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金飞豹和他的疯狂探险之家
飞豹是谁?
在昆明的户外圈,飞彪飞豹兄弟是无人不晓的。20年的积累,飞彪飞豹已是朋友遍天下了。飞彪是昆明业余登山界和户外界的“人物”。而飞豹,家中设有专门客房,每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飞豹是谁?飞豹说,我是一名专业的策划师。 从发起清扫珠峰,到把130多名山友送上哈巴顶峰,再到兄弟联手登上8201米的卓奥友……飞豹的这些事,已是无人不晓。
飞豹的角色太多了,卓奥友峰成就了他的“运动健将”,赴美交流使他成为了“云南民间文化大使”,他是旅行社的总经理,又是户外探险的玩家,是社会活动家,又是公益活动家……飞豹说:“我选择的是我最喜欢的,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是最快乐的,在快乐中行善,是我的人生准则。”
昨日在接受本报专访时,飞豹向我们揭开了他在媒体之外的另一面——
冒险在抚仙湖
飞彪飞豹兄弟的冒险精神是“骨子”里的,1980年,十几二十岁的兄弟俩就发动朋友横渡抚仙湖。用五个半小时游完6.5公里,16人下水,8人上岸。精疲力尽之下,飞豹说,么是再游回去!众人傻眼!1982年,飞豹征服了昆明最高峰——4210米的轿子雪山,他走过的线路成了开发轿子雪山的重要依据。1990年,飞豹跟家人借了三万六,从襄樊军工厂带回了云南的第一个热气球,热气球从玩场马上变成了广告媒体,本钱1小时就赚回来了。随后的几次表演,飞豹赢得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玉龙雪山“粉丝”
飞豹家有五兄妹,飞豹最小,因此有不用做饭的“特权”,而哥哥姐姐们则需要轮流做一周的饭。二哥飞彪因此练就了一身厨艺,做得一手好菜。后来每到高山营地,飞彪总是自觉抄起“家伙”做饭,而飞豹,却躲在一边写日记。
飞豹说,哥哥飞彪是一个“疯狂”的登山者,而且对玉龙雪山有着近乎“偏执”的兴趣:“玉龙雪山虽然只有5580米,但主峰扇子陡却非常难攀,至今还无人登上。哥哥登了五六次,每次不是因为岩钉不够,就是绳子不长,要不就是队员受伤,最终都未能登顶。但哥哥偏偏盯着这5000米的小山,即便登顶,也没有任何价值。”有失必有得,飞彪也因此成了外地人来云南登玉龙雪山的首选伙伴。
兄弟角色互补
飞彪喜好疯狂的冒险,喜欢“跟着感觉走”。而喜好策划的飞豹却更愿意在家里进行缜密的构思,把风险控制在最低。
在平时的合作中,飞豹自然成了“司令”,飞彪是飞豹最好的组织者和执行者。飞彪从事户外用品销售,飞豹又是他的“首席客户”。店里的服务员常开玩笑:“哥哥卖货,弟弟买走。”
1992年,飞彪参加了最后一批中日梅里雪山联合登山队,飞豹开着越野车跟到了山脚,“那时他在山上,我在山脚。我的车上装着全套登山设备,已是声援,二是救援。万一他们有不测,我可以在第一时间感到现场。”那年距“梅里山难”两年。哥哥冒险,弟弟守护。
疯狂探险之家
飞豹的婚姻缘于登山的“艳遇”。“我老婆是户外运动的发烧友。1990年,我以小有名气,我是领队,他是我的队员。我们的爱情就是产生于“菜鸟”对“老鸟”的崇拜吧。”
“我已经十七、八年没有在家过年了。每次都在山中、在老乡家、在徒步。我的登山活动不让妻子参与。但她却是徒步的高手。后来我的小姨妹加入了进来。”
“最夸张的是老岳母,64岁的老人家每次看到我们拍回的照片,都希望能带她出去。有一次到香格里拉徒步,我带上了老婆和老岳母,还有15名队员。我的心里直打鼓。老人家要是走不动会影响大家的行程,而且带着家属,很没面子。不想,老岳母却始终走在最前面,我都追不上了。以后的几次徒步,老岳母照样参加,200多公里也没问题。村里的乡亲见到她,同情地说,太可怜了,那么老还要出来走路。老岳母总是笑呵呵的:好玩呢,好玩呢。”
“尝到甜头后,老岳母越发精神了。这次等珠峰,‘疯狂’的岳母也想去,我吓坏了。最后答应她参加亲友团前往大本营。”说到这,飞豹开心地笑了。
“不争气”的儿子
天底下,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孩子“子承父业”,飞豹也如此,“为了让儿子从小亲近大自然,我在他5岁那年把他带上了轿子雪山。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晚上在大本营里,儿子一直不睡,说心跳得厉害,要求买一盆火来烤。看来是高山反应。”
“好心办坏事,自此,儿子再也不跟我到寒冷的山上了。而且,甚至对与登山相关的知识也毫无兴趣。就是喜欢电脑。”
飞豹的失望还不仅仅如此,有一天他问16岁的儿子:“你知道爸爸这次要登什么山吗?”
“不知道。”
“珠穆朗玛峰,你知道它在哪吗?”
“不知道。”
“在我国和尼泊尔的交界处,知道上珠峰意味着什么吗?知道爸爸做的这件事有多大的意义?”
“不知道。”
说到这,飞豹很生气:“现在的孩子就这样!”后来,他的儿子查到了他要攀登的是世界最高峰,对他说,他正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记者 钱红兵)
来源:昆明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