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质疑莫言的作品,那他肯定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

2025、3、19日

题目:如果一个人质疑莫言的作品,那他肯定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

作者:佚名

摘录:"你们说我是饿着肚子长大的?要我说啊,是饿着肚子在书里找饭吃!——莫言

"你们说我是饿着肚子长大的?要我说啊,是饿着肚子在书里找饭吃!"莫言总爱这样调侃自己的童年。1955年那个飘着雪花的二月,山东高密一间土坯房里,这个将来要拿诺贝尔奖的男孩呱呱坠地。谁也没想到,这个七八岁就猫在草垛里翻烂《林海雪原》的"书虫",会把全村的闲书都啃个遍。

父亲见儿子成天捧着小说,气得直跺脚:"看书能顶饭吃?"幸亏班主任来家访解围,这才让莫言得了块"免死金牌"。可就算这样,他看书还得跟做贼似的——白天蹲在牛棚借着天光读,夜里猫在门框下就着油灯看。

(一)

我的笔名叫莫言

命运给这个"中农"家的孩子早早上了枷锁。15岁那年,他连中学门槛都没迈进去,就被发配回地里刨食。三伏天光着膀子挑粪,寒冬腊月赤脚修渠,可衣兜里总揣着半截铅笔头。村里人瞧他对着老黄牛自言自语,都说这孩子魔怔了。

正是这些"魔怔"时刻,悄悄埋下了文学的种子。当同龄人忙着挣工分,他躲在打谷场草垛里,把满天星斗都编进故事。那些说不出口的委屈、道不明白的欢喜,最后都化成了笔下的"莫言"——这个特意起的笔名,既是警醒自己少说话,也藏着庄稼汉最朴实的智慧:真正的故事,都在沉默的泥土里生长。

(二)

油灯照亮的作文本

教室后墙的作文园地里,莫言的作文总像混进白菜堆的辣椒——别的孩子规规矩矩写"今天天气晴朗",他却蹲在田埂上数同学们跳绳时甩飞的泥点,记下隔壁班姑娘辫梢沾着的槐花。有回写运动会,他用了半页纸描写跳远沙坑里闪着金光的云母片,气得老师敲着黑板擦说:"重点!重点在哪里?"

煤油灯熏黑了他的鼻孔,却照亮了《红日》里的枪林弹雨,《三家巷》里的儿女情长。有次读得入迷,他为书中牺牲的姑娘哭湿了半截袖管,惹得牛棚里的老黄牛都跟着"哞哞"叹气。村里老人摇头:"这娃读书读出痴病喽!"

(三)

饺子香里的文学梦

十二岁的莫言攥着牛绳站在村口,听着学堂里飘来的读书声,连老黄牛啃秃了半片草坡都没察觉。那年头,"中农"两个字像把铁锁,哐当一声把他拦在中学门外。每天清晨,他总"顺路"牵着牛绕到学校土墙根,听着教室里齐刷刷的晨读声,手指头在裤兜里把课本边角都摸出了毛边。

牛铃铛叮当响的午后,少年躺在河滩上,望着云朵给未来画饼:要是能天天上学,该把作文本写满多少故事?可现实是,他得数着牛粪算工分。有回碰见石匠家的闺女挎着书包经过,少女辫梢跃动的红头绳,在他眼里成了世上最好看的蝴蝶结。

"知道作家过的啥日子不?"村口剃头匠一句话点亮了他的黑夜,"人家顿顿吃白面饺子!"少年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眼前浮现出咬开饺子金灿灿的油花。那天晚上,他偷了大哥的半截铅笔头,在糊墙报纸的边角写下人生第一个小说标题——《饺子记》。

后来听说作家刘知侠在乡下顿顿吃肉饺,放牛少年把草帽扣在脸上傻笑。蝉鸣震耳的麦收季,他趴在打谷场草垛里写作,汗水把字迹晕成朵朵墨花。写累了就摸出块硬窝头,幻想咬下去是满口流油的猪肉白菜馅。

四十年后,当诺贝尔奖晚宴的银餐具摆满眼前,莫言总会想起那个为饺子写作的放牛娃。他眯着眼笑说:"现在早吃腻饺子了,可笔尖还记着当年的馋劲儿呢。"

(四)

军绿棉袄里的红色

攥着小说手稿的莫言站在军艺门口,军装后背早被汗水浸透。那年他差点与文学殿堂擦肩而过——逾期报到的红头文件正在档案袋里发烫。白发苍苍的徐怀中主任接过他油印的《民间音乐》,纸页翻动声像春蚕啃桑叶。忽然老人眼睛一亮:"文化课不及格也要你!"

军艺图书馆的日光灯管下,这个曾因成分问题失学的青年,像饿汉扑在面包堆里。有次座谈会上,老作家们摇头叹息:"你们没扛过枪,写什么战争?"莫言蹭地站起来:"作家要挖的是战火里扭曲的人性!"满屋前辈笑着摇头,只当是毛头小伙的狂言。

谁也没想到,七天后这个"狂徒"抱来了油墨未干的《红高粱家族》。当同学们还在研究写作技巧时,他已用高粱酒般浓烈的文字,把胶东大地上的爱恨生死泼洒成血性画卷。那些在牛背上幻想的烽火岁月,借着图书馆的台灯化作纸上硝烟。

多年后,诺贝尔奖委员会读到红高粱地里野合的场景时,或许不会想到,这个震撼世界的故事,源自军艺宿舍里某个不眠之夜——来自高密的农家子弟伏案疾书,窗外的白杨树沙沙作响,仿佛故乡的高粱地穿越时空而来。

(五)

高粱地永不褪色

三十年前,莫言用《红高粱家族》让"高密东北乡"在文学地图上扎了根。他像老农守着一亩三分地,用笔尖续写这片土地的春秋——九十年代写《丰乳肥臀》记录父母辈的悲欢,十年后又用《生死疲劳》画下自己这代人的年轮。

最让莫言惦念的,还是八十年代在供销社仓库写作的日子。煤炉子哔啵作响,窗外是胶东小城的市井喧闹,稿纸却能在烟火气里开出高粱花。如今北京书房里虽摆着《高密县志》,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阳台上种的小葱蒜苗,是他特意留的乡土印记——每次掀开窗帘,恍惚就能望见老家的土坯房。

每逢年关,莫言总要挤火车回高密。叔叔家的母猪下崽、老牛产犊,这些乡间喜事总有人第一时间给他报信。他爱蹲在打谷场上听侄子们说新鲜事,仿佛又成了当年那个放牛时偷听学堂读书声的少年。如今住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莫言总惦记着山脚下的木头桌子。他说若能选,定要寻处听得见溪水的地方,泡壶酽茶,让故事顺着茶香漫到纸上。只是笔尖落下的每个字,依然带着红高粱地的露水气。

(六)

历史长河里一块石头

莫言总说我们都是活在历史里的人,就像高粱穗永远带着根上的土。九十年代起,他的笔开始丈量整个民族的来路——从《丰乳肥臀》里百年家族的沉浮,到《檀香刑》里用猫腔唱响的民间记忆。

写《檀香刑》那年,他特意把老家的俚语揉进字里行间,让文字带着驴叫般的鲜活劲儿。书里刽子手的檀木刑具,刻的何止是清朝的酷刑?分明照见了千年未变的世道人心。那些猫腔戏文里的忠奸善恶,在村口槐树下讲和在金銮殿上说,原是一出戏的两个扮相。"也难怪钱文忠教授说:如果一个人质疑莫言的作品,那他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

1997年脱军装那天,莫言像剥洋葱般一层层褪去穿了二十一年的军装。谁曾想这个当年揣着小学文凭入伍的山东汉子,会在三十七年后让诺贝尔奖的聚光灯照进高密的高粱地?可领奖台上他说的话,和当年在炊事班帮厨时一样实在:"这奖该是给所有中国作家的,我不过碰巧成了那个往粮仓里添了把麦穗的。"

(七)

生活中的书呆子

莫言的书房常年飘着两种味道:墨香和韭菜味。这个在稿纸上造魔幻世界的作家,生活中却是个连暖瓶都要妻子拎的"书呆子"。妻子杜勤兰总说:"他写字时像老牛耕地,哪顾得上油盐酱醋。"从高密老屋到北京楼房,三十多年灶台上的烟火气,全靠这个会腌咸菜的山东媳妇撑着。

有年村里修路,莫言把攒了半年的稿费全捐了,自家却连着吃了三个月素馅饺子。杜勤兰捏着存折叹气:"你这手笔倒像写小说,起承转合都不带商量的。"书房里,刚写完《蛙》的莫言正嗦着饺子汤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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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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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福不吃青菜

莫言的作品那么火,质疑他的人应该好好读读他的作品,才能体会其中的深意啊。

03-18 09:22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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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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