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冷,但从早到晚都有连续不断的问候和关爱温暖着珍真。
问候来自媒体,也来自个人。最令人意外的是一束无名者奉上的鲜花。
下午3点记者到珍真家时,见沙发上放着一束白玫瑰,珍真母亲讲,那是前天《当代女报》记者送来的。约四点钟,一个衣着普通的女孩送来一束鲜花,不进门就跑掉了,问是谁,回答飘在风里,才知道是鲜花速递公司的。
很美的一大束花,白的百合、红的玫瑰,加上簇簇满天星,热烈鲜艳无比!珍真正奇怪,一张蓝色的纸片掉落在地。捡起一看,原来是一封信:珍真:从报纸上看到你的事情,我流泪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健康的人,我很惭愧!我为你的故事深深感动!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用我的生命陪伴你一生!你的小说如果出版了,我将买999本,代表我对你的爱!送上鲜花一束,略表心意。期待您的答复。我会再次联络您!署名是:一个愿永远伴您一生的人。
多年病痛,加上读书写作,使珍真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和镇定。珍真手捧鲜花,说她还没想过感情的事。毕竟,她是有病的。以前也曾经遇到她喜欢的和喜欢她的男孩,但她不能想,所以没有认真地谈过恋爱。珍真理智地说,现在,她的全部精力只能用于写作。
本报记者 杜晓英 李永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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