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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视论坛:从访美的细节看温家宝总理的外交风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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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S.SOHU.COM 2003年12月12日14:24 中国新闻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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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好，欢迎来到《央视论坛》。美国当地时间12月10号，中国总理温家宝结束了对美国的正式访问，这是新一届领导集体成立以来，中国总理第一次访美。在短短的四天访美行程中，温家宝总理参加了20多场活动，引起了人们强烈的关注。今天我们演播室就请到了特约评论员陆建华先生和阮宗泽先生。
两位可能昨天也都从电视中看到直播了，温家宝总理在美国最后一场重要的活动是在美国哈佛大学的讲演，《把目光投向了中国》，我们看在这个讲演中，温家宝总理真是秉承了他一贯的作风，没有回避现实而是对世界，对美国人民坦诚了中国现在存在的种种问题，比如说东西差距问题、城乡差距问题，还有一些下岗职工的问题。
陆建华：一个大国的总理在国际的一个场合来讲这么一个问题，用坦诚的方法，我觉得这是一种自信，一种对问题把握的准确度，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境界才能那么做的。
阮宗泽：他是要跟哈佛的青年学生以及全世界的听众介绍一个真实的变化中的中国，什么叫真实的？因为有的外国朋友到了中国之后，而且我们过去按照很多做法就是喜欢都跟他们看一些比较好的方面，发达的地区，高楼大厦，但实际上温家宝总理在这个讲话当中提醒，那并不是中国的全部，那只是中国的一部分，北京、上海、广州这些，更多的我们还有西部，还有更广阔的地区，而且这些地区的问题才更多，所以我们必须要了解真实的中国，就是要了解一个全面的中国，这样你才能对中国过去、今天，或者未来的发展有一个更深的了解。
主持人：我们纵观温总理访美期间这四天短短的访问期间，我们可以看到总理的一言一行在各个场合表现出来都是一个“真”字，用他自己的话来阐释这个真，他说他很小的时候他母亲教导他做人就要做到四个真，要真情、真实、真挚和真切，我们可以看到，这几个真字在这次他访美的过程中是一以贯之的。
主持人：当总理在美国，在世界的场合下，他以真字表现出来他的风格的时候，会赢得一种什么样的反响，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阮宗泽：我觉得赢得的是国际社会的尊重，就是我们坦诚相见，我们也不回避问题，但是我们也要强调以一个真字，以一个情字还有一个理，以情动人，以理服人，以真示人，这个东西让我想起，温家宝总理当他第一次举行记者招待会的时候，他谈到台湾问题的时候，也是非常真切，很动人，比如他引用了于右任的那首诗：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这次他又再次引用了这么一首诗来说，台湾这浅浅的海峡，国之大殇。而且最深的乡愁，这就是一种情，一种真，而且在真和情之后，接下来他又讲到，台湾和大陆的统一是我们的最高利益，他是以情去动人，以理服人。
主持人：温总理在访美的四天中，对人民，不管是对自己国家的人民还是对台湾人民，还是对美国人民都充满了感情，他的温情还有真情都是冲着人民去的，但是在这之后，就像您刚才说的，一个是理，另外是坚持原则，我们先看他对人民的感情，比如说温总理在7号下午两点刚刚下了飞机之后，他冒着严寒，随机走下车来，跟在严寒中等着他大概有几个小时的海外华人进行沟通，这个举动可以说给当时的所有的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我们无从从电视画面上看到这一幕，说明这真是一个随机的场景。
陆建华：我想温总理有这样的举动非常正常，因为前几天我们看到了，在世界艾滋病日的时候，他去看一些艾滋病的患者，然后跟艾滋病人握手，这幅照片在全世界的很多报纸上都有，这是一个巨大的反应。再比如他在6月下旬的时候去香港，签署一些协议，去看香港的经济和老百姓的时候，到了香港受非典打击最大的地方，跟普通的香港民众去交流，所以他在美国的行程当中，在大雪之中那么多的民众欢迎他，他打开车门走下来，我觉得这是一种可期待的，而且确实发生的这样的事情，非常自然的一个举动。
主持人：而且在10号的时候，在晚上会见在华盛顿地区的华侨、华人、留学生这些代表的时候，他充满感情地讲到，他说这几天来，当他的车队经过很多地方，看见同胞都举着横幅，打着标语欢迎他的时候，他就想，这时候我多么想下来和大家握握手，说说话，所以我觉得他确实这种感情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真诚，一种真，一种情。
主持人：我们看总理的这种举动给当地的海外华人带来的是什么，因为我们看到一个报道，美国美中文化交流促进会的会长叫陈德福，当时他就在欢迎的人群里，他是一名老华侨，他形容当时的感受，他说万万想不到总理会突然下车，沿着寒风中欢迎人群的大道上行走，接近大家，并致意握手，我和大家一样激动无比，这是当地华人的一种非常真实的感受。
陆建华：我想这种感受尤其是居住海外时间越长的华侨他的感觉会越深，其实一个国家的总理，像温总理这次去访问，他带去的首先是国家意志，比如代表中国政府就一些重要的问题，国际问题、双边问题跟美国政府去谈。另外我们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一个普通人，也是一个政治家，或者对老百姓很关切的这么一个人，他的一个情感世界，他的一个非常接近于老百姓让人能够接触的各种各样的形式和说话的方式，这一点我觉得在国际舞台上展示这点尤其可贵，其实我们的领导人在我们70年代初期的时候中国打开国门，我们国家领导人越来越多地出去，出去在前面的某些年代，我们更注重的是一个领导人作为国家意志的形象出现，这是有道理的，而领导人在国际舞台上个人的一种真切坦诚的行事风格，一种很亲切的精神，我们过去展示不够。但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看到领导人在这方面展示越来越多，我印象很深，比如小平同志1979年访美，访美的时候，很高兴戴了美国西部牛仔的帽子，很多世界上大的媒体的头版都是他戴帽子(的照片)，戴帽子的举动可能是非常平常的，但是作为一个体现国家意志的政府领导人来戴，而且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轻松的方式来戴，大家读出了很多深刻的含义在里面。
主持人：而且我们可以设身处地，如果我们是长年生活在国外的中国人，当自己国家的总理踏上这个国家的土地来访问的时候，他们见到的是自己的总理，那种感受可以想像一下。
阮宗泽：那是非常骄傲，包括我自己也在国外待过好多年，所以那时候我们国家领导人去访问，不管是刮风下雨。
主持人：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阮宗泽：那种感觉确实是非常复杂，又很激动，可能头一天甚至都睡不着觉的感觉，因为觉得看见家里来的亲人，而且在来了之后还得到国际社会的尊重，比如说温家宝总理他也深深地感到这一点，他自己跟这些华人华侨讲话的时候，他就讲，其实你们对我的这种爱或者是对我的这种欢迎，实际上是我背后的祖国和人民的感情，就是这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把这种感情领到一起，所以他引用了泰戈尔的这句话，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心总是和我在一起。黄昏的影子把树不管变得有多长，但是它总是和树根连到一起，所以他这种感情的交融非常自然，而且非常浓烈。
陆建华：而且让我觉得温总理这次在美国一些重要的场合，一些谈话，他有一种更大的对老百姓博爱的精神，灵魂当中对普通民众的非常亲近的感觉，他甚至提到了，美国的9.11事件，因为他在回忆他过去到过双子塔上面去，看到现在这片废墟，他觉得很敬佩美国人民在这么一个危难时候，他们团结，他们的这种那种精神。我觉得博爱的这种胸襟只有一个大国，这个国家开始发展起来了，而且已经开始受到国际社会尊重了，有一个领导人用非常个性化的方式来表述，那就会引起很强烈的共鸣。
主持人：对，温总理在凭吊世贸大厦废墟的时候说，他说这样一段话，他说美国人民在9.11事件中表现出来的坚强、镇定、互助精神，我从心底感到钦佩，读完这段话让我们想到古语有一句话叫仁者爱人，他是作为一个大国的总理，在另外一个国家遭受惨痛经历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悲悯的情怀。
阮宗泽：也是带去了中国人民对美国人民的问候，或者是这种友好的情谊。
陆建华：这也说明我们中国的老百姓或者我们国家的领导人随着国力的增强，我们意识上的开放程度越来越高，温总理在赞赏美国人，在危难关头那种镇静，那种互助的精神，实际上是人类一种普遍的精神价值，这种精神价值我们用这种方式来表述出来，就说明我们的领导人在更大的范围，在世界文化交流范围当中对一些普遍的准则，我们开始不但接收，我们还是要张扬这种精神，这一点我看到有些评论讲，温总理这个话，首先是由衷地在那儿表达，第二，他提到了美国人民的互助、镇静的东西，不仅仅是美国人民需要的，也是全世界，尤其中国的发展过程当中，以后碰到这样的问题也需要这样的精神来支撑。
主持人：温总理此行实际上他的任务并不轻松，我们看到他一直满脸和气，但是能够想见他内心所承受的负担，比如这次他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台湾问题，刚才您也举到，温总理在就任那一天在记者招待会上引用的于右任先生的诗，还有这一次他引用的余光中先生的诗，实际上他的温情和平和，情真意切全部是对着台湾人民的，而涉及到主权问题上，总理又表现出来的是坚决，甚至是强硬。
阮宗泽：这就是我想强调的，我们新一代领导人的外交风范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的风格。为什么这样讲？因为讲到总理他是以情动人这么一种心态，然后接下来，光有这个还是不够的，因为像台湾问题，确实涉及到中国的领土、主权和完整，温家宝总理讲到，香港问题解决了，澳门问题解决了，现在就还剩台湾问题，确实是一个国之大殇，最深的乡愁。所以他又非常坚定地表示，祖国的统一是最高的利益，这个不仅是对华人华侨这样讲，对美国对世界也是这样讲，所以他是柔中带刚，原则是极其坚定，在台湾问题上是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主持人：我们一直在说坦诚和真诚这个问题，但是假如一个赤手空拳，家底很薄的人，在一个巨人面前，他再坦诚，也没有办法取得力量上的平衡。但总理此行为什么坦诚和真诚，能够赢得众人的心，就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坚强的国力在做后盾，我们的真诚，是有基础的，比如温总理在对美国人的讲话中非常委婉地告诉美国人，他说今后三年，中国将继续扩大出口，并暗示在总计一万亿元的进口中，美国所占的份额一定会很大，我想有了这样一种期许这样一个目标放在那儿，这就是我们的实力，我们能够跟他们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陆建华：中国现在在中美贸易过程当中的很多做法，比如我们之前有一个大的采购团去，采购一些工业品或者其他方面的用品，这也是非常合乎规则的一种做法，中国能够那么来做，说明这是个大国，正在崛起的大国，他能够按照国际通循的规则解决问题，所以温总理到美国去，我们今年有那么大的困难，像非典这样的困难，我们有8.5%以上的增长速度，我们成了世界上吸纳外资最多的一个地区，我们整个的经济质量在提升，包括国力都在提升，所以一个大国的总理在这个时候出去，他的自信、潇洒，他的坦诚，那就是说全世界期待有这个东西，而且温总理没有辜负任何一个期待。
主持人：我很久以前读过一句话，它说，大国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大国之间力量此消彼长的一种反映，从温家宝总理此行访美，我们能够更深切地体会出这句话里面的含义。
阮宗泽：这实际上是在西方非常流行的一种观点，比如美国芝加哥大学的教授约翰·米尔斯海默就出了一本书叫《大国政治的悲剧》，最核心的观点就认为大国之间必然是要走向冲突，因为一个新兴大国崛起的时候必然要挑战现存大国的利益、国际秩序，所以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这是一种现实主义，在国际关系理论上讲，把它称为进攻性现实主义的方针。但是中国像这次温总理在美国的很多讲演，我注意到非常重要的一点，他反复强调中国的发展和崛起是和平的崛起，我们要走一条和过去这些大国，他们兴起不一样的道路，这条道路就是和平崛起的道路，当然，如果你回过头去看过去几百年的历史，一个大国兴起的时候是对国际秩序要造成某种冲击，而且要带来国际权力和利益的重新分配，大国关系的重新洗牌，这时候处理不好就非常容易发生冲突，温总理反复地强调中国，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文化，源远流长的文化，这种文化的核心又是以和为贵，就是和的文化，当然我们还要和而不同，这种不同是相互补充，是相互借鉴，而不是冲突的来源。
主持人：我觉得有这么一个问题，就是一个国家，比如说我们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国情，怎么才能够被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美国能够理解，怎么让他们能够知道我们现在到底面临的是什么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如果说阐释起来恐怕不是一句半句能够阐释清楚的，但是我们注意到，总理在美国用了一种加减法、乘除法来诠释这个问题。
阮宗泽：我觉得这个乘除法的解释非常地好，因为中美之间产生很多误解或者不理解，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国情不同，这个国情的不同。在中国而言，尤其我们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国，其它国家都很难以想象，13亿人在中国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温家宝总理用了13亿做乘除法，就是说如果我们有一个小小的成就，如果一乘13亿就会是一个大的成就，但是虽然我们的经济在发展，经济总量现在已经很大了，占世界的第六位，可能还往前冲。但是如果把它用13亿去除，就是很小很小的部分，所以最好从正反两个方面说明了，中国现在我们最大的国情，确实我们是人口众多的这么一个国家，而且我们发展之后会对包括对资源的渴求，对环境的影响，很多东西都是因为我们的人口的基数太大。
陆建华：这种说法实际上用两个字来形容，应该说非常精妙，让听众能够有个非常直观的理解中国存在的问题和可能取得的成绩，同时最后又有很严密的逻辑在那儿支撑着，确实中国的经济总量很大，但是13亿人一除变得很小，我们人均的很多指标都在世界的中后位，但是中国如果发展起来，这个被13亿人一乘，整个发展效应会非常大，所以现在全世界都感到了中国崛起的震撼力或者牵带力，就是因为总理讲的乘数效益在里面。
主持人：温家宝总理此行到美国，他的平和，他的真诚恐怕也会通过总理，能够使他们对中国有一个整体的印象。
陆建华：大国外交当中现在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简单地讲叫领袖外交，一个国家的政府首脑，代表国家的形象、国家的意志、国家的利益，跟别的大国要进行直接的沟通、交流，甚至有些协调工作，这个工作当中，用什么方式，用什么样的风格来体现，我们想现在的通讯手段特别发达，比如大国之间现在有很多为了防止危机或者防止紧急事态的热线，但是取代不了大国领袖之间直接面对面的沟通，这种沟通让他们在理解对方的意志、利益、思想的同时，也理解对方个人一些想法和魅力，很多的沟通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包括这次我们看到的温总理到美国的访问，他至少面对两个主要的对象，一个是美国的政府领导人，一个是普通的美国民众，如果还有第三人，那就是美国的各种各样的组织机构，各种各样的势力，一个国家的政府首脑，他要把中国的国家意志关于台湾问题上的国家意志，关于中美贸易上的国家意志怎么展示出来，他可以很强硬的，我们的国家发展很快，他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比如说过分高调的方式来宣示自己的国家意志，但是温总理选的这种平和的、务实的、非常坦诚的方式效果更好，更让人看到中国的发展本身首先是值得关注的，第二是有潜力的。刚刚阮教授讲，中国人是和为贵，你仔细地想一想，我们现在的领袖外交，出去访问的整体形象都是和为贵。
阮宗泽：在这里面，我特别注意到，温总理在谈到台湾问题的时候，他列举了美国内战的时候，林肯当年为了维护联邦统一，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我想他这种表述，美国人就非常有这种接近性，他非常能够理解，中国人对台湾的这种感情跟当年美国在内战时候，他们发生南北战争，他们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才有今天的美国，所以一下拉近了美国人对中国的理解，对我们在台湾问题上的理解。
主持人：他的个性化的语言，他在选词用句上不是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家首脑去讲话，而是说我跟你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
阮宗泽：就是平等的一种对话，他在讲话的时候好像就像一个朋友开诚布公地娓娓道来。
主持人：包括他曾经举过一个例子，他说要加强中美人民之间了解的时候，他举的是自己小孙子的例子，他说我的小孙子现在喜欢看米老鼠唐老鸭，美国的小朋友喜欢看中国的花木兰，他希望以此来加强中美之间的交流。但这种切入的方式是很吸引人的。
陆建华：自己可把握的，老百姓就觉得很亲切，这次温总理访美，刚才阮教授讲，这是一个新的领导集体的政府领导人第一次访问美国，其实我注意到，中国国内的老百姓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我们全世界都在看温总理在美国这么一个大的国家当中的言谈举止，他的风格，坦诚务实，包括这种热情，包括温和这种态度，确实是中国发展非常形象的一个描述。
阮宗泽：像他在讲话的时候，温总理有时候还脱开讲稿，他自己演讲，他说我照着讲稿念，你们印象不深，虽然这个讲稿我已经改过无数遍了，但是他讲话的风格也是一种非常能够让国外的听众很容易接受的这么一种讲话的方式。据我们的了解或者我们的观察，西方人讲话，一开头总是以一种比如说一个小的幽默，或者一个小的故事来作为开场白，调动起大家的情绪，然后再把他想讲的话给你讲出来。像我们领导人，在这方面也展示出他这方面的幽默、智慧、而且确实能够与人很容易沟通的能力，我觉得这非常重要，尤其是在今天外交，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是公共外交，就是你讲的话怎么能让老百姓，打动别人，首先要让他们爱听，爱听了之后，他们才能理解你讲的东西，你要讲的东西才能通过他们爱听的这种方式，这种语言，深入到他们的心里，所以尤其显得在今天像外交讲话，这种人与人沟通的方式非常重要。
主持人：温家宝总理9日晚曾对美国各界名流言词诚恳地说，我们是朋友，不是对手，对此，在场的六百多名美国人报以热烈的掌声。当晚，温家宝总理讲演的题目是“共同谱写中美关系新篇章”。短暂的访问结束了，但是却在中美关系的历史上书写下了重要的一页。感谢收看今天的《央视论坛》。再见。
(文章原载于央视国际·央视论坛，主持人：董倩，评论员：陆建华、阮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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