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前夕,我有幸参加了一个曾经都是兵的聚会。其实,这里的好多人我都认识,不认识的有的也见过面。但是,在此之前,真的不了解他们兵的经历。但他们取得的成绩我都知道,而且这一切,更多的朋友们也都看到了。 虽然,没有人介绍过他们是从军队的大熔炉里锤炼过的,我们却依然能从他们的眼神和气质中读得出来——他们原来是兵。脱了军装,却脱不掉兵的精神。
他们说,他们是带着绿色的梦想走进心仪已久的绿色方阵的。特别难忘那种紧张火热的部队生活:激情似火、豪气冲天的歌声;抗洪抢险近乎临战前的请战书;入党前夜老首长追忆兵的光荣历史的情景和教诲……
在兵的经历中,有许多宏大叙事下的细节让他们终身难忘。那是和党和共和国一起走过来的,是他们最堪珍藏的光荣。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周围同事、朋友中,怎么那么多曾经是兵的人。他们和我们同时做一件事情时,应对挫折和困难,含笑却不皱眉的总是他们。脱了军装的兵们,军营的生活磨练了兵的意志,塑造了兵果断坚毅的性格。虽然,他们离开了军队,离开了大熔炉的锤炼,但是,军队里养成的兵的习惯却让他们在每天的清晨给自己的生命举行升旗,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姿势,规定的程序。这是生命健康与积极性情的一个标志。脱了军装的兵们,携带来军队的晨曦。
有时候,我们总是唤醒自己,怕一种萎靡情绪的侵袭,怕阳光照不到我们心里。而他们——脱了军装的兵们却说:那是缺少责任的表现。有了责任,也就成就了尊严和使命。
这些脱了军装的兵们,对厚此薄彼有最好的解释。军队的等级之别,在他们的脑海中只是一个符号,而最朴素的概念却是——纪律。这就是兵们最本色的自然含义。
或许,会在某天,我们又扯到有关兵们的话题,但是,我们却永远走不进他们心的高地。一种生活的经验和为人处事的逻辑在他们看来,就是日出日落的神奇和美丽。
你能理解吗?我们有时总是对日出的景象那样地淡然处之。而他们——共和国的军人,为共和国曾经守家护业的兵们对此却是那样地珍惜。他们的哨所曾经在雪域高原的缺氧区,也曾经在缉毒前沿的危险区,那时,日出对他们来说,就是生命,就是最浪漫最生动的存在。
人们从前羡慕过他们,现在呢?
他们脱下了军装,却穿上了我们曾经拥有的“较真”的外衣。无论从哪个角度,他们始终以一个“兵”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他们似乎已将满腔的热情和期盼汇集成火力,抨击着即将来临的一个又一个制高领地。
他们依然是我们崇敬的人。他们依然是我们最可爱的人。
我们甚至可以说,共和国走到今天,脉络里流淌着的是他们强劲的血脉。
他们,脱了军装也是兵,而且在他们的习惯里,将是永远的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