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今天正值政协的大会召开，我们的两会客厅也首次开张，首次走进我们客厅的嘉宾是谁呢？因为其实以我这个年龄，我都非常熟悉两位了，因为在过去的时候，当时习惯叫您陈省长，因为在湖南省当省长，后来习惯叫您陈部长，在国内贸易部当部长，您大家也非常熟悉了，财政部部长刘部长。那我现在就关心的，可能很多人在想这个问题，现在您在政协做我们整个经济委员会的主任，跟您过去在部门或在省里做领导的时候，压力有多大不同？

　　刘仲黎：要从压力来说，那就要轻了。因为那个时候的工作比较实，现在我们的工作主要是柬言献策吧。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经过研究分析，向党中央，向政府能够提出建议来，决策、采纳那是政府方面的事情了，实施更是政府部门的事情。所以这个压力是不一样的。但是应该说，责任感应该说是一样的，

　　主持人：刘主任，我相信您当财政部部长的时候，着急的时候多了，可能晚上接电话，很晚都有人给你打电话，比如说在2003年的时候，在这个位置上着过急吗？为什么事儿着急？

　　刘仲黎：2003年也也着急的，比如说这些年初定下来的工作计划，非典来了以后，耽误我们的事情，影响你的进度，当时也恐怕这个时间如果长了以后，到年底这个项目就完不成了，这个题目完不成，也有着急，但是这种着急它跟那个着急不一样，那个是比如说如果那个时候在一些务实的部门，非典来了，他着急比我们更是厉害了，他更厉害。怎么能够赶快把它控制住，怎么能够把药品能够到病人那儿，这个他比我们还要着急，我们是另一种着急。

　　主持人：陈主任，我相信您比如说在大家掌声之中开始做人口资源环境的委员会主任的时候，您也一定会想过，您会有自己的目标，您希望是干成什么样的时候，您心里会觉得我干得还不错，这个目标是什么？

　　陈邦柱：工作目标就是我们尽力量在这些方面通过我们的调研，通过我们的一些实际工作，反映这方面的社情民意，能够给国家，给中央在宏观决策上提点建议和意见，这就是我们，而且这个建议要做得，一个是要说真话，一个是要出实招，这个实招我不是说实事实招，是符合实际的招，就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刘主任，你看您这块的时候，就像陈主任说的，你这是大热点，因为这些年关注经济的越来越热，咱们看报摊有关于经济的杂志就有多少，相对于政协，比如说可能相对于我们要献言献策这方面，您这个委员会又更加务实。

　　刘仲黎：应该说这样的，太学术性的不适合我们搞。

　　主持人：不是写论文。所以我们确实，这个选题目倒是个难点。

　　主持人：火候、分寸。

　　刘仲黎：一个是选题目选得要非常好，既是中央关心的，政府关心的，也是社会各界关心的，大家都关心的，就应该选这样的题目。但是切入点又不一样，又不是搞论文，又不是搞很具体的业务性的或者技术性东西。

　　主持人：既不是以学者的身份，也不是以我的政府官员的身份来做这个事。

　　刘仲黎：所以切入点去研究这个题目，去研究什么题目呢？所以一般的来说，好像我们共同找的，大体上都是说稍微综合性一些、前瞻性一些，各方面意见不一致的，那么我们超脱的身份，更客观一些，既不代表这个部门的利益，也不代表这个部门的利益，就更客观一些,就是说提那么个问题，问题提出来了，这是好的应该说，能发现问题是好的。最好既能提出问题，又能提出一些解决问题的建议和措施，这当然是我们心里就觉得自己自我感觉就更好。

　　主持人：看出问题，我还能支出招来怎么解决问题。

　　刘仲黎：对，而且这个招能被决策部门所采纳，这个工作自己感觉到就是尽到责任了。

　　主持人：有头有尾。陈主任，真巧，刚才刘主任还谈到了超脱这两个字，我注意到去年年底的时候，您召开人口资源环境委员会的时候也专门提到了你们现在位置的超脱性，这一超脱，一研究问题，会不会实话更多、真话更多，但是会不会有时候怕得罪人就要往回收一收，还是不怕得罪人？

　　陈邦柱：因为这个问题我想的话，我们是在思想上不怕得罪人，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没有什么，我们为之很超脱，我们不站在哪方面说话，我们不像过去，我在部门工作，在跟部门说话，在省里跟省里说话，这个我们位置非常超脱，而且我们都出于公心，因此没有什么可得罪不得罪的问题，但是要注意，我们也要注意方法，也要设身处地，因为好多事情在限制岗位上，他也很多难处。

　　主持人：你们两位的感触特直接。

　　陈邦柱：你不体委难处，光说大话不行的，你说这个事这样办那样办你好说，但是做起来是有难度的，所以我们要设身处地，体贴这个问题的解决难度，所以我说话都有分寸，既要说到位，但是要注意方式，让这个部，让有关的能够接受，而不是去刺激他，你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就不行的，不对你干的时候怎么样。

　　主持人：我看刘主任也直点头。

　　刘仲黎：我赞成他的意见，我赞成他的说法。首先我们得不得罪不是怕不怕，首先我们的出发点是善意的，目标是一致的，大家共同为了把这个事情办好。我们这个工作应该说切入点，就是去找那个怎么帮助能够把这个事情能够推开，里边矛盾是什么东西。

　　主持人：能帮忙。

　　陈邦柱：不能帮到忙，也不能添乱，只能共同决策。这个目标就一致了。

　　主持人：您原来比如说在部里做工作的时候，肯定也听到过别人说你这这这不对，您心里会想，我也知道它不对，但是怎么解决？

　　刘仲黎：是，他就说了，就要应该增加投入，科教兴国应该增加投入，环境保护是国家国策，应该是可持续发展，都对，我觉得都对，这些问题有什么不对的，教育应该是这样，科技人才是关键，但是你就想想，国家的整个力量是什么样的，当时我想的时候，我兜里最好钱多一些，给大家全发，同样，现在SARS来了，有SARS的要求，借着SARS提出公共卫生的要求来，就不简单，公共卫生不光是，既然是公共卫生，不管是城里还是农村的，这八亿农民一大片，要建立起来，但是他肯定要建，这个思路是对的，怎么走，快、慢，步子多大，这个政府决策部门，或者实施部门就有难处了，这节是他们的难处了。

　　主持人:但是又要去面对问题。

　　刘仲黎：对，不回避，不要回避问题，这不是得罪谁或者不得罪谁了。我们因为超脱以后，更多地摆脱了一些具体事务，那个时候具体事务才能有些问题可能一闪就过去了，现在闪了以后，可能抓住，赶快去研究一下。

　　主持人：您说到这儿，咱们就一起解剖个麻雀，因为通过咱们两个专业委员会在2003年里头，你们的一至两个，比如说题目做得很实，我们也能知道在2003年里头你们的委员会所起的作用和怎么起作用的过程，不过在解剖这个麻雀的之前，我先做一个小小的测试。陈主任为2003年您的人口环境资源委员会和自己的工作打分的话打多少？

　　陈邦柱：应该是80分左右吧，应该这样说。

　　主持人：刘主任呢？

　　刘仲黎：我一直对自己不打分的，我是借用一个词吧，无字碑。

　　主持人：后人去往上填。

　　刘仲黎：别人去评论，我就借这么个意思，无字碑。

　　主持人：我看刚才陈主任还要解释一下80分？

　　陈邦柱：因为这个80分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委员会的委员们确实是尽力的、尽责的，非常认真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就是上半年，整个都出不去，所有调研计划全部冲了，但是并没有闲着，而是积极地收集资料，通过网络，通过一些资料来做了些准备工作。另外，还利用在北京开些小型座谈会，利用世界，比如人口日，什么荒漠化干旱日、计划生育日等等这些世界性和国内纪念日的活动，召开小型的座谈会，来通过请一些专家来和委员们发表意见，这也为我们下半年调研做了很好的准备，下半年从7月份开始，集中四个月搞了九项大的调研，说实在话，8月份，今年特别热，那真是，搞计划生育的在农村挨个串村串户

　　主持人：真下去了？

　　陈邦柱：对，因为他是考察，怎么解决计划生育贫困户的问题，所以专门到贫困户去了解，那真是汗流浃背。考察生态天然林的湿地，都是在炎热的夏天，而且这些同志说实在话，都是60岁左右，还甚至超过60岁的人，责任心很强，事业心很强，真把它当事儿干，我说这是一条，所以我说这是一条。第二条，我们所研究出来的调研报告，也得到了中央有关部门重视，这是对我们最大的欣慰。

　　主持人：谈到这儿，我们就开始进入到解剖麻雀的阶段，然后我们再详细聊。

　　刘仲黎：我稍微补充一下，他这个话说得比我强。

　　主持人：哪儿比您强了？

　　刘仲黎：我自己对自己可以说无字碑，但是我对我们经济委员会的那些委员们，应该给予充分肯定，77个经济委员会的委员，参加去年调研的90％都参与这项工作里边来了，应该说他们付出的辛勤劳动，他们所做的工作，80分也好，85分也好，90分也好，那是用什么来检验呢？用最后的成果，得到领导的肯定。

　　主持人：落到实处了。

　　刘仲黎：他们说你这个建议很好，应该有关部门去研究，你这个建议很好，应该有关部门根据他们的建议，你们制定一个具体的东西出来，我说这是最好的判分。

　　主持人：我听出来了，两位领导都是给自己的委员尽可能打分数高一点，给自己的分数尽可能打低一点。

　　刘仲黎：工作大家做的。

　　主持人：我接下来就得向两位领导挨个咨询了，其实您开始就说过了，你们两位都说过，在政协专门委员会过程中，这个选题是关键，您当时从专业委员会的角度，是怎么选定了这个关于民营资本进入到我们石油战略储备的题目？

　　刘仲黎：十六大提出来的这个工作任务目标、改革的方向、发展的方向，这应该是我们很重要的根据，因为十六大里面提出来两个毫不动摇，毫不动摇地发展国有经济，深化它的改革，毫不动摇地发展非公有制经济，在这两个毫不动摇的情况之下，非国有经济、非公有制经济往前走，过去有一些领域市场没有完全开放。

　　主持人：准入程度不高，门槛高。

　　刘仲黎：门槛高，有的地方不能准入，这个东西一般来说，像战略储备怎么能够非国有部门，非国家来管。

　　主持人：在传统的思维方式中。

　　刘仲黎：但是在发达国家，这种都可以民营搞的，你搞了库，管理是国家的，政策按国家的办，你收取保管费就是了，着火了你来负责，你也可以弄一个国家来租它，形式就多种多样，主持人：这是个好选题，但是是谁提出来得，你们怎么议它，当时怎么判断，这是好选题，我们要进行深入的调研？

　　刘仲黎：是一位政协委员，他向经济委员会提出了这样一个题，他愿意参加这个东西，我们介绍有这样一个积极性在那里边，现在是不是可以允许呢？于是在这个问题，因为如果这样一个东西它虽然是一个具体的石油战略储备，实际上如果它能够把正常能有突破，它实际上对市场准入是一个推动，应该这样。这个方面都可以进去，那其它方面当然市场准入的范围就应该更广了。

　　主持人：选题就定下来了。

　　刘仲黎：选题就定下来了，应该说我们国家有关部门都很支持，认为这是方向。

　　主持人：再讲我们怎么去进行调研，这就得问陈主任了，你看从2003年，关于西藏草场，在我们的概念中，西藏草场挺好的，跟其它地方比不非常好了吗？怎么咱这要定下来要对它进行当成一个题目来做，第一次入您眼是怎么入的？

　　陈邦柱：因为这样的情况，这是西藏的同志提出来的，正如你刚才所讲的，过去我们的草原关注的主要是华北、东北这一片草原，对西藏的草原关心得很不够。

　　主持人：觉得挺好的。

　　陈邦柱：觉得也没什么事儿，挺好的。但是要看到通过调研以后这个题目显得非常对，因为西藏草原占的面积是很大的，不是很小的面积，177万平方公里，相当大的面积，而且我们的藏民，我们的藏族同胞，大部分是过着在草原生活着，因此加强草原的保护和发展和建设，不但是对经济上有很重要的意义，而且对政治上，对我们建设好西藏，搞好民族团结，让藏民更加富裕起来有很重要的意义。所以这份报告引起了中央非常重视，温家宝亲自批示，回良玉同志又批示，而且发改委内部正在研究模式。

　　主持人：您直接说到结果了，开始说这个选题是由西藏的同志报上来了，然后你们就确定要做这个选题？

　　陈邦柱：确定要做，而且我们投入了一定的力量。

　　主持人：接着就得讲过程了，你们做什么样的工作，使这个选题丰满起来？

　　陈邦柱：首先第一个是在北京要了解资料，要看资料，要了解西藏现在草场到底什么现状，到底什么问题，到底问题的关键在什么地方。

　　主持人：症结。

　　陈邦柱：先看资料，看完资料，请了解西藏的同志来研究调研的提纲，然后再到现场去根据调查提纲，因为草场面积很大，你到底要解决什么问题。

　　主持人：做完功课才下去的。

　　陈邦柱：才下去，不是说你看完题目就下去，下去看什么？那么大的面积，上哪儿看去，看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首先调研之前要通过看资料，听情况，然后有一个调查的提纲，然后才能选定去哪里调查，看什么问题，然后带着问题去调研。调研回来以后，很重要一条是研，研，前面是调，后面是研，就是研究，这个研究是很重要的过程，这里面就是要充分发挥调研组的同志，还有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学者，这些方面充分发表意见

　　主持人：拿方法，拿建议。

　　陈邦柱：对，这四条建议怎么形成，就是在通过讨论研究后形成的。

　　主持人：刘主任，到您这个选题，就从关于我们民营资本跟国家战略石油储备之间建立关系，选题定下来了，接下来你的方法是什么？你这儿的优势是什么？做这个选题

　　刘仲黎：我的优势里边，委员里边有几位是从国际投资咨询公司里边来的。

　　主持人：我看吴敬琏委员也是您的副主任是吗？

　　刘仲黎：对，我的经济委员会里边有两位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一位，还有励以宁一位，两位教授。还有一些专长的，就把这个题目，两三个委员就把这个题目接过去，大家就研究分析。

　　主持人：然后向陈主任咨询，我们政协的题目做好了，送到中央首长那儿了，接下来怎么变成决策或者变成行动？怎么变成落地？

　　陈邦柱：是这样的情况，我们调研报告报上去以后，我们也是针对性的，属于哪位领导主管，这些报告就报给领导了，我们要及时跟踪，领导批不批我们非常关心，到底怎么样，批了以后批的什么部门，部门是怎么批的，这样的话我们就了解一些情况以后，就在下一步我们还是做一些必要的工作，但不是说我们去看怎么实施，那没有必要，就看动没动，还有哪些问题，因为这个事情是复杂的，不是说你这个建议就一成不变的了，在发展中间还有很多问题。

　　主持人：动态调整。

　　陈邦柱：对，很多题目。所以有些题目一次调研不够，第二次再调研，就是对新问题再去调研。

　　主持人：这属于售后服务了，还提供售后服务。

　　陈邦柱：比如前两年我们搞的沙漠化问题，我们连续搞了五年，

　　主持人：你看通过这两个，咱们专门委员会里的两个题目大家都明白了，整个一个流程是什么样的，接下来想问陈主任，就是从我们专门委员会的角度来说，是抱着平常心好，就是说我把这个扎扎实实做完了之后我不着急，最后落实那是政府的事儿，还是适当要有一定的紧迫感，去督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怎么解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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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邦柱：这个还是要恰如其份，因为政府才是实施部门，我们是柬言献策的部门，所以我们只是关心这个，也不好去关心它到底采纳以后，是不是开始干了，开始干就行了，我们就不再管了。

　　主持人：就是把这个分寸掌握好。

　　陈邦柱：对，掌握好分寸，你不能取代它。

　　刘仲黎：我们毕竟不是监督部门。

　　陈邦柱：只是起一个促进的作用。

　　主持人：但是落到实处，心情应该是非常高兴的。

　　陈邦柱：那当然是了，因为是劳动的成果，因此这就增加了我们更进一步柬言献策的信心。

　　主持人：下一个题目更投入了。

　　陈邦柱：对。

　　主持人：刘主任，您肯定也会想这个问题，从我们专门委员会的角度来说，一年是做多少比较具体的题目合适，是多多益善还是……

　　刘仲黎：应该是少而精。因为我们本身确实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同样一个题目，我们在研究，政府部门有关部门也在研究，那些咨询机构也在研究，那些社科院他们也在研究，因为既然是热点问题，是难点问题，肯定是吸引了很多部门在研究，研究了，大家都一样的话。

　　主持人：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利用自己比较超脱和更能聚精会神，反而我不太一定以量为主，而是以质为主。

　　刘仲黎：以质为主。少而精。

　　主持人：陈主任也是这个看法？

　　陈邦柱：我同意他看法，但是还有一点怎么样呢？因为全国各地方都有政协，他们也有很多题目要求我们来支持，要求我们共同来做，但作为我们本身讲起来，就是他这个意见，就是抓一两项，抓重点的。所以这些活动，所以我们跟地方政协的关系，地方都有人资环委，我们关系很密切。

　　主持人：那加起来量也不少。

　　刘仲黎：这里边还有一个，信息共享，因为你要研究这个题目，你肯定要到若干地方去，既然他也在研究，你把他的调研东西拿来就是了。

　　主持人：2003年我们谈过去了，该谈2004年了，我倒想先问问刘主任了，一年下来是不是对这个岗位都已经熟了，2004年您的目标是不是就更大了？

　　刘仲黎：目标更大，所谓更大，应该说不是题目更大了，或者说题目更多了，应该说有点体会以后，应该往少而精这个精上应该更作点文章，应该是这样的。

　　主持人：怎么精，现在脑海中您是否已经有好题目了？

　　刘仲黎：说一个，比如说中央十分关心的，金融风险、金融改革，比如说粮食安全问题，这都是。

　　主持人：其实这真的是热点问题。

　　刘仲黎：只要是有一个问题能够把它研究透了，我觉得是这样。

　　主持人：到陈主任这儿了，您今年的重点，您觉得要是比较会有意思的题目，我相信现在已经确定了。

　　陈邦柱：确定了，我们衷心的话就是要研究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科学观怎么落实的问题，因为当前我们形势很好，发展很快，这个时候中央提出来了，科学的发展观，我认为是高瞻远瞩，非常英明，因此我们必须围绕着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这个科学观，在落实上面专集进行调研，为国家出点建议，具体讲，人口方面，我们着重研究性别比的问题。

　　主持人：这挺有意思的，这老百姓都关心。

　　陈邦柱：因为现在男的多，女的少，现在的比例已经是1：1.18。就是100个女的，118个男的，再过20年，这就带来很大的问题，因此不但是要计划生育继续坚持，另外在提高人口素质，解决社会经济方面，应该提，在这方面专门进行一些研究。这是举例而言。

　　主持人：这题目也不小。

　　陈邦柱：也不小，但是这个题目要认真来做，要从思想，从文化，实际的措施，怎么来解决男女性别比的问题。

　　主持人：还要支招。用我们的话来说，感觉我不知道你们同意吗，我一听你们两位刚才说的选题题目都属于带响的题目。

　　主持人：我看你们的选题都是打一定的提前量。

　　刘仲黎：我们就是有前瞻性、综合性。

　　陈邦柱：而且我们也要联合，就是我们特别这些问题的研究，我们和政府有关部门，我们都配合得相当紧，一定要请他们来参加，请他们来支持我们，我们也跟他，帮他说话。

　　刘仲黎：共同研究。

　　陈邦柱：共同来双赢，而且要发挥地方政协的作用，这样我们才能够把工作搞得更好。

　　主持人：我这是听了你们的好建议，就给你们加油了，您知道咱们今天聊完了之后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看两位领导就是属于那么快地找到了特别好的感觉，竞技状况特别好，我得问问刘主任，最后一个问题，我感觉您已经特别好地找到了这个位置的感觉，这个位置的感觉是什么？

　　刘仲黎：如果讲感还是两个感，一个是责任感，一个是荣誉感。国家把你放到，让你去当政协委员，让你去扶持一个经济委员会的工作，本身也是一种荣誉感，既有荣誉感又有责任感，应该说感觉好像就是这么样一个感觉。这两个感觉找到，可能就是动力。

　　主持人：陈主任感觉是不是更早地就找到了？

　　陈邦柱：我跟他一样，但是加句话就是，干这个事还有所作为，还大有可为，就是这样。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为了共同的事业，我们现在不是为了什么，我们就是把这个事，尽量希望国家越快越快好起来，就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