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 则 是 金
编导：周红军 主持人：侯丰
导视：
一位跨国投资的商人
为何把企业建在云贵高原的腹地
渴望快速发展的地方政府
如何才能让投资商停下寻觅的脚步
敬请关注 一位投资商人与政府官员的对话
主持人：东西沟通谋发展，区域战略三人谈，这里是《东西沟通三人谈》。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贵州省的六盘水市。介绍一下两位嘉宾，这位是六盘水市的常务副市长黄金先生，欢迎您。这位是从东部到六盘水投资的企业家潘受平先生，欢迎你。其实第一个问题我要问黄市长，您知道一个企业家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投资，他最看中的是什么？
黄金：我觉得他最看中的还是回报率，这个是一个企业家最关注的问题。
主持人：社会回报率还是利润回报率？
黄金：他就是利润回报率。
主持人：还是一种利润回报率？
黄金：对，作为企业家来说，他投资的首要目的就是追求利润的最大化。
主持人：潘先生有没有不同观点？
潘受平：我觉得，实事求是说，应该就是为了利润。
主持人：我来了投钱在这儿，是为了挣更多的钱回来？
潘受平：那当然了，只要投资就要见效。
( 背景：潘受平 福建省长乐市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年开始经商，先后在我国福建省、广东省、加拿大多伦多市开办了机砖厂、轴承厂、化纤厂、货运公司、农场等各类企业十多家。2003年在国内外经过一年多的考察之后，决定在贵州省六盘水市投资煤焦化产业。 )
主持人：我知道你在福建，在东部，还有加拿大都有投资的项目和投资的意向，能不能跟我讲讲，跟你在六盘水遇到的情况有什么差别？
潘受平：这是国家不一样，我们中国有中国的特色，加拿大有加拿大的特色。
主持人：说说加拿大的情况？
潘受平：加拿大当时我是1998年我去过一次加拿大，我在那里搞的是一个农场，经过我朋友介绍叫我在加拿大搞一个农场。我们是外国的到那边，所以他对我们来说是非常的重视。
主持人：当时你是以中国国籍去的？
潘受平：对。
黄金：他又是外商了。
潘受平：当时（多伦多）市领导政府一看到是我们外国来的，他管招商引资这方面的领导出来，另外还派了一个翻译跟着我们走，给我们介绍整个多伦多市的规划，有关的冶金方面，环保方面的，就这块他跟我们介绍了很多。当然农场这方面那就也在了，房地产他都介绍，还介绍加拿大他政府在哪个国家投资，哪个国家投资，给我们介绍了很多，到了下午就开始带我们到有的企业去看一下，观看一下，他是有市里面的一个领导，还有一个翻译，带我们到整个多伦多，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整个多伦多全部把我们考察进去。那时候1998年的时候，加拿大地皮不是很紧张，你给他买了，五十年的，七十年的，永久的都可以，但是它有一个规则就是说，你买了这个地皮年年要给他交税，地皮税要交的。
潘受平：当时我和我的朋友买了两百亩，花了一大片买了两百亩的地皮，我们就放在那边，承包给我们的广东人在那边用，承包给我们的中国人，就是说在那儿种蘑菇，有的种青菜，就这样子。2002年，我就把那个（地）卖给了我的朋友，效益也是很好。
主持人：我想知道你跟六盘水市，在加拿大和六盘水两个不同地方，这种对比，我特别想知道这样的对比？
潘受平：我觉得应该说，在我们中国，在六盘水投资还比外面好。
主持人：您现在您可能是当着黄市长好多心里话不敢说？
潘受平：您说错了，我跟你讲，第一，容易沟通，再一方面说（国内）他服务对你好，你在异国他乡，你在那边投资不能说没有风险，在我们中国，虽然说我讲的是福州话，到这里的时候我普通话也可以用，那你到加拿大怎么用？我跟你说要配一个翻译跟着我？不可能说我们到每一个地方都找翻译，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可能把我们长久的，永久的打算作为到那边来投资（的人），所以说你天天什么都不懂，要办一个手续都要靠（别）人去办，你说这样对你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主持人：那我就特别想知道，潘先生的经历？当初为什么会来到六盘水？
潘受平：其实我们1998年就想来，因为那时候国家提倡西部开发，到西部投资，发展，那时候我就想来。就是说为什么到去年才过来？因为去年特别的就是说对焦化这边，在市场当时是比较好，所以说我经过朋友介绍，就到了六盘水。
主持人：六盘水有资源？
潘受平：六盘水有丰富的资源，可以说是江南煤都。
主持人：您提前考察过吗？这种资源？
潘受平：我就是到的时候才进行考察。
主持人：到了之后才考察？
潘受平：到了之后，六盘水，我就进行，首先我们要了解的就是资源，你企业要在这里站得住脚，你首先第一步要了解的就是资源。当时就是因为，我对焦化（行业）还不了解，认为说所有的煤都可以炼焦，但是没有想到炼焦主要靠几种煤，一种是主焦煤，一种是肥煤、气煤，要好几种煤。
黄金：他不是焦化方面的专家。
[ 名词解释:煤炭焦化又称煤炭高温干馏。是以达到一定技术要求的煤炭为原料，经高温干馏生产焦炭，同时获得煤气、煤焦油并回收其它化工产品的一种煤转化工艺。]
主持人:你当初的认为是有煤就可以?
潘受平:对,后来我经过了解一下,不是有煤就可以炼焦。因为炼焦主要靠主焦煤，后来我们得知了以后，主焦煤在我们厂区那个地方还是比较紧张，但是在大湾那边它的主焦煤就多了，但是大湾那边属于矿务局（管）的那个地盘。
主持人：那黄市长你（在这）之前了解他的情况吗？
黄金：不，不知道，不太清楚。
( 背景: 六盘水因煤而立市,是由其下辖的六枝、盘县、水城三个县各取一字而得名,境内煤炭储量丰富,品种齐全, 其中已经探明的炼焦煤储量有近百亿吨,有江南煤都的称誉。然而, 随着煤炭资源紧缺所带来的危机，使这个已经投入了近千万元资金的焦化项目,面临着下马夭折的危险。 )
潘受平：我们原计划到这里投资大概一个亿，后来就是说副产品回收啊，就是我们当时计划到一亿五千万。
主持人：一开始您投入了多少钱，第一笔？
潘受平：第一笔就一千万，注册资金就是一千万。、
主持人：潘先生知道投资焦化项目可以利润回报率高？
潘受平：对。
主持人：所以说就进入市场，那其实他这之前的这种准备还是仓促了？
黄金：不，他这个选择，作为投资方办焦化厂，当时就是他选择这个项目的时候，包括到现在这个利润率是很高的，回报率是很高的，他选择这个项目应该说是非常正确的。但是就是说后来在这个煤炭资源比较紧张的情况下，这个时候他有点犹豫了。
主持人：您先期已经投了快一千万的投入了。停止规模的扩大，还是撤资，您是不是一直在矛盾？
潘受平：当时是有矛盾，当时说实话我投入六百万的时候，我就想走了，我说要扔下六百万元。要不是政府积极的给我们服务的话，也许说我们今天就不在这里了。所以说我们就经过市招商局向市里面当时我也打了报告，向市里面报告。说我们对资源问题，投入问题给市里面打了报告，市里面就很快的就批复下来，也非常主动地就帮我们就是说，调解了资源（的）来源。包括对下面的煤炭局，还有矿务局为我们的资源进行协调。他们领导都跟我讲了，说老潘你在这里投资，市里非常关心你的资源，应该说市里领导对你的关心，你应该很有信心的。
主持人：那这样一说，我觉得这有失公允，王市长？
黄金：怎么了啊？
主持人：为什么会支持他们？支持就是倾斜，倾斜就是不平衡？
黄金：不，这里面就涉及到国家，贯彻国家产业政策的问题。因为他是大焦化，他进来的时候他一期工程30万吨，当时我们市政府是没批准他的，后来他把总规模提到90万吨的时候，这个时候正好和我们市政府，整合我们焦化产业的产业政策，贯彻国家发改委的产业政策相吻合了。我们就扶持大的，限制小的，但是是通过什么手段？通过市场经济的手段。我并不是说要强迫的关闭了小的焦化厂，而是对它这一块的，一般像它这样大型焦化厂应该有供煤规划的，他之前做了供煤规划。
主持人：但是量不够？
黄金：但是量不够了，因为它原来是按30万吨做的，现在要到90万吨，一期到45万吨不够了，不够这个时候，市政府作为在产业政策调整的过程当中，贯彻国务院的扶大限小这个政策方面，我们采取了果断措施，就是对他们的原料的供应，我们进行了协调。
黄金：我们把水成片区的最大的一个煤矿生产企业，联合企业，就是水城工矿集团公司，把这家企业和他们联合在一起了，就是他不是独资企业了，成为股份制的企业了。那么煤矿跟焦化厂的利益就捆在一起了，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潘受平：资源问题现在政府为我们搭桥，和矿物局合作，我觉得政府对我们搭桥应该对我们是很理想的。
主持人：你有没有想过
主持人：比如说你现在面对的是黄市长，他作为整个比如说总的协调也好，负责也好，统筹也好，给了我很多优惠的这样一个政策和宽松的环境，换一个人呢？换一个跟你不对付的领导，那你是不是就得不到这些空间了呢？
黄金：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关键的，比如说你说现在是我管这一块。
主持人：你黄市长？
黄金：说不定哪一天很快就会把我换了。
主持人：一届政府会轮换的？比如说您被调走了，已经高升了？
黄金：万一干部交流，把我调到其它地方去了怎么办？我认为规则最重要。对西部地区来说，我觉得在招商引资这方面，因为目前来说，你在过去的所谓的税收优惠，土地的价格的廉价的地的优惠，还有在拆迁方面牺牲被拆迁户或者是农民的利益这一块，这块实际上下一步无论从哪个角度，一个，从国务院，从以人为本这个思想来说，我们西部不能再这样操作了。第二个，咱们国家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以后，像这种类似的，像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或者是政府拿出钱来，来直接提高投资商的收益这一块，回报率这一块，这个是违反规则的。所以说我觉得西部地区，下一步在整个招商引资工作当中制定规则，政府信用，按规则办事，这个非常重要。
主持人：因为你没有长期稳定制度和规则？
黄金：对。
主持人：他们肯定是短期行为？
黄金：对。
主持人：我想利用这样一个机会，给黄市长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在我国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他们有机会接待了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准备要在当地投资100多亿元人民币，要建一个大型的项目。这时候市里的主要领导接受了任务，说全程陪同这位总裁来视察。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比如说土地审批，环保，监测，包括技术监督部门的这种要求，马上现场办公，就地处理，很到位。进行了一个多星期的视察之后，这个总裁就准备代表公司要跟当地的市政府签下这样一个合作的意向。这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在美国的母亲病危，希望在临终之前见他一面。这时候把电话打到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发现一周之内所有飞往美国的航班都已经没有票了，他很着急，因为他是个孝子。当市里的主要领导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之后，当时就拍着胸脯跟他说，没问题，我可以让你今天下午四点就坐上飞往美国的航班。他也很奇怪，这位总裁也很奇怪，随后出现的情形就是，他被一辆专车送到了首都国际机场的飞往美国航班的飞机旁，停在那儿。而坐在头等舱的一位旅客，在得到了相关的承诺之后让出了自己的机票和舱位离开，随后他上去。应该说这个总裁回到美国之后，在母亲临终之间见了她一面，但是过了一周之后，他给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写的信当中却表达了两种意愿，一个意愿说，作为我个人我非常感谢你们寄我如此大的帮助，但是我作为一个董事会的代言人，我作为所有股东的代表我要放弃这个和约，因为你们政府的权利太大了，可以左右市场，可以违反游戏规则，可以终止一些人的航空合同，而让我来替补他。所以说我特别想知道，黄市长您听到这个故事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黄金：还是规则的问题。所以说我觉得现在从整个西部来说，甚至从咱们整个中西部来说，要增加引进外资的规模，加快我们发展的速度，最重要的就是加快观念的转变，制定有关的规则，提高政府信用的信用度。 如果说你到某个部门办事不讲规则，办事的随意性很大，那么这个可能会使我们今后影响，如果是不按规则办事，不提高我们政府的信用度，不提高我们政府部门依法行政这个水平，这个是我们下一步西部地区在招商引资方面，在扩大开放方面最致命的问题，我觉得。
主持人：比如说您投资来了，到这儿之后您会受到各个方面的干扰也好，叫骚扰也好，比如说民生，税务，监察，环境，卫生，环保，都希望从它的资金中抽出一部分来。您觉得这个现象会有吗？
黄金：这个现象在六盘水。
主持人：这个应该先问他，您受到的骚扰多吗？
潘受平：我现在还没有发现。
主持人：现在还没有？
潘受平：现在还没有。
黄金：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他就马上可以找我们的投诉中心。假如说接到他的投诉，比如说哪个部门，某个部门，在该交国家的税费之外找他要钱了，投诉到他这儿了，他马上会反映到你这儿。
主持人：但我会忍气吞声。我要是潘先生的话，我想，你问我要了，你给我点钱我可以保长久的平安，就算是保护费吧，我干吗要投诉？他不投诉谁去来完成这样的检举呢？
黄金：这个就是我们，那又是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了，你机制建立了，必须严格的按规则办事，如果不严格按规则办事的话，那么比如说不仅是潘先生，或者某一个投资商，那么具体在我们一线的执法的，行政执法的人员他可能忍气吞声了，我投诉也没用，我投诉也没得到处理，但是我们这儿不一样。就是我们在制定了规则以后，只要属一上哪一个层面的联席会议的，或者是该怎么处罚的马上进行处罚，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们在这个方面我们是有惨痛教训的。有一个投资商到六盘水的时候，当时也是像潘先生这样，花了一部分，前期工作已经进厂了，进厂了以后，在征地，拆迁，供水和周边农户的过程当中存在一些问题，那么他就直接给区的政府直接汇报了。那么这个区政府的主要领导非常重视，马上启动机制。启动机制以后，就追究这个镇长，就是这个事情你再处理不好，我就要追究你的责任了。那么这个镇长因为西部地区，我刚才不是说观念转变最重要嘛？他反而来回过头来警告这个投资者，他说你反映，你反映到哪儿了？反映到省长那儿，最后也得回到我这儿啊，人家走了。但是后来市委知道这个事以后，当时市委常委会上对这个事虽然没做出决议，但是对这个事非常愤概，责成市政府要求乡政府马上处理，结果调离，马上调离，就把这个镇长调离了。
主持人：你要知道我对招商的优惠政策两点特别感兴趣，还有一个叫联席会议制？
黄金：对。
主持人：联席会议制就是大家各个部门统一出去来协商解决，这个联席是哪些部门出来联席呢？是固定的还是机动的？那么它会议之后，它的协商出来的这样一个结果会有多大的效力？它这个是我们的一种，就是在外商服务中心里面的一项制度。
主持人：我怎么理解它？
黄金：我刚才跟你说的，实际上我们就是建立了两个机制，就是外商服务机制方面，我们从机制方面入手，联席会议制，能够上联席会议的问题必须是重大的问题。比如说刚才潘总他说的。
主持人：他运力的问题？
黄金：他的问题就上过联席会议了。
主持人：是吗？什么问题当时？
黄金：当时就是资源的问题。
主持人：他的原料不够了，提供不了这么多的原料？
黄金：他原料不够，这个项目能不能批，他现在规模要扩大，那么发改委，招商局，经贸委，煤炭局都没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这个时候市政府的联席会议机制启动。
主持人：那有没有一个标准？什么样的问题算是重大问题呢？是解决不了的，还是可以拖延的应付的？
黄金：不是，就是你下一级政府和一个部门独立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可以提出来上市政府的联席会议。那么我们联席会议制度设置了很多部门，差不多基本上和项目建设运营管理，所有部门都在联席会议制的名单里面。
主持人：出来的决议是所有的部门都是要执行的？
黄金：对，那么我就是联席会议的主持人，像这样的重大问题，如果说你发改委报告了，或者说钟山区报告了，或者是招商局外商服务中心通过招商局报给市政府了，那么市政府再通过我们的程序处理以后，觉得这个事情确实是重大问题了，只有通过联席会议来解决，那么我主持联席会议制度以后，形成会议记要，那它所有部门和下级政府就必须执行。
主持人：必须执行？
黄金：必须执行。
主持人：最后利用这样一个机会，正好今天黄金市长也在，你觉得你现在投资的困惑是什么？有没有难题？
潘受平：难题，现在难题我总觉得， 第一考虑是资源供应，资源供应，交通配套，如果这两点能够配得上，那我们的计划就做到了。
主持人：资源供应和交通配合。这个交通怎么理解？
潘受平：汽车运输这方面，火车运输这方面。
黄金：我们这个交通情况实际上，潘先生他担心，但是实际上现在不用很大的担心，为什么呢？S铁路这一块明年底我们水城钢铁公司就到300万吨了，它的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就是运铁矿进来的车皮也要翻一番，那么这些车皮必须排出去。 它这个厂恰恰离我们水钢，与我们的货场又非常近。
主持人：比如说我水钢本身的运输能力就很紧张，我会空出更大的线路给他吗？
黄金：不，它是这样，因为水钢的矿石进来，它钢材出去的话，相当一部分要走汽车运输，另外一部分它矿石进来以后，成钢以后，大致要两比一以上，一吨方式进来，最多能够出去一吨钢材不到，那么它就有空车排出去了，排出去以后就可以，它这些大型的焦化厂就可以把他们的货物往外拉了。
主持人：重点还是铁路线， 比如说量90万吨以上的规模可能就是一、两条铁路线，包括一天两、三个运输力量已经满足不了？
黄金：不是，我们六盘水现在不是一、两条铁路线，六盘水是西南地区现在最重要的一个交通枢纽之一了。因为它是一个铁路交叉的十字口，你比如说它的产品要东进到湖南，到上海，那么就可以走株六沪线，这个是已经建成的了。它要南下出口，那么走水柏铁路，经过南昆线，进入防城港或者是湛江港出口了。另外四川相对来说，它煤资源和经济发展的需要差距比较大。它北上它就走内昆线，因为内昆线是在六盘水接轨，它就北上了。那么还有云南是大量的需要贵州焦炭的，如果它要西进云南，那么通过沪昆大通道，上海到昆明的大通道就过去了。应该说他这个担心有道理，但是实际上这个帐我。
主持人：您现在给他算清了？
黄金：我给他算清了，因为我比他心中有数。
潘受平：交通如果说没问题了，我总觉得在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因为都是按照，我们在这里操作，在这里投资也是按照市里面有关规定这边来操作，也不能说我们自己相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是不可能的事。
主持人：最后我再给一句话给黄市长，你要是欢迎那些东部或者是国外的投资者来六盘水，您会寄予什么样的欢迎辞，利用这样一个机会？
黄金：我想就一句话，六盘水需要加快发展，而且我们最缺的就是资金，投资。所以说我要对，欢迎所有的外来投资者到六盘水来投资，而且我们按规则办事，按机制来运作。但是我不承诺什么其它方面的，就是说超出国家政策之外的优惠政策。
主持人：不开空头支票？
黄金：那个办不到，在总的公平的条件下，我们按规则，按机制来运作以后，通过提供良好的软环境服务这一块，通过尤其是政府信用这一块，通过我们有关职能部门服务这一块，来欢迎外来投资者到六盘水来投资。
主持人：其实说到了西部的投资环境我想到了两个词，一个是投资，一个是招商。而这两个词最重要的核心却是两个字，一个是投，一个是招。而这个投和招之间要达到平衡呢，却是颇讲学问的。因为让这两个字真正的站立起来，高大起来，丰满起来，丰富起来，这背后要有信用，要有规则，更要有制度。好，再一次感谢两位嘉宾，以上就是在贵州省六盘水市为您制作的本期《东西沟通三人谈》，今天的节目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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