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读书》?
□ 《读书》是谁的?
《读书》是谁的?《读书》应该是谁的?让人读得懂的《读书》,可以选择回避一个时代的“所有最重大最深刻的问题”吗?在人们抱怨《读书》难读的10年里,我们并没有看到另一本众望所归的好读而且有担当的“思想评论”杂志 …[详细]
□ 范用:给普通人办《读书》
范用同意《读书》的内容可以随着时代的变迁与时俱进,但是,“她的读者对象,我看不要改变,就是喜欢看书、不是做学问的普通人。内容上可以有所改变。” …[详细]
经历过80年代的人,对《读书》有感情,会自然地认为《读书》是大家的《读书》,现在由新左派的两位标志性人物掌控,自然会不舒服。但若中国的出版更开放,也许这种不满就会少些。各种观点可以自由争论,就不一定在乎一个《读书》了 …[详细]
《读书》创刊于1979年4月10日。杂志的主要支持者与撰稿人大都为学术界、思想界、文化界有影响的知识分子。
《读书》的宗旨是:展示读书人的思想和智慧,凝聚对当代生活的人文关怀。
《读书》杂志是以书为中心的思想文化评论刊物,凡是书及与书有关的人、事、现象都是《读书》关注的范围。
内容涉及重要的文化现象和社会思潮,包容文史哲和社会科学,以及建筑、美术、影视、舞台等艺术评论和部分自然科学,并一向以引领思潮闻名全国。
·《读书》这十年
□ 一定要注意标题
尽管在范用任上,每期《读书》付印前,他都要亲自过目所有清样,但1979年4月,《读书》创刊号便因为当时的中共中央宣传部理论局长李洪林撰写的《读书无禁区》一文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范用被“上面”找去谈话 …[详细]
其实不是我们几个有多大能耐,而是赶上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那些老头憋了那么久,一肚子的话说不完。做编辑有两个痛快,一个是约稿痛快,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名家大家都来支持;二个痛快,领导经常埋怨你,说你思想不解放,不像现在的当家人,常常要担心生产安全,哈哈。还有一个痛快是,从来不操心发行量和盈利问题 …[详细]
依照当事人的回忆,1996年,时任三联出版社总经理的董秀玉请汪晖、黄平二人担任《读书》执行主编,最初只是想请他俩“过来帮帮忙”。这个忙一帮就是10多年 …[详细]
最近10年来,《读书》想象中的读者和之前20年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知识分子。可是“知识分子”这个词的意思,却和《读书》的文风一样,10年里变了很多。今天看来,这本杂志好像是站在一块流动的沙丘上发言,面前的人事,看似明白如昨,其实已经物是人非了 …[详细]
·《读书》“换将”风波
创刊30年的中国知识界“小众”刊物标杆《读书》,近期因为一篇关于其“订户量下滑严重”而“即将更换主编”的媒体报道成为文化界人士关注的焦点。然而这一消息已被有关当事者坚决否认,并称将追究刊发该报道的媒体和记者责任 …[详细]
《读书》引发的思想层面的对立,恐怕是换帅的最根本理由。学术派别的争论,和官方体制有意无意地形成了一股合围《读书》的力量,从不同的方向施压 …[详细]
《读书》也面临过一些从未遇到的问题,在困境之中,我们不会选择离开。我过去也说过,是因为挑战不断我们才留下来,要是风平浪静,一切顺利,我们早就离开了 …[详细]
·《读书》还能走多远?
《读书》从沈昌文那时候开始,从三四万本到五六万本,最后到10多万本,订数是逐年上升的。后来《读书》的面貌改变了,几年前,我就有点担心《读书》的订数下滑,但是他们告诉我还在上升。我就不说话了。但是这一次我看到,好像今年订数急剧下滑,我猜测是逐年下滑的 …[详细]
最好保有探讨的空间,而不要办成一个阵营刊物,以至于观点不交流、人事交恶。新左提出的许多问题也都有价值,也值得思索,但如果基本上只有一种声音,那不如改名叫“新左论坛” …[详细]
1980年代,《读书》的着力点之一,是自己的定位,她不同于学术期刊,也不同于一般性的大众读物,她介于大众文化和学术刊物之间。她们之间有个莫大的可耕耘的过度地带,也是个莫大的市场份额。简单地说这一地带受到了毁灭性的冲击,没有任何可耕耘的空间和价值 …[详细]
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惯性下,近10年来尽管在办刊方向、文风等方面有了很大变化,但还是吸引着一部分忠实的读者。有关《读书》的是是非非恐怕还不到细说的时候,我关心的是,在今天市场化和泛娱乐化的夹缝当中,包括《读书》在内的思想文化期刊能走多远? …[详细]
从创刊号起,《读书》的封面和版式都是丁聪设计的。每期出版之前,编辑部将原稿送给丁聪,一两天之内就划好版式退回。从第五期起,丁聪给《读书》画漫画,从未停止。二十六年了,丁聪已是望九之年,还每月给《读书》划版式,中国找不出第二份这样的杂志 …[详细]
其一,《读书》不能过于脱离大众,钻入象牙塔。其二,《读书》不仅应该“读书无禁区”,还要有坚持“思想无禁区”的人文精神。其三,《读书》不能变成中国的“新左派评论” …[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