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退伍,帮大嫂娘家割稻子,无意撞见她二妹换衣裳,我娶了她

“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大嫂站在门口,双手叉着腰,眼神像钉子一样盯着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试探。

我愣住了,手里的镰刀还攥着,脑袋一下子空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没……没看见啥。”

事情得从几天前说起。

1992年秋,稻谷熟得金灿灿的,风一吹,田里像金浪翻滚。村里人都忙着收割,我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满脑子想着怎么在村里站住脚,干点啥能对得起这身退下来的军装。人心里要是闲着,就怕人家戳脊梁骨。谁知道,大嫂找上门来,说她娘家稻子多,人手不够,问我能不能去帮个忙。

大嫂娘家离我们村不远,走土路也就半个小时。。大嫂是老大,嫁到我们家后,二妹林梅没出嫁,最小的林翠还在上初中。

我提着镰刀到她家时,天刚蒙蒙亮,雾气还没散,田埂湿得发滑。她家门口挂着一串辣椒,风一吹,辣椒壳打在墙上“啪啦啪啦”响,鸡在院子里扑棱着翅膀刨土。我刚进门,大嫂就站在田边喊:“哎,小军,快点,太阳一出来,地里就热得干不住了!”

我二话没说,挽起袖子就下地。稻田里泥巴黏得厉害,鞋子拔起来又陷下去,割稻的时候得弓着腰,手脚都得麻利。干了一会儿,汗顺着背往下流,衣服贴在身上,土腥味混着稻谷的香气,呛得人喘不过气。

割到一半,大嫂突然喊:“小军,去屋里提壶水来,大家都要喝,别渴着了!”

我放下镰刀,抹了把脸上的汗,转头就往屋里走。屋子是三间泥瓦房,地上铺着一层稻草,还散着一股霉味。进了院子,我看见里屋门半掩着,想着水壶应该在里头,就一脚迈了进去。

谁知道,我刚推开门,就看见林梅背对着我,正在换衣裳。她肩膀露在外面,皮肤白得晃眼。我一下子慌了,赶紧转身往外跑,嘴里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林梅显然听见了声音,轻声问了一句:“谁啊?”

我哪敢回头,脚下踩得咯吱响,连院子里的水壶都忘了提,跑回田里就低头干活。大嫂瞅了我一眼,问:“水呢?”

我支支吾吾:“屋里黑,没找到。”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干活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大嫂的眼神怪得很,林梅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干活的时候离我远远的。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发紧张,那天的事要是传出去了,林梅的名声可就毁了。

林梅是个秀气的姑娘,和大嫂长得有点像,但比大嫂清秀多了。她话不多,总是低着头干活,袖子挽到胳膊肘,手上沾满了泥巴。偶尔我往她那边瞟一眼,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可我也知道,我家穷,刚退伍回来,日子都顾不上,哪有脸想这些。

谁知道,事情还是没躲过去。

一天晚上,大嫂突然到我家来,神情严肃地把我叫到堂屋里。我妈看了她一眼,问:“出啥事了?”

大嫂没理她,直接对我说:“小军,那天的事,你打算咋办?”

我愣住了,脑袋“嗡”地一下,赶紧摆手:“嫂子,那真是误会!我啥也没看见!”

大嫂叹了口气,说:“林梅跟我说了。咱家妹子清清白白的,这事儿不能糊弄过去。”

我一听这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半天憋出一句:“嫂子,我真没看见啥,我绝对不会乱说!”

这时候,门帘一掀,林梅从外头走了进来,脸上红得像火烧似的。她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姐,我不怕他说出去。”

大嫂愣了一下,问:“那你啥意思?”

林梅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发抖:“我愿意。”

这句话像一颗石头砸进水里,激起一圈圈涟漪。我愣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嫂盯着我,语气严厉:“小军,林梅这话都说出来了,你要是心里没她,今天就说清楚。”

我看了看林梅,又看了看大嫂,心里乱得很。我不是没动过心,可我清楚自家啥条件。我家穷,林梅这么好的姑娘,跟了我,能过啥好日子?

那一晚,我在堂屋里坐了很久,回去的时候,月亮挂在天上,路边的草叶上满是露水。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我妈知道这事后,气得直跺脚:“咱家穷得揭不开锅,你娶人家,这不是害人家吗!”

村里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林梅是不是让小军看见了啥,不然能嫁到他家?”还有人嘀咕:“退伍兵回来穷得叮当响,林梅这不是跳火坑吗?”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心里就像扎了刺。林梅却不在意,她笑着对我说:“嘴长在人家身上,咱管不了那么多。”

可我还是不放心,总觉得林梅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才心软嫁给我。直到有一天,我俩在田里干活,天黑了,路上只有月光。林梅突然停下脚步,说:“小军,我知道你心里想啥。我不是因为那天才看上你,是因为你人好。”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热,像有一股暖流涌过。

1993年春天,我和林梅的婚事定下来了。结婚那天,村里摆了六桌酒,嫂子忙得脚不沾地,林梅穿着一身红嫁衣站在我旁边,低着头,脸上红扑扑的。。

婚后日子过得很苦。我进城打工,什么活都干过,搬过砖,当过保安,手上的老茧一层叠一层。林梅在家里种地,还得照顾我年迈的父母。每次回家,她总是笑着说:“别担心,家里有我呢。”

有一年冬天,我在工地上摔伤了腿,回家养伤。林梅一边给我揉腿,一边埋怨:“你这人啊,干啥都不让人省心。”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含着泪。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林梅坐在灯下缝衣裳。煤油灯的光打在她脸上,柔和得像一幅画。我看着她,忍不住问:“林梅,你后悔吗?”

她抬起头,愣了一下,笑着说:“跟你过日子,有啥好后悔的?”

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后来,日子慢慢好了。我学会了开拖拉机,帮人拉货,攒了点钱,把家里的瓦房换成了砖房。林梅还给我生了个儿子,取名小光。她总说:“咱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有一次,我问她:“那天你为啥那么死心眼儿?”

她笑了笑,说:“你跑得像兔子一样,我就觉得,这人心眼儿好。”

她一辈子没看错人,我也一辈子没让她失望。

如今,院子里的辣椒早已换成了风干的玉米,屋后的稻田也变成了一片果园。每当秋风一吹,稻谷的香气飘进屋子,我总能想起那天屋子里微暗的光,还有林梅低头的样子。

那盏煤油灯,早已熄灭多年,可林梅的笑容,却一直亮在我心里。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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