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视:他曾是一名普通的钢琴少年
一场意外的替补演出让他成为国际乐坛炙手可热的钢琴家
郎朗:我想我的时代来了。
时尚的姿态,张扬的个性
他用极个人的方式颠覆着世界对古典音乐的理解
郎朗:这是我的风格,我觉得古典音乐就应该这么做。
他被媒体称作是“将改变世界的年轻人”
甚至被美国总统请进白宫
郎朗:小布什还跟我开玩笑,郎朗今天不但我到场,我爸也来了,他是你的FANS。
《面对面》王志专访钢琴家郎朗,新闻频道周六、周日连续播出,敬请关注。
人物:郎朗,1982年出生于辽宁沈阳
3岁开始学习钢琴,9岁获得全国钢琴比赛第一名
11岁获得德国第四届青少年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
13岁获得第二届柴科夫斯基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第一名
17岁进入美国著名的柯蒂斯音乐学院深造,3个月后签约美国著名文体经济公司IMG
1999年在芝加哥拉维尼亚音乐节上,
因紧急替代生病的钢琴演奏家安德里﹒瓦兹而一举成名
目前他和世界一流交响乐团都有合作,是近年世界上最受瞩目的钢琴演奏家。
精彩对白:
记者: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演奏会给人留下那么深厚的印象?
郎朗:那天发挥都比平时都好,我就是人来疯,从小就是这样。
记者:如果说安德里-瓦兹不生病的话,郎朗能出来吗?
郎朗:肯定不会这么快,
记者:郎朗是一个超级明星还是一个音乐家呢?
郎朗:一个成功的钢琴家应该是万人迷
记者:大众娱乐跟高雅娱乐有界线吗?
郎朗:你对艺术是真诚的,这就是最重要的。
记者:这些荣誉对你来说有什么压力?
郎朗:我觉得我如果能代表中国的话,我就要做到我们最好。
正文:
[同期:春晚片断]
解说:这是2006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年轻钢琴家郎朗的一段演奏。虽然今年只有24岁,但是年轻的郎朗已经是世界乐坛炙手可热的职业钢琴家之一。他几乎与世界一流的交响乐团都有合作,每年在全球的巡演多达150场,灌制的唱片在欧美古典音乐排行榜上名列前茅,演出所到之处都会掀起了“郎朗旋风”。
记者:大家在关注这个春节晚会的同时,也关注郎朗要上春晚这件事情。
郎朗:这是我头一次上春晚,然后感觉很激动。因为我觉得,一上春晚就等于说是,很多,就说我面向的是更多的大众,可能从来没听过古典音乐。但是通过春晚,这次是弹《翻身的日子》都是中国曲子,好像大家都听着挺熟悉的曲子,都听过这调,我想弹起来不应该有距离感。
记者:所有的演员可能都以上春晚为一个目标,但是对于郎朗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世界上所有的晚会,所有的音乐殿堂他大概都去过。
郎朗:但是我觉得春晚很有意义,因为怎么说,从小我每年都看,在国内。如果在国外就租录像带看,正好咱们春晚先放,放了以后,录像带就出来了,一般我们都在美国过春节,然后到时候在同一时间,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把春晚的带子开始放,等于12个小时之后。我小时候也是特别希望能上春晚有一天,虽然它是跟一些别的外国电视秀不太一样,但是我觉得这个意义,真是很有意义,我觉得,所以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解说:目前旅居美国的郎朗是当今世界乐坛的钢琴新贵。1982年他出生在沈阳的一个普通家庭,3岁开始学琴,9岁即夺得了全国钢琴比赛第一名。1997年,15岁的郎朗考入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成为学院院长、世界著名钢琴大师格拉夫曼的中国弟子。
柯蒂斯音乐学院长:他拥有超凡的实力,除了演奏出色之外,也有非凡的个人魅力,能与听众沟通。
前费城副市长:考入柯蒂斯音乐学院是极其困难的,我们要面试。有时候,钢琴专业只有两个名额,却又60个来自于世界各地的钢琴专业的学生来应试,但我们只能收两个。
解说:历史悠久的柯蒂斯音乐学院坐落在美国费城,全校学生只有150名,全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天才少年,而郎朗是第一位来自中国的学生。
郎朗同期:这就是我学习的地方,使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学院之一的柯蒂斯音乐学院。这是我的学校,欢迎来到柯蒂斯。
解说:浓郁的文化氛围和优越的学习环境,让郎朗的钢琴技艺迅速提高。入校3个月后,郎朗就成为美国著名文体经纪公司IMG的签约钢琴家之一,迈出了他成为职业钢琴家的第一步。
1999年,在拉维尼亚音乐节明星演奏会中,因紧急替代身体不适的钢琴演奏家安德里-瓦兹,作为替补上场的郎朗和芝加哥交响乐队成功合奏了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一举成名。
记者: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演奏会给人留下那么深厚的印象?
郎朗:一般人平均能弹6首,反正我都能比我的同一年龄,至少要多出六倍,曲目上来讲,我觉得我有机会成名,我毕竟起家比较早,特别早就开始弹琴,登台也早,什么都早,我觉得我心里面还是有点优越感,柴可夫斯基的曲子也是,我九岁就开始练,所以17岁那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问题。
音乐大师斯特恩:你们将享有一个美妙的时刻,你们将听到一个最有才华的新人的演奏,你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他的演奏,但他的演奏非常具有创造力。
郎朗:头一次跟着芝加哥团,上来就是那种超级,绝对世界超级乐队,感觉非常爽。然后那天晚上,也可以说弹出历史最好水平,因为也受乐队的影响,我从来没跟这种交响乐团合作,所以那天发挥都比平常要好,我就是人来疯,从小就是这样。
记者:如果说安德里-瓦兹不生病不的话,郎朗能出来吗?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郎朗:我肯定不能这么快,速度,因为它这一下,就等于把我从这么多钢琴家里面,一下子就调出来了,因为你知道职业钢琴家在外有有多少?职业都有很多很多,然后你在职业里边,你得从三流打到二流,二流打到一流,一流打到超级,一层一层往上来。我那时候连美国B级交响乐团的替补,还排在第四第五,假如一个钢琴家生病了,需要一个替补名单,我还排不上一二,我自己觉得挺好,我到没到,能不能排到我,说不行,现在不行,现在替补第二准备接,因为替补第一也是感觉不太舒服,他说没事,你现在在替补第五上,听说第二,这个曲子不熟,肯定就是给替补第三了,但是替补第三的日程能不能对上,如果替补第三不行的话,替补第四呢估计能接上,所以你还是下次再说吧。连替补还得去想一想第几。
记者:如果是换一个人,他能不能像郎朗今天这样?
郎朗:那得看他弹得好不好,如果能弹好,可能一夜成名。当时那个钢琴家刚生病,马上给你打电话,让你弹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如果没有准备好,那不砸了,如果砸了,那你一辈子也出不了名。所以危险性也挺高的。
解说:这次成功的替补演出成为郎朗命运的转折。第二天美国主要媒体都报道了这位中国少年在音乐节上的精彩表现,《芝加哥日报》甚至称其为“音乐史上的奇迹”。
记者:第二天,世界改变了。
郎朗:在一个星期内,纽约打电话要求跟我合作,费城交响乐团打电话跟我合作,旧金山、洛杉矶,美国五大(交响乐团)就因为这事就下来四个,然后再过半年,最后一个波士顿交响乐团也下来了,再过一年,欧洲的那些乐团都开始动了。一年以后我就买房子了。
记者:那个时候你想什么。
郎朗:我想我的时代来了,我那时候特别高兴,我等待这么多年,终于来到,我是不会错过每一个机会。
[频繁演出、采访片段:]
记者:还能静下心来练琴吗?
郎朗:当然得静下来练,那更得练琴,不练琴的话,每个人,现在是一个新的眼光来看你,你就更得好好练琴,否则你就更不稳了,肯定马上就被忽略。
记者:诱惑也空前得多了?
郎朗:那些东西就是随之而来的,我也没有把那玩意当太大的东西,我从来没说我要当一个世界有名的钢琴家,我从来都是立志要当一流的钢琴家。因为我觉得对我来讲,我从小就崇拜看那些大交响团、音乐会,我特别崇拜,希望有朝一日跟他们合作。我觉得乐队跟我合作这就是我最大的荣幸,因为能跟他们合作,就等于像一个中国球员去曼联,或者是去慕尼黑踢球一样,这是最大的一种荣誉了。钱不钱,利不利,那是完全,就是随之而来,有就有,没有拉倒,我也不太在乎,主要是我把这些机会都抓住,我要抓住每一个音乐会的质量和机会。
记者:你当时你才17岁,突如其来的变化,你怎么应对这种压力。
郎朗:你知道那次以后,有一年的时候,我的压力感觉特别大,为什么感觉大?因为大家都觉得,我在明星音乐会出来的,肯定弹得非常棒,非常棒。他们的期待值太高了,那时候确实对我来讲很难,我如果上台的时候,如果不太精神的话,人家该说,你看他配吗,他根本不配从明星音乐会出来,我如果太高兴出来了,你看他狂的,就弹一两次明星音乐会,自己就觉得自己是明星了。我当时真的很难很难。
记者:我怎么把握自己?
郎朗:我当时,有一些人就是说,什么什么,就是那几年的事,说你弹琴老做大的起伏最好别做。我那时候还小,就是听,自己不太相信自己,就是相信别人,然后弹的时候就是稍微收敛一点,然后把我自己的特点全整没了,你知道吗?后来我说算了,谁也不听,自己走自己的路。
导视1:
他会用何种方式演绎古典音乐?
郎朗:凭什么古典音乐一句话不说,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上去微笑就是买好观众。
他又用什么态度回应质疑?
郎朗:你对艺术是真诚的,这就是最重要的,你不能因为别人说你不能这么做,你就不这么做了。
王志专访郎朗,新闻频道继续播出。
[演奏片段:夸张]
解说:张扬的个性、杰出的才华,郎朗被认为是古典音乐在当今时代最理想的诠释者。近几年,几乎所有欧美顶级交响乐团都把与郎朗的合作列为年度音乐计划中最重要的项目之一,而郎朗音乐会所掀起的“郎朗旋风”也伴随着他全球每年近150场的演出刮遍世界。
记者:那么在你的脑子里,大众娱乐跟高雅音乐有界线吗?
郎朗:还是有一定的界线,在国内有一点,(但是)钢琴有很多的优越性。感觉一听,你是弹钢琴的,感觉挺了不起的那种,所以从这一点,这个乐器容易通向大众化, 但是有些曲子还是要了解一点文化,再听起来就比较容易一点。有些曲子我之前我先讲解一下怎么回事?稍微讲一下背景,德国什么时期的作品,当时的一些情景和作曲家创作这个曲子的构思,而且这个小标题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我觉得这个说完以后很有用。
记者:但是你这个做法引起争议,人家可能去懂的话,他是希望完整欣赏你的音乐,你在中间实际上做了一个普及性的工作。
郎朗:其实也不是都是专业,在卡乃基或者金色大厅,我也发现,少数,不是多数,少数也有,看热闹的。在卡乃基音乐厅欣赏一下高雅艺术,好像是一种超级享受。去金色大厅也是, 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懂。就算他是职业的观众,他也喜欢听这个演奏家想说点东西,这很正常,假如我看音乐会的话,看霍洛维茨的音乐会,虽然我很喜欢听,但是我可以买他唱片就行了,但是我还是想听他本人说几句话。好像通过几句话,就能画龙点睛的那种感觉,你就能感觉到这种,就是说这种个人的想法。
记者:但是在你之前,很少有古典音乐家这么做的?
郎朗:所以为什么古典音乐没多少人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是这个原因,并不是说这个音乐的问题,是一种想法的问题。反正我一般来讲,音乐厅里的时候,在正常音乐会我不说话,就是从大概,但是到返场我肯定说话,如果返场再不说话的话,那就是说我们太软了,因为返场就是弹返场曲目,就是因为观众喜欢你,你喜欢观众你才弹,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还不讲你讲你要弹的曲子,你要再不讲一下,那你还弹什么返场,谁能,你弹什么曲子,大家都知道,我觉得不太可能,我有时候都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听一些小提琴的曲子,或者听一些大提琴的曲子,我有时候都混掉了,就是经常出现的事。虽然专业了,那也会出现这种事,你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听的是哪个曲子?所以你必须得说一下怎么回事?
[演奏片段:中山音乐堂的返场演出,说话。]
郎朗:凭什么古典音乐一句话不说,为什么要这样?而且莫扎特年代、李斯特年代,在音乐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整个是一个小范围的,等于大家都在这个屋子里面坐着,弹每首曲子,都他们自己创造的曲子,他当然要说,这个曲子怎么回事,我给你们讲讲,我现在是这个构思,你们觉得怎么样?那时候古典音乐的,就是这样子的,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古典音乐变成了不说话,不笑,这种艺术,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一件事。有很多,有一些东欧的音乐家,上台从来不笑,我就说为什么不笑,我曾经就问过他们,我说为什么你们不笑?他说因为,他们如果笑的话,就有一种说法就是说,他们是在买好观众。
记者:你不怕人家这么评价你?
郎朗:当然不会,我要把自己的本质流露出来,你不能是,你这样的话,每个人都一样,上去都机器了,都这样,这是完全错误的。
记者:你担心冷场?如果按照以前的做法?
郎朗:我不可能因为怕冷场才这么做,我主要是这么做,这是我的风格,我觉得古典音乐就应该这么做。就算有人骂你,就算有人什么,那也不算什么事,因为你只要觉得,你对艺术是真诚的,这就是最重要的,你不能因为别人说你不能这么做,你就不这么做了。
记者:但是你的出现,很多的评论家都认为是对古典音乐的反叛,甚至对某些古典音乐的东西在进行一种颠覆。
郎朗:对我来讲这并不重要,因为这就意味着你只要出名,很多人来讲你,一点点用时间来证明你的想法,因为你当时新出来一种想法,肯定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很正常的一种事情。我从小就听多了这个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从最开始出道的时候,人家就说,中国人能弹钢琴吗?不能弹,行,我做出来,我能弹,中国人能弹当钢琴家吗?我也用我的实力做出来,我能当。然后肯定又会说,你弹的这个东西对吗?味是纯的吗?这肯定是百般挑剔,这也是一个好处,艺术就应该这么反复地摩擦,我是喜欢这样,这样对我劲头更足。如果有一天,如果每一个人都顺着我说话,他是上帝,我有时候看到评论我,说我是上帝,我弹琴,这太不真诚了,我再也不看他写的文章了。所以我自己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导视2:
解说:除了高密度的演出,目前郎朗还是奥迪汽车、劳力士手表的形象代言人,无论是艺术价值还是商业价值,这位来自于千年古国而又充满现代气息的年轻人,已经成为古典音乐和世界时尚的完美结合。
记者:因为郎朗太有星光了,所以面对你,很多人会产生一种错觉,郎朗是一个超级明星还是一个音乐家呢?
郎朗:首先是钢琴家,音乐家,然后超级明星感觉也不差,两个合在一起最好,这就是属于21世纪,就是这样,如果你光是一个钢琴家,你不出名的话,我是没有什么,没有对这种钢琴家,我也照样很尊重,只要你弹得好就行。但是他为什么不出名?如果你弹得好的话,你肯定出名,为什么不呢?你要是弹的好的话,你要是万人迷的你为什么不出名,这可能证明你弹的曲子,只有一些人喜欢你,但是就是说,肯定还是有很多人不喜欢你弹琴。就是因为你没有把这些观众用你的心给拉过来,所以这不能算一个成功的钢琴家,一个成功的钢琴家应该是万人迷,应该是大家都喜欢的人,才是一个成功的。
[艺术照片:配钢琴曲]
记者:所有的人可能都会想,郎朗是包装出来的?
郎朗:这个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弹一场音乐会不好,马上就回来了,所以我能弹140场音乐会,我每年有固定合同和柏林爱乐,维也纳爱乐,美国五大交响乐团,每年都有回聘的艺术家,每年都有这样合同的,弹钢琴世界上可能就有五个,如果包装的话就你说包装的话,那些艺术大师,他们都聋子还是眼睛看不清楚?对吧?你说为什么都跟我合作。
记者:你说你后面有很强的智囊
郎朗:第一经济公司只能给你介绍指挥,这是他们最好的,它能给你做到的,他给你介绍,但是谁去弹,他们去弹吗?是他们给这个人去弹服气,还是你去给这个人弹服气,当然是你来弹,你要把你自己的才气弹出来,这个大师才会喜欢你,这个大师是最聪明的,他们最明白经纪公司是希望把自己的艺术家推出来这谁都知道,谁家的孩子,肯定是谁推谁的,他们肯定首先就是说,那我听一听,肯定是这样的态度,不可能说,一给你介绍没问题,人家指挥大师还用给经纪公司舔屁股吗?你想想。肯定是所有的经纪公司给这些音乐大师舔屁股,所以你必须得弹得好,你必须得有折服力的弹琴,你得有与众不同的气质,他才可能看上你,为什么像卡拉杨就那么伟大,为什么伯恩斯坦那么伟大?为什么莫扎特音乐永远那么青春,就因为它好。就是非常简单一个字。
记者:商业的意义,可能让你大众化,但是你是搞古典音乐的。
郎朗:我不认为古典音乐只是给少数人听的,只是给所谓的贵族高层听的,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只要是渴望听音乐的人都应该听,艺术给人生的灵感、启发、启迪和别的项目是非常不一样的,如果是一个国家如果走向全面化,不管是经济上,在文化上我觉得更需要一些,这些灵感的启发和发展计划。
导视3:
他被美国总统请进白宫
郎朗:小布什还跟我开玩笑,郎朗今天不但我到场,我爸也来了,他是你的FANS。
他将如何面对世界杯演奏时的30亿观众?
郎朗:没什么压力,春晚都有10亿人来了。
王志专访郎朗,新闻频道继续播出。
解说:2005年10月,一份来自白宫的邀请函送到了郎朗的手中,美国总统小布什邀请他到
白宫演奏,朗朗成为第一个做客白宫的中国钢琴家。
郎朗:因为老布什一直都是很喜欢我,一直都是他都是自己说,他是我的FANS,他真有FANS的样儿,我每次只要音乐会,大型的音乐会,他都会给我寄一封信,非常成功,我在电视上看了,是在美国上60分钟节目,这样一些大的新闻栏目,做完以后,CNN里面都有发电,做得很好,说得很有水平。总是表扬我,最近露面谈得非常好,这个新头型不错,经常我说还真有那种。他问我想不想去白宫演出,我说我特想去白宫演出,我说我想看看白宫长什么样?那天,还挺好,代表你的祖国文化,就弹一点中国曲子,弹点美国曲子,弹点世界曲子,小布什还来个为中国干杯,美国干杯,郎朗干杯,世界和平干杯。所以我觉得真的挺好的,音乐还能建设一些桥梁,就是能让不同文化,能够更了解一些,尤其是我让外国人听一些中国曲子,还和我爸拉二胡《赛马》了,小布什还跟我开玩笑,郎朗今天不但我到场,我爸也来了,他是你的FANS,所以我爸也来了。然后我跟我爸商量,总统先生,今天不光我弹琴,我还把我爸拉来,给大家演拉一段二胡,黄梅戏。
记者: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跟看演出,一个音乐活动还是政治活动?
郎朗:绝对是文化活动,当然不是政治活动,弹琴就是让这些,就是这些,那天因为美国的所有大官员全到了,赖斯也在那儿,国防部长等等,所有的人都到了,我们中方也有一些政要,所以我觉得就是增进两国友情跟友谊,跟政治没有关系,而且当时现场一点反映没有,非常轻松,谁也没有谈什么政治问题,就是来了,听听中国曲子,然后也是美国欢迎中国文化,在美国登陆。
记者:郎朗今天有名了,你的影响力,那会有很多的责任,可能你想不到的责任会加到你身上。
郎朗:是,我每天都收到多少封信,我现在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亲善大使,能不能帮他们做这个,做那个。
记者:你自己的态度呢?
郎朗:我觉得那个时候,你想想那时候如果有一个人,给我捐点钱,我就不会那么困难了,我爸和我妈也就少担一些压力了,但是那时候没有。所以我觉得,我觉得我就能想象很多需要帮助的那些小孩,所以我以后有一个想法做一些基金会,专门为这些非常有才能的小孩,但家里没钱的这样小孩出钱,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面临的不是这样的小孩,是贫苦,非洲小朋友还有一些包括咱们中国的一些西部的贫苦地区。
解说:目前,郎朗的演出计划已经排到了2009年。今年,他还将参加在德国举行的第18届世界杯足球赛的演出,届时,全球将会有30亿电视观众收看到郎朗的精彩的表现。因此这位来自于中国的24岁的钢琴家被美国《少年人》杂志评选为“20位将改变世界的年轻人”之一。
记者:头衔太多了,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最有贡献的音乐家之一,改变世界的年轻人,这些荣誉对你来说有什么压力?
郎朗:没有什么压力,因为这都是别人写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压力,我自己没有给自己加那么多的头衔,我只是努力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中山音乐堂:演出片段]
字幕:2006年是莫扎特诞辰250周年,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音乐家,世界各地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1月27日,在北京中山音乐堂举行的这场纪念演出将通过卫星向全球33个国家进行现场直播,而郎朗的钢琴演奏将成为这场音乐会的压轴表演——
[演出片段:包括返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