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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龙:与风打交道的人
解说:2006年上半年,被称为我国第一部反间谍内容的电视连续剧〈暗算〉在各地的收视排行榜上成绩斐然。这部戏描写的的是上个世纪30年代到60年代我党一群从事着机密工作的人。 他们是一群神秘的人,为了革命工作他们不得不隐姓埋名。来无踪,去无影,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这部戏分为三个部分,《听风》、《看风》、《捕风》。柳云龙是这部戏的导演兼主演,
记者:这个电视剧播出之后,可以说是好评不断,很多人都讲这是一部非常优秀的电视剧,跟以往中国观众熟悉的电视剧应该说是不大相似的。你是这部电视剧的导演,又是第一次导演你对自己这个作品,如果说满意不满意的话,你觉得还满意吗?
柳云龙:我觉得我现在怎么说呢,我个人的满意已经不是特别重要了,那什么是重要呢?重要的就是观众满意。因为之前也有很多人问我,你作为导演满意吗?我曾经不满意,我也曾经忐忑,也曾经为一些戏当中有些瑕疵的地方而伤心,但是这一切都被我们大度的观众们全部都包容了。
记者:刚才你说对细节还是抱憾的,但是对于主体呢,因为别人都说这个情节大的方向是很好的。你自己满意吗?
柳云龙:恰恰是这个主题是当时我最担心的,而现在最高兴的。 记者:为什么会担心呢? 柳云龙:因为我觉得这样一个现在这个年代,大家还有没有这种精神层面的东西,或者说在每个人的内心里精神层面的东西占的还是不是那么多,包括理想 ,包括主义的这些东西还有没有?是不是大家看到的这些觉得很空,不是那么实,有这方面的担心。在一开始,一开始创作剧本的时候,那么戏播出之后,我觉得为之兴奋的是有这么多人被这个戏的主题,被这个戏的大的精神层面的东西所感动。我看到有些网友的留言,就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记者:你看到这些评价的时候,你作为导演你怎么想?
柳云龙:我一定是高兴的,因为它达到了。你当时的这种期望,其实在拍摄的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一个问题,我们父辈那一代人其实他们生活得还是蛮幸福的,因为什么呢?他们有信仰。他们的信仰是具体的,共产主义,他们在这样一个大的信仰前提下生活是充实的,而身处在我们这个年代的年轻人,我也常常问我自己我信仰什么?
解说:柳云龙,出生在山东济南的一个国家干部家庭,1993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暗算》在各地播出后,很多人评论柳云龙说:他毫无初当导演的青涩和慌乱,将三个看上去相互关联但又各自独立的故事有机地连接在了一起。
第一部 《听风》是指一群无线电侦听者,讲述的是主人公安在天和瞎子阿炳的故事。
第二部 《看风》是指一群破译密码的人,讲述的是安在天和数学家黄依依的爱情故事。
第三部 《捕风》是指一群地下工作者,讲述的是安在天父母的故事。
有评论认为,能把主旋律题材的电视剧拍好看很难,而这部戏就做到了!
记者:有记者在采访你的时候,你曾经对他们说过这么一番话,我身上带有浓厚的英雄主义情结,而且这可能是和我的性格有关系,我带有理想色彩,带有使命感。为一个主义,为一个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坚贞。一种精神,一种这个年代久违了的浪漫、坚持和真诚。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一种理想主义,英雄主义的追求?
柳云龙:我觉得这个跟我小的时候受到的教育以及周围的大的环境建立了你的价值观,你的世界观。我恰恰是被建立成有英雄情结的那样一类人,甚至我小的时候常常喜欢穿穿一套那会儿非常流行的绿军装,戴一个绿军帽,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甚至那会儿最初的理想是当兵,没有想过当演员。就说那个时候你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过的一些触动、感动可能会深深地影响到你今天,可能是影响一生吧。而且我父亲给我成长道路的影响很大。就他自己有一个写字桌,中间有一个抽屉是上了锁的,我小的时候,我记得我老是对他那个上着锁的抽屉产生好奇心,突然有一天我想了一个办法,我把旁边的那个抽屉打开了,手伸进去,伸进去我就摸,摸出来一看是一个红本子,大概有这么大的样子,是那种绒面的金字印的优秀共产党员证,我就搁一边,我再摸,又摸出一个,一看优秀共产党员证。一摸,我说一抽屉大概跟这个都差不多。有一天我就问我爸,我说爸“你那抽屉里放的什么啊?”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知道吧,我说你放的什么?放的什么,放的什么你也甭管,你不要问这个话题。我说我已经知道了,是共产党员证,我爸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从旁边抽屉打开进去的。我说你放这么些这个优秀共产党员证干什么啊?他说这个你不理解,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实际上我长大了之后,我再来看它是一种荣誉感,是一种很强烈的荣誉感。他宁愿把这些东西珍藏在他的抽屉里,他也不愿意把工资放在抽屉里,就他把荣誉看得可能跟金钱无法搁在一块儿的这么一个东西。也就是说其实我自己,我觉得我自己继承了他性格当中的很多东西。
记者:刚才我们说道你自己也跟记者在采访的过程中自己身上还是保留着一种革命的这种理想主义精神,浪漫主义精神也好,我们这一代人当到了这样的一个年纪,跟别人说起来,身上还有这样一种精神的时候,一般周围人都会用一种什么样的目光看你?或者说你还能不能 被周围人所理解?
柳云龙:常常周边会有人说这是典型的有病,这是典型甚至在我拍摄的过程当中剧组里的主创不理解我。比如说举个例子,比如说像钱之江的那样一场探戈舞,说哪有在桌子上跳舞的,怎么能这么拍啊?
解说:桌上的探戈,是浪漫的舞蹈,更是地下党员人钱之江对生命的眷恋在这一刻释放。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曲探戈,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钱之江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用身体将情报送出,免除了地下组织的一场灭顶之灾。
柳云龙:因为导演的这种创作想法常常是很个人化的,只有我知道。我最后拍完了这场戏,它所展示的将是一个什么精神层面上的东西,那么我觉得最重的一个因素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坚持的因素,不被世俗所左右,认定自己要走的一条路,一直走下去。你认定自己要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要走的应该是一条就是建立在我职业基础上的,一种弘扬更多好的东西的这么一条路。就是因为我是一个艺术工作者,艺术工作者肯定是要靠作品靠人物去反映社会,去影响人。那么我更希望我的作品是从好的这种精神层面上去影响人。
(责任编辑: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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