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名大学生乘坐淮北至衢州的列车抵达滁州站。由于列车严重超员,长时间在车厢内站立,一名体质较弱的女大学生下车后晕倒在站台上。
(《新安晚报》7月9日报道)
我们还不清楚女大学生的医药费到底是由谁来垫付。 但当你不得已买了无座的车票,你就成了列车罐头里的一尾沙丁鱼,等待叫做“运气”的东西来配置你身体周围的宝贵资源———“挤”或者“很挤”只是个身不由己的概率问题。
一说起“火车超载”,铁道部门振振有辞的理由是“运力不足”,而“运力”这个青春不老的挡箭牌,似乎和“飞速发展”永远相安无事地悖论着。从法理而言,站票和座票一个价,本应有额外服务或者更合理的空间来“补偿”乘客站的负累,毕竟车票就是一种契约承诺、或者说是一种合同关系:一方购买服务内容,另一方承诺服务质量。诡异的是,《消法》等法律法规却在“列车罐头”上丧失了法的威慑,要论原因,垄断经营下的低质服务强势化、霸王化怕是根本———爱站不站,还有救济选择吗?
老说垄断原罪似乎也“垄断疲劳”了,抛开这个众人皆知的秘密不谈,铁路部门的“自我规置”是重要原因:对于超载,公路等领域采取的是第三方权力机关治理,而铁道部门却是“自理门户”,在利益蛋糕面前,事实已经证明所谓“反超载”只是一场梦想狂欢罢了;再有就是监管乏力下对消费者权益的惯性漠视,硬要列车爱乘客,不把抽象的价值取向和利润效益直接挂起钩来,没有制度设计的保障,这“爱”怕连个媚眼也懒得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