲁塞尔:圣米歇尔和圣古都勒大教堂

比利时位于欧洲西部沿海,东与德国接壤,北与荷兰比邻,南与法国交界,东南与卢森堡毗连,西临北海与英国隔海相望。海岸线长66.5公里。全国面积2/3为丘陵和平坦低地,全境分为西北部沿海佛兰德伦平原、中部丘陵、东南部阿登高原三部分。比利时无论是地理上还是文化上,都处于欧洲的十字路口。国土面积虽不大,但各具特色的旅游景点遍布全国。首都布鲁塞尔不仅有闻名于世的滑铁卢古战场,也是欧洲联盟的总部。

从德国科隆乘车向西几个小时就抵达布鲁塞尔中央车站,车站那里有旅游巴士可以带着游客游览,主要分为AB两条线路,一条是在市区内主要景点,另外一条是到城外郊野游览。其实本来没有计划到布鲁塞尔,所以也没有准备攻略,正在纠结是否乘坐旅游巴士,但在等车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这座宏伟的教堂,它就是比利时布鲁塞尔著名的圣米歇尔和圣古都勒大教堂,于是下定决心徒步游览布鲁塞尔,只有真正的走过城市的角落,才会对它有更深刻的理解和认知,胜过乘坐观光车走马观花,于是就有了这次徒步布鲁塞尔之行。

在我穿过教堂前的马路的时候,还看到了骑马巡逻的布鲁塞尔巡警,可惜没能拍下他们的照片。走近圣米歇尔教堂,首先看到的是正面三扇拱门的高大门廊。回头查的资料记载,圣米歇尔大教堂的建造,哥特式大教堂始建于13世纪初,用了300年左右的时间才得以完成。圣米歇尔教堂的高大豪华远胜于前两者。大概是由于欧洲有名的大教堂太多了,特别是在巴黎圣母院耀眼的荣光之下,邻近小国的教堂就多少有些黯然失色。其实圣米歇尔教堂的确是很大而且很有历史的,在布鲁塞尔也是最漂亮的教堂。

雨果曾经赞扬这座教堂是“哥特风格最纯美的花朵”。正面两座高高的方形钟塔,和巴黎圣母院多少有些相似,钟塔高64米,仅比巴黎圣母院低5米,这样的高度差异从地面上仰视几乎察觉不到。而论起精致来圣米歇尔教堂也丝毫不逊色,瘦瘦高高的玻璃窗镶嵌在笔直耸立的砖石结构中,外墙上规整而对称地分布着若干尖塔造型,层层簇拥着主厅尖顶上的金色十字。教堂后部的房屋虽不巍峨高大,但也精巧复杂,在哥特式飞扶壁支撑的砖石柱周围,既可以看到中世纪古堡风格,也可以看到巴洛克式屋顶。

尽管圣米歇尔教堂是布鲁塞尔最大的教堂,是如此精美的文物古迹,又是皇室御用的婚礼葬礼的场所,然而却对每一个普通人敞开大门,走进大门不需要任何门票或手续。这里每周有固定的社区活动,为普通人举行仪式,也免费让所有游客参观,就像上帝绝不会拒绝每一个愿意接近他的人一样。大教堂里安静肃穆,每一个人都自觉放慢脚步放轻声音,偶尔会有一个小规模的旅行团,也丝毫不敢喧闹,更不会拿着喇叭介绍一番。这样平静安宁的气氛,是如今的巴黎圣母院已经失去了的。

教堂内部的空间很高,有四五层楼的高度,两列砖石圆柱将教堂内部分隔为三个拱廊,交错的拱顶营造了神圣升腾的氛围。中部的拱廊最宽最高,木制椅子整齐地排成一排一排,中间留出一条通道,直通到前方的讲坛。两侧的柱子前面是耶稣十二使徒的雕像,姿态各异,手里拿着各自金色的法宝,有十字架、长矛、大刀、匕首等等。在右侧正中两位先哲之间,还有一个雕刻的异常精美的木制结构,看上去像一个小阳台,由人像背负,有大大小小的天使簇拥,还有奇花异草围绕,顶上站立着手持十字架,头上有光环的女神。有一截旋转楼梯通上去,但是拦了起来。接下来的旅程里看到的教堂大多也有这个法宝,不太清楚是做什么用的,想必只有一定级别的神职人员可以上去,是有什么神圣作用或者含义的吧。

教堂两侧和前后方都有高高大大的彩绘玻璃,用极其鲜艳的颜色细致描绘了圣经里的人物和故事,周围和间隙再装饰以繁复的古典图案和贵族的徽章。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华美的彩绘玻璃,特别是走在透过彩绘玻璃投射进来的彩色阳光里,的确有些恍惚若临天国的感觉。回想起在中国江南那些老宅里,近代的官员富人常常夸耀自己府上某一间房子,装饰了几块欧洲进口的彩色玻璃,那些单色小块的玻璃和这里大教堂中的玻璃绘画相比,只能是相形见绌了。教堂的侧面和后方都悬挂了很大的管风琴,这是在教堂举行活动唱诗时伴奏用的。教堂无论是外部的雕刻还是内部装饰,相比其他地方看到的教堂,都要精致华丽的多。

教堂前方的讲坛两侧,分别有圣米歇尔和圣古都勒的金身塑像,其中带有翅膀,拿着长矛大战恶龙的是圣米歇尔;圣古都勒则是头戴皇冠、手持书和灯,旁边伴有一个小天使的女神。这两尊神像的前方摆了很多小碗碗蜡烛,寄托了人们美好的心愿。尽管无法理解其中宗教层面的地位和意义,但肃穆圣洁的氛围让人的心灵得到平静和升华。我的布鲁萨尔徒步就是从大教堂开始,最终傍晚又回到这里,在中央车站离开布鲁塞尔前往荷兰阿姆斯特丹,在夕阳映射下大教堂似乎显得更加神圣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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