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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领域长袖善舞，工业重新崛起，金融业初步稳定，俄罗斯经济起飞已成不争事实
俄罗斯向来不乏传奇，十几年来，解体、崩溃、动荡、物质匮乏一度是描述俄罗斯社会的关键词。但自从俄罗斯开始普京时代以来，俄罗斯的传奇，尤其是在经济方面，开始向好。1999年普京出任俄罗斯总统至今，基本实现了从“乱”到“治”到“兴”这一目标；俄罗斯目前政局稳定，GDP快速增长，目前人均收入已经接近400美元。
当然，俄罗斯经济目前仍然面临着偏重依赖能源战略、投资不足、设备陈旧以及高科技产品在世界上占有率较低的问题；目前，俄罗斯加入世贸组织的进程尚不明朗；随着外资今后进入，俄罗斯金融业面临新的挑战；尤其是随着普京在2008年卸任，俄罗斯仍将充满未知数。但不可否认，在经济方面，俄罗斯正在重新崛起。
俄罗斯经济目前处在一个什么样的阶段？曾任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总统顾问的阿甘别基扬院士对俄罗斯经济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如果说俄罗斯的目标是100米，我们走了30米。” 俄罗斯萨哈林岛附近一个海上石油钻井平台。能源优势让俄罗斯在国际舞台上长袖善舞。资料图片
经济起飞造就创业奇迹
2000年3月，刚刚执政的普京提出“强国富民”的战略宗旨，把实现经济快速增长作为一切工作的中心
2006年3月17日，叶夫根尼在他莫斯科的办公室里忙着处理临行前的一些事务。
3月21日，叶夫根尼将离开莫斯科与自己的中国的贸易伙伴姚战宏一道飞往北京。此次北京之行，他将向在中国的合作客户交付100多万美元的货款，并与哈尔滨的一家轴承制造企业签订一份总额为300多万美元的供货合同。
在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既有霍多尔科夫斯基锒铛入狱、别列佐夫斯基流亡海外的“故事”，更有一些小人物顺应时代潮流，创造奇迹的“传说”。叶夫根尼就是重造奇迹的人之一，而在他看来，这奇迹是俄罗斯复苏过程中的一个小小的部分。
叶夫根尼是俄罗斯技术机械进口公司的总经理，在莫斯科，他的公司已经小有名气，年贸易额达到2000多万美元。对他而言，此次北京之行，有着特殊的意义。
“这将与中国贸易伙伴签订公司成立以来的最大一笔贸易订单。”谈到这笔生意，叶夫根尼介绍说，在6年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1992年到1998年的7年间，俄罗斯经济进入大衰退时期，整个俄罗斯包括莫斯科的物资比较贫乏。
“当时就是在莫斯科最大的国家百货商场———古姆百货商场，也只稀松地摆放着俄罗斯毡帽、布娃娃、服装等商品，像样的衣服很少见，值钱的家用电器就更少了。”
叶夫根尼说，当时莫斯科商场很少，这促使他萌生了经商的念头。由于缺乏资金，叶夫根尼的小公司决定从羊毛生意做起。2000年初，他和中国的贸易公司合作，将俄罗斯的羊毛以每公斤1.4美元的价格出口到中国。然后，从中国进口俄罗斯比较紧缺的衣服、运动鞋、皮鞋之类的日用品。
“但也就是在俄罗斯经济开始走出低谷第一个年头，我的公司也迈出第一步。”叶夫根尼说，从他的公司起步，到拿到第一笔10万美元的订单，用了两年时间。
2000年3月，刚刚执政的普京提出“强国富民”的战略宗旨，把实现经济快速增长作为一切工作的中心，激励企业增加投资，扩大居民消费需求。
在2000年到2004年间，俄罗斯外贸总额增长70％，居民实际货币收入增加51.2％，职工实际工资提高86.6％。俄罗斯经济开始走出低谷，步入稳定发展期。
2002年，叶夫根尼签下了第一个单笔10万美元的订单，当年贸易额达到400万美元。
2004年，他开始与德国洽谈一些数字机床、机电等高技术含量产品的进口贸易。同时，与中国的贸易，也开始向服装、轻工艺品、电子家电产品等领域辐射。在2004年的10月和去年11月，他还两次飞赴北京，与中国贸易伙伴洽谈贸易合作事项。
“现在走在莫斯科的街头，我每天都能感受到莫斯科街头正在和将要发生的一些变化。街边随处可见建设施工的场面，许多超市等新型业态的商业网点有的已经建设起来，有的还在陆续建设，许多国际知名企业纷纷在俄罗斯设立投资企业或办事处，很多新的外贸公司不断出现。”叶夫根尼说，这些现象在前些年是看不到的。
叶夫根尼此次将到北京签订一笔300万美元的进口合同，而今年公司贸易额也有希望达到3000万美元。
能源优势推动经济起飞
能源不仅让俄罗斯赚到外汇，更让俄罗斯拥有足够的外交资本。
2006年的春节，中国海南的海滩上成了满口俄语的“大鼻子”的天下，这让来自北京的从事俄罗斯语翻译的吴华大跌眼镜。
经过沟通，吴华发现这些人绝大部分来自于俄罗斯，而且其中很多人是从事自然资源行业，如石油、天然气、木材和稀有金属。
俄罗斯近年在国际舞台上的不少动作与其“能源牌”有关。无论是上述工业政策的调整还是个人创业的传奇，无不与上天赋予俄罗斯的坚实的“能源基础”有关。
“以前找我做翻译的俄罗斯人很少，这几年随着俄罗斯经济的增长，我的业务量也越来越大，尤其在国内举办的一些建筑材料、机械设备展览上，经常汇集着俄罗斯人的身影。”吴华强烈地感受到了俄罗斯能源的发展也正在给俄罗斯相关行业带来巨大的商机。
“上帝给了俄罗斯能源，又把机会给了普京时代。”一位俄罗斯游客笑着告诉吴华，俄罗斯集中了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12％，天然气储量的2/3，能源产业创造的产值占俄罗斯GDP的50%，其中3/4是依靠石油和天然气的出口。
近些年国际油价不断上涨，成就了俄罗斯的经济快速增长和一大批富翁。俄罗斯石油寡头阿布拉莫维奇仅在伦敦就拥有3处豪宅，其中一个占地170公顷的庄园，里面有一个专门的马球场，主楼内有7套卧室、豪华游泳池和健身大厅。
能源不仅让俄罗斯赚到外汇，更让俄罗斯拥有足够的外交资本。
俄罗斯在能源领域的作为，不仅停留在推动GDP增长方面，更主要是利用能源为“武器”赢得了外交优势。
在普京的第一任期里，俄罗斯重点整治了叶利钦时期实际统治俄罗斯的石油寡头，使政府拥有绝对控股权，普京取得了开展能源外交的主动权。随后，俄罗斯则致力于实施以能源为重点的外交新战略，确立独联体国家亲疏关系、以“能源杠杆”制衡欧盟、调整能源出口结构，向亚太国家倾斜，最终增强了俄罗斯的国际影响力。
人才济济，新经济方兴未艾
1997年-2003年七年间，俄罗斯高校共培养了130万名IT专家，平均每年培养18.6万名
对俄罗斯来说，仅仅依靠出卖自然资源发家致富并不被认为很光彩。资源的稀缺性和不可再生性，决定了俄罗斯“资源型经济发展模式”不可能实现长期可持续性。由资源型经济向知识创新型经济过渡是俄罗斯面临的必然选择。“为了挽回国家的颜面，应该忘记俄罗斯坐吃出口原材料的经济发展模式……除了石油，俄罗斯还有信息技术（IT）产业。”2005年4月，俄罗斯信息技术与通信部部长雷曼严肃地表示。
雷曼此言震动了鲍里斯。
鲍里斯的IT公司落户美国硅谷已经有8个年头了，尽管其大部分员工直接在俄罗斯工作。
“如果将公司设在国内必须要交纳一笔数额巨大的统一社会税。”鲍里斯这样解释他为什么将公司落户美国。
尽管早在2000年俄罗斯就将发展IT业列入了国家优先发展领域，并制定了一系列快速发展IT业的政策法规，但俄罗斯国内现行的增值税出口退税规定由于IT产品、特别是软件及其IT服务性产品的出口特点变得难以登记和核实，这难免挫伤了IT企业的积极性。
目前在俄罗斯有3万人从事计算机软件的设计工作。大多数IT人才由于在俄罗斯境内找不到工作，只能通过非正常的渠道在黑市上为西方公司编制计算机软件。这被经济界称为俄信息技术产业市场上的“影子经济”形式。
鲍里斯现在已跻身于美国新经济成功人士行列，但他一直关注着国内IT行业及相关政策的变化。
2004年，普京访问印度的班加罗尔IT科技园的时候，雷曼正在国内积极游说经济发展和贸易部、财政部尽早启动IT科技园，并在园区内实行特殊的税收政策。
“今年2月16日，总统提出在莫斯科、圣彼得堡、新西伯利亚和下诺夫哥罗德四地建立IT科技园，园区内将实行有别于经济特区的优惠政策，国家还将从预算中专门拨出超过200亿卢布的资金用于园区的基础设施建设。”鲍里斯说，新园区一旦建成，我的IT公司就要回去了。
据福布斯杂志统计，在1997年-2003年七年间，俄罗斯高校共培养了130万名IT专家，平均每年培养18.6万名，同期印度每年仅培养6万名。
工业战略调整，俄罗斯向东迈进
2001年后俄罗斯经济对东部地区的依赖日益增强。俄罗斯东部在各种政策的扶植下逐渐崛起。
2006年3月17日一大早，辽阳钢管有限公司刘永志就急忙赶到沈阳，与俄罗斯驻沈阳总领事馆领事商谈关于参与泰纳线钢管供应计划的有关事宜。
就在前一天，俄罗斯驻华大使拉佐夫对外宣布，3月21日至22日普京总统访华期间，中俄双方将进一步磋商从泰纳线（从俄罗斯中部的泰舍特到东边太平洋沿岸纳霍德卡的石油管线）
一期工程终点斯科沃洛基诺铺设到中俄边境的分支线的可行性，这给了刘永志莫大的信心。
“这是俄罗斯工业东移战略中最有力的一笔，这个机会我们等了很多年。”刘永志欣慰地说，将于2008年完工的泰纳线一期管线年输油能力2000万吨，将通过支线运往中国大庆。
在家门口建石油管道对于中国公司来说，是个很好的商机。
俄罗斯是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联邦，西部地区工业基础雄厚，部门齐全，产值占全俄罗斯的3/4以上，但已受到资源的限制。
俄罗斯东部地区拥有各种各样蕴藏量极丰富的自然资源，但一直以来这里的工业基础薄弱，部门单一，资源远未得到充分利用。
为了改变这种生产力布局的不合理状况，俄罗斯实行了工业东移政策，称之为“纲领性政策”。目前在石油管线沿线教育、医疗、购物等配套设施都也在积极酝酿。俄罗斯希望通过这条石油管道的建设，为俄和该地区创造就业机会和出口收入，到2008年，滨海边疆区将成为不需要国家补贴的地区。
在黑龙江大学俄罗斯研究所研究员马蔚云看来，由于历史原因和地方矛盾这一政策颁布之初作用并不明显，自2001年之后俄罗斯经济对东部地区的依赖才日益增强。近年来，俄罗斯东部在各种政策的扶植下逐渐崛起。
东部的托木斯克市今年还入选俄罗斯首批经济特区。根据优惠政策，该地区厂商5年内免交土地税和不动产税，进口国外商品免征进口税，出口俄罗斯产品免征出口税。
与前面提到的刘永志不同，专跟俄罗斯做鞋帽生意的蔡雷则不太轻松，并有了危机感。
“以前不被俄罗斯人放在眼里的轻工业，现在逐渐得到重视，俄罗斯很多私营老板对鞋帽之类的轻工业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蔡雷是辽宁太阳河国际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他说与俄罗斯的生意最近出现了缩水。
由于原苏联长期片面执行优先发展重工业的方针，严重制约了轻工业的发展。2000年，蔡雷刚开始做俄罗斯市场的时候，俄罗斯轻纺工业的设备落后，很多纺织企业的设备基本上以前苏联时期的为主，近30%的设备使用超过20年。
为弥补轻工业“短板”，俄罗斯工业和科技部在2003年制定了轻工业发展构想，2004年2月又出台了《发展轻工业的基本方向》。
“以前我身边的俄罗斯人很喜欢中国货，现在他们不干了，要的是技术和设备，不再要简单的产品了。原来专门从我手上接货的俄罗斯朋友现在也开起了自己的服装厂。”蔡雷对俄罗斯伙伴的这种觉悟感到有些烦恼。这一变化迫使他考虑“转型”，他正在酝酿着从输出商品转而输出技术。
现在，随着俄罗斯消费品进口的多元化和进口替代政策的实施，俄罗斯经济转轨初期消费品方面的“卖方市场”特征已经不复存在，长期以来一直依赖他国搀扶的俄罗斯轻工业也逐渐开始走出自己的步伐。
金融业在动荡中趋于稳定
与1998年相比，2004年的挤兑风波只是局部性的银行信任危机，形势很快就有了好转。
就在俄罗斯的轻工业起步、IT业开始充满希望的时候，俄罗斯的金融业还在经历着阵痛。
“我要拿回我的钱。”2004年7月6日清晨，莫斯科的空气中弥散着恐慌，在俄罗斯银行界名列第22位的古塔银行的门前，长长的队伍里有人在高喊。
“那天早上，古塔银行的新闻发言人还公开表示，他刚刚从提款机上畅通无阻地提取了现金，但到了中午，古塔银行就宣布停止营业。”中国工商银行驻俄罗斯首席代表郑滨至今还记得古塔银行宣布停止营业时的电视画面。
几乎同时，俄罗斯第四大银行阿尔法银行也出现挤兑风波。一周内，恐慌的储户从阿尔法银行提走的现金量高达1亿美元，为平时的10倍。仅在7月7日一天，储户就提走了6000万美元。
这轮危机始于2004年5月，俄罗斯央行吊销了一家涉嫌洗钱的银行的牌照，随后这家银行发生储户挤兑的情况。
6月，俄罗斯政府又取消了两家小银行的营业资格。
“在7月古塔银行等几家银行出现兑付危机的时候，大多数人并不是太担心。”
郑滨发现他身边的俄罗斯人除了心理方面的紧张外，并没有太多的过激行为，“这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
早在1998年，俄罗斯曾经出现一场席卷全国的金融危机。当时，俄罗斯的股市、债市和汇市基本上陷于停盘交易状态，银行已无力应付居民提款兑换美元，整个金融体系和经济运行几乎陷于瘫痪。
俄罗斯货币卢布迅速贬值，卢布兑美元的比价由6∶1猛跌至17∶1（非官方的银行间交易价达到22∶1）。
“当时人们简直可以说是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所有的储蓄都不值钱了。”曾在俄罗斯留学8年的李跃文回忆说，与1998年相比，2004年的挤兑风波只是局部性的银行信任危机，形势很快就有了好转。
2004年7月7日，就在古塔银行正式向俄罗斯中央银行求救的第二天，俄罗斯央行出手干预。很快，俄罗斯外贸银行收购了古塔银行86%的股权，俄罗斯央行注资7亿美元，古塔银行重新恢复营业。
阿尔法银行股东也出售了股份，注入了8亿美元资金，挽救了阿尔法银行。
紧接着，俄罗斯出台了私人存款保险制度，在银行出现问题的情况下，国家向每个储户支付不高于10万卢布的补偿，同时还强制银行为储户的存款保险。
“俄罗斯央行的这个措施对恢复储户对银行的信任相当有效。”郑滨说，挤兑事件后，俄罗斯金融步入一个较为稳定的发展时期。
不过，目前俄罗斯银行业的整体水平仍处于低水平发展时期。俄银行业总资产目前只占GDP的45％，而在西欧这一比例高达400％；目前仍有650家银行自有资本低于俄央行的标准；在俄银行营业收入中，外汇业务一头独大，占到45.05％，也是非常罕见的。
“俄罗斯银行业潜藏的风险不容忽视，尤其是大银行逾期贷款明显增加。”郑滨说，随着外资今后进入俄罗斯，必然使俄罗斯金融业面临新的挑战。
“但是机遇总是伴随着挑战，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初，中国工商银行将把俄罗斯代表处升级为分行。”郑滨透露。
经济成就获得民众认可
“我是相当认可普京的，我相信我代表着俄罗斯大部分学者和民众的看法。”
俄罗斯的学者将经济增长归功于普京。
“我是相当认可普京的，我相信我代表着俄罗斯大部分学者和民众的看法。”俄罗斯社会科学院院士、莫斯科管理大学教授德米特说。
“我的老师德米特里教授每每提到叶利钦总统都会很不客气。”俄罗斯问题专家、上海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唐朱昌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德米特对俄罗斯何去何从非常迷茫，对自己的生活也不抱信心。在叶利钦时代，他的工资仅有100美元左右，开着一辆破旧的伏特加车。
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研究中心姜毅教授说：“叶利钦知道要走市场经济道路，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走，对产权的放手使政府变得软弱无力。”
唐朱昌教授说：“叶利钦照搬了西方发达国家的市场经济模式，导致政治混乱、经济失序。而普京应对这一局面，提出了‘用俄罗斯思想治理俄罗斯’，并将这一政策强硬地执行了下去。”
欧美有学者提出，俄罗斯、中国、印度和巴西将成为未来四十年发展最快的“金砖四国”，俄罗斯将于30年后成为欧洲首屈一指的超级大国。然而，对于普京能否实现2003年提出的：“在2010年将俄罗斯国民生产总值翻一番”的目标，部分学者却心存质疑。
唐朱昌教授说，普京的任期将于2008年结束，并已明确表示不再连任总统，对于俄罗斯经济来说，这是一个不确定性的未知数；而石油价格能否在未来几年持续保持高价位也难以预料。普京若想实现“翻一番”的愿望，必须使GDP的增长速度保持在7.2%，而去年，俄罗斯GDP的增长速度是6.4%.去年，唐朱昌又去俄罗斯考察，德米特里教授的经济状况已经大为改观，请唐朱昌和莫斯科国际关系研究中心的阿利耶夫教授吃了一顿相当“奢侈”的大餐。
去年年底，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研究中心陆南泉教授在莫斯科见到了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的总统顾问———阿甘别基扬院士。
阿甘别基扬说：“目前俄罗斯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投资不足，二是设备陈旧。俄罗斯目前生产的高、精、尖产品仅占全球市场份额的0.3%，却没有足够的国外资金和国内储备来改善经济结构。如果说俄罗斯的目标是100米，我们仅走了30米。”
俄罗斯经济数据
本报记者李武 王冰凝 苏曼丽 庄士冠 罗威《新京报》新闻热线：010－63190000 、010－9609633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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