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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父亲让儿子以恋爱为名诱骗多名女孩 将她们强暴后再逼迫坐台

四川阆中市七里办事处一名曾因盗窃两次入狱的男子,在广东打工期间,见一些“鸡头仔”以操控妇女卖身为生,“坐吃俸禄”财源滚滚,于是也干起了这门罪恶的行当,并让年仅18岁的儿子投入自己的麾下,以恋爱为名四处诱骗少女为他接客挣钱。为了逼迫女孩就范,他采取强奸、拍裸照、用烟头烫身等种种手段,对她们进行了恣意践踏和凌辱。

最终,一对不堪凌辱的女孩逃离淫窟,回到阆中,向公安机关报警,这对龌龊父子和另一名助纣为虐的青年学生受到了法律的惩处!

纯良少年被无耻父亲拉上贼船

2006年初夏,家住阆中市七里办事处青村8组的吴伯劳初中毕业了。这个再过半年才满18岁的少年,在乡亲们眼里是个非常乖巧的孩子,他对母亲吴风铃特别孝顺。回家不久,吴伯劳听妈妈说,在广东珠海打工的爸爸吴红毛已有3个多月没给家里寄过钱了,原先的电话号码也变成了空号,吴伯劳就非常生气。

他的爸爸吴红毛是从外地到母亲家入赘的,从小不务正业,曾因盗窃罪先后被阆中市法院和珠海市斗门区法院分别判刑四年和三年。现在吴红毛在珠海拱北区的北岭建筑工地上替人管工,听在那里打过工的老乡说,他经常到“红灯区”鬼混,还耍了一个情妇。当吴伯劳从母亲口中得到这些情况后,便说他反正毕业了没事,想去珠海见一见爸爸,并规劝他走正路。吴风铃欣然同意了。

2006年6月中旬,吴伯劳来到珠海,找到了爸爸,当他流着泪问父亲为何几个月不给家里打电话也不汇款时,吴红毛轻描淡写地说,他妈妈经常在电话里吵得他心烦,所以他专门换了手机号,并说他根本就没有钱。

没过多久,吴伯劳就发现父亲果然在附近一家工厂勾搭了一个27岁的河南女人谷玉容,伯劳到来后,起初几天二人还只是背着他偷偷摸摸地来往,后来吴红毛竟当着儿子的面,大大方方带她回租房过夜。吴伯劳说了爸爸几次,他每次都说再过几天就断绝,但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都依然在一起鬼混。当伯劳再劝阻时,吴红毛就恼羞成怒要打他,还威胁说再管闲事,他就不管他母子二人的死活了。吴伯劳再不敢吭声了。

让吴伯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枉为人父的吴红毛竟逼迫他这个尚未成年的儿子走上了逼迫妇女卖淫的犯罪道路。

原来,吴红毛见北岭一带色情业繁荣,和他要好的一些“鸡头”成天坐地施法,轻松赚大钱,煞是眼馋的他于是决定跻身这个行业,用女人的血泪喂肥自己。

以恋爱为名骗取多名女孩投入火坑

他知道只有年轻女孩“生意”才红火,而自己年纪大了,不容易找到那些女孩,在铜臭诱惑下丧尽廉耻的他,竟让吴伯劳回老家去找几个少女,带到珠海来坐台,为他赚钱。吴伯劳不答应,他就说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并表示有了钱之后就把伯劳的母亲和婆婆带到珠海来,一家人在一起享福。年幼无知的吴伯劳心疼自己命运多舛的母亲,只好同意了。吴红毛给了他500元的“活动经费”,还反复叮咛他说,要是外人晓得我们两爷子都在做这个生意会笑话的,你从今以后就叫我叔叔。

吴伯劳回阆中老家后,一晃过了一个多月也没有找到女孩子。这期间吴红毛多次打电话催促他。

2006年8月25日,吴伯劳在阆中城区巴都大道意外邂逅了以前读初中时的校友张占枭,他是七里办事处千鹤乡8组人,比吴伯劳大10个月,但还低了一个年级。二人闲聊了片刻,吴伯劳对张占枭说,他有个叔叔,在珠海混得很不错,请张占枭带几个女子到那边去坐台,张本人则可以天天光吃光耍,每月还可以得个一两千元的费用。

张占枭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初中还没毕业的他连书也不想读了,就拍着胸膛向吴伯劳承诺,保证弄几个女孩子去珠海。果然,之后张占枭不遗余力地向一些在社会上混的少女游说,他有个叔叔在珠海开了家电脑公司,需要一些年轻女子过去帮助管理,包吃住,月薪2000元。抛出了这样的诱饵后,很快就有家住阆中城郊的两个女孩上钩了,她们一个叫徐自葳,一个叫谢缤芳,都只有十七八岁,早就辍学在社会上乱晃。

当年9月1日,吴红毛打电话在家乡联系上了一辆面包车,载着张占枭和徐自葳、谢缤芳等3人前往珠海。吴伯劳则留在家中继续物色女孩。

张占枭等3人到珠海找到吴红毛后,吴给张占枭取了个诨名“崽崽”,管徐自葳、谢缤芳分别叫“佳佳”“欣欣”,并要大家彼此之间都这么称呼,免得暴露了身份。他强行从两个少女身上搜走了现金和身份证,由他保管起来,逼迫二人接客,还不准她们上网。这两名女子都早已误入风尘,因此吴红毛和张占枭都没有费多少唇舌,她俩便就范了。

吴红毛在北岭一栋准备拆除的旧楼上布置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供自己和张占枭等一男二女居住,又在工地后面一条巷道里租了两间小屋,分别由“佳佳”和“欣欣”接客。他和张占枭则轮流看管这两个女孩,防止她们跑了。他承诺每月给张占枭1000元“辛苦费”,但直到案发,他除了管吃管住和支付少量的零花钱外,并没有给张占枭兑现这笔费用。吴红毛和张占枭有时还要到附近拉嫖客,吴向张传授经验说,衣着和气质很好的人不能拉,免得碰上了干部或警察,惹来麻烦。

吴伯劳的母亲吴风铃本来已在老家一所中学为他报了名,让他去读高中,但吴伯劳与张占枭在网上聊天时听张说那边很好玩,就给他爸吴红毛打电话,请求吴红毛骗母亲说,让伯劳去珠海读书。其母信以为真,但他到了珠海后,却当起了小“鸡头”。因他始终称吴红毛为叔叔,直到案发,张占枭和那些小姐也不知他俩的真实关系。

2006年10月初,“欣欣”在卖淫时被珠海市夏湾派出所抓了“现行”,后吴红毛花了一万多元钱才将她取出来。到了10月底,“佳佳”又被夏湾派出所查处,吴红毛想方设法也没能将她“救”出来,“佳佳”向警方报了个假名吴佳,后被劳教半年。此后,就只有“欣欣”一个人“做生意”了。

将女孩灌醉半夜冒充儿子施暴

吴红毛感到一个女子赚钱很慢,就让吴伯劳、张占枭二人到网上去找几个女孩子来,并教他们用耍朋友的方法诱骗。但过了好些天,二人也没有丝毫进展,吴红毛干脆登录吴伯劳的QQ,去钓那些涉世不深的姑娘。如果对方要求打开视频,他就让吴伯劳过来担任前台演员,他则隐身幕后充当导演。

一天晚上,吴红毛又用儿子的QQ与他的一名女网友赖伊人聊天,当听对方说她正在中山市她母亲的厂里玩耍,成天很无聊时,吴红毛觉得这个女孩很容易上钩,但又怕她长相不行,来了挣不到钱,于是要求赖伊人发了几张照片过来。他一看长得满不错,就下决心把她骗过来给自己当摇钱树。

吴红毛随即吩咐吴伯劳假装与赖伊人耍朋友,二人通过视频见了面。并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过了几天,吴红毛又以相亲的名义,冒充吴伯劳的叔叔,带着他前往中山,见到了赖伊人母女,并请她们吃了一顿饭。

吴红毛称吴伯劳在电脑公司上班,其父是建筑老板,因为生意忙来不了,委托他这个当弟弟的全权处理此事。赖母十分满意,双方当场订下了这门亲事。

吴氏父子回珠海一周后,赖伊人给吴伯劳打电话说,他想过珠海来耍。吴红毛便让吴伯劳到车站去接她。赖伊人到了珠海北岭吴红毛等人的临时住处后,恰好“欣欣”和“佳佳”忙不过来,吴红毛本来准备安排她立即去接客,又怕她不同意,于是想出了一个制服她的鬼主意。

当天晚上,吴红毛以替赖伊人接风为名,买来了一些菜肴和10多瓶啤酒,他不但多次向赖伊人敬酒,还暗示吴伯劳、张占枭及两个卖笑女孩轮番向她敬酒,很快她就醉得一塌糊涂,被吴伯劳搀扶到了卧室床上。随后,吴红毛让吴伯劳等人都到二女接客的租房暂住一夜,这4个人都明白他要对赖伊人图谋不轨,但无人敢反对。

当吴伯劳等人离去后,吴红毛鬼鬼祟祟钻进赖伊人所住房间里,只见柔和的灯光下,她正安详地酣睡着,脸上写着甜蜜的笑意,显得分外妩媚,楚楚动人。吴红毛生怕她醒来后认出了自己,就关了灯,脱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又将赖伊人扒得一丝不挂,搂住她肆意轻薄起来。

那赖伊人起初在睡梦中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不久醒来后又以为是恋人吴伯劳,也就没作无谓的反抗。不久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吴红毛蹑手蹑脚下床开了灯后,掏出手机,对准赤身裸体的赖伊人一阵乱拍。尔后,他又关了灯,再次上床与她发生了关系。

到了凌晨3点多钟,赖伊人完全清醒了,想着夜里发生的事,她大吃一惊,连忙穿上衣服下了床,她见几个房间都空无一人,只有吴红毛正在客厅看电视,便问他伯劳他们哪去了。吴红毛奸笑着对她说:“昨晚上和你做那事的是我,我还给你拍了裸照呢。以后你就乖乘给我在这儿卖淫挣钱,一年后我就放你回去。”

赖伊人当即哭了起来,大吵大闹不同意。吴红毛威胁说:“你敢不听,我就把你的裸照发给你妈妈。”赖伊人不敢吭声了。吴红毛又假惺惺哄骗了她一阵,又带着她去见了吴伯劳等人,并当众宣布以后大家都称赖伊人为“婷婷”,随后几个人一道去城内吃了夜宵。

第二天,赖伊人被迫接客。当天吴红毛要回阆中老家处理急事,临走时,他让吴伯劳和张占枭将“婷婷”管好,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吴红毛回阆中后第三天,吴伯劳给她打电话说,“婷婷”月经来了,没法接客,要回去。吴红毛说,可以让她回去。

又过了几天,吴红毛打电话问吴伯劳,“婷婷”回来没有,吴伯劳说没有,吴红毛生气地说,不要管她,我自有办法。随后他给“婷婷”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去上班,不是说好了的吗?“婷婷”知道吴红毛在威胁她,吓得一声不吭。吴红毛回到珠海的第二天,“婷婷”就从中山来到了北岭,同“欣欣”一起“上班”。

将女子驯化为发泄和赚钱的工具

2006年12月,“欣欣”又被夏湾派出所查获,送去劳教,此后吴红毛手下就只有“婷婷”一个小姐了。

2007年4月,吴红毛等人栖身的那栋楼被拆了,他又在金钟花园租了一套房屋。5月19日,吴红毛在北岭工地上被楼上掉下的木板击中头部,在当地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阆中老家将养。吴伯劳和张占枭天天轮流对“婷婷”进行管理。张占枭在“婷婷”面前抱怨吴红毛言而无信,他来了这么久并没有给他兑现工资,“婷婷”也说吴红毛不但没有给她支付工资,还将她当成了免费发泄的工具,“同病相怜”的两人越走越近。在吴红毛从阆中回来后没有多久,张占枭就带着“婷婷”不辞而别,投靠安徽籍“鸡头”阿良去了。

吴红毛手下没有了小姐,他又故伎重施,用吴伯劳的QQ在网上钓女孩,很快钓到了阆中一家玩具厂的女工牛琴琴。他让吴伯劳和对方视频见面后,又安排他回阆中,以耍朋友的方式将牛琴琴骗到珠海坐台。吴伯劳回阆中没两天,吴红毛又在网上和伯劳的一位女网友邱玲霞的母亲聊上了,得知邱因欺骗两个女孩卖淫,遭到了阆中警方的缉拿,她躲藏在南部县城,想到珠海投奔吴伯劳。吴红毛便给伯劳打电话,要他到南部去把邱玲霞带到珠海来。

此时“不辱使命”的吴伯劳已同牛琴琴见了几次面,还稍差一点火候,就可以将她带走了,接到父亲的电话后,他只得放弃了牛琴琴,赶到南部,找到了邱玲霞,并将她带到了珠海。

吴红毛早知邱玲霞以前就在操皮肉之业,因此直截了当要她坐台,没料到邱却不答应。吴红毛说,你不愿意做也可以,但你必须另外找两个女孩来,这样你可以搞管理;你如果只找到了一个,你还是要做的。几天后,邱玲霞从阆中骗来了一个女子,吴红毛给她和骗来的女孩分别赐名为“琪琪”“小宇”。

吴红毛见年方十八九岁的“小宇”长得秀逸娇美,决定抢先摘取这枝含苞怒放的花朵。“小宇”到来的当天晚上,他买来熟食和葡萄酒,想将“小宇”灌醉,但从不沾酒的她高低不喝,并早早到房间睡下了。夜深人静后,吴红毛用钥匙打开“小宇”住的房间门,警惕性甚高的“小宇”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干啥?”吴红毛说:“我和你说个事情。”“有啥子明天再说,我想睡觉。”吴红毛死皮赖脸凑到床头上坐了下来,并伸手捏了一把“小宇”那粉嘟嘟的脸儿。“小宇”跳下床,打开门呼叫邱玲霞,叫了几声没人应。她哪里知道,吴红毛早让其他人到另外的地方住宿去了。

听到她叫喊,吴红毛大怒,一把将她提到床上,卡住她的脖子,用被子捂住她的头,说:“不管你怎么闹,别人以为是吵架,不会管。”“小宇”不吱声了。吴红毛又提出要同她做爱,“小宇”起先不同意,后来拗不过,便说要做爱可以,但要给她两万元钱,吴红毛说哪有这个价,太高了,“小宇”便说,那你给一万,不要骗我。吴红毛假意答应了,并说当天是周末,下周一就去银行取了给她。后二人先后发生了两次关系,但此后吴红毛却只字不提给钱的事。

“小宇”情知吴红毛言而无信,次日上午偷偷到他房间找钱,结果被吴红毛当场抓住,强行给她灌下半斤白酒,又将其衣服剥光,用手机拍下了视频和照片。

邱玲霞因为只找到了一个女孩,被迫“带班作业”,沦为吴红毛赚钱的工具。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阆中的牛琴琴给吴伯劳打电话,说他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她要和他分手。吴红毛知道后,便用花言巧语给牛琴琴做工作,将她骗到了珠海。在她抵达珠海的第一天晚上,吴红毛便将其灌醉,强行糟蹋了。

没过多久,琪琪又骗来了一个外省女孩青娇娇。在吴红毛例行强奸青娇娇的那个夜晚,吴伯劳也将牛琴琴带进自己的房间,演绎了一出上行下效、父子淫乐的荒唐丑剧。吴红毛分别给牛琴琴和青娇娇取绰号为“小翠”和“小八路”。

逃离淫窟报警罪恶鸡头受到惩处

再说张占枭与“婷婷”投奔安徽“鸡头”阿良,同样受到盘剥,二人先后逃回了阆中。2007年9月,张占枭无所事事,便用过去在珠海挣的钱到阆中一所中专学校报名读书。不久,吴红毛父子先后在电话和网上对他进行威胁,扬言要报复他的家人。张占枭于是妥协说,再给他们带几个女孩过去。2007年10月和11月间,他先后以介绍工作为名,将阆中城里流浪少女洪菊花和自己的女同学汪小娟骗到了珠海吴红毛处,他自己仍在阆中读书,没有去珠海。洪、汪二人到珠海后,都遭到了吴红毛的强奸,并被强迫卖淫。受尽凌辱的洪菊花和汪小娟这对小老乡背地悄悄商量,一定要逃离淫窟,回家报警,将吴红毛等人绳之以法。当年12月上旬的一天,两人被嫖客玩弄后,趁看守她们的吴家父子不注意之机,跑到珠海城内躲藏了起来,并辗转逃回了阆中,向阆中市公安局报了案。

此案引起了阆中市公安局领导的高度重视,立即抽派精悍警力组成专案组,展开侦查。办案人员将张占枭抓获,并前往珠海,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一举端掉了吴红毛的淫窟,解救了被迫卖身的两名女孩。民警经过数月艰苦调查,查明吴红毛等人共强迫9名女子卖淫,吴红毛还对其中的大部分受害人进行了强奸。此外,警方还查悉吴红毛教唆小姐趁嫖客不注意,用假钞偷换他们真币的行为。吴伯劳、张占枭二人向办案人员如实交代了罪行,并表示年幼无知,做下了蠢事,愿意将功赎罪,重获新生。吴伯劳还痛哭流涕地说,他父亲吴红毛“骨子里就是一个坏人”,害了他们全家,他“从内心看不起他”。

南充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本案进行了审判,吴红毛父子及张占枭受到了应有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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