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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儿子曾为其制批斗牌子 关门弟子九叩首(图)

2009年07月13日13:29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法制晚报
季羡林关门弟子钱文忠向季老九叩首。博文透露,恩师的离去令他感到“真空般的窒息”

来自山东的张先生(中)在季老遗像前痛哭近10分钟后,被朋友架出灵堂

  各界人士北大吊唁

   关门弟子钱文忠昨天下午在灵堂九叩首晚上又撰博文悼念

  大师离去“真空般的窒息”

  季羡林先生遗体告别仪式时间确定将于19日10时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东礼堂举行

  大师已去,长歌当哭。未名湖畔,哀思无限。

  设置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的著名学者季羡林灵堂,昨天中午开放。截至今天上午11时,就已有4000多人前往吊唁。

  “现场有很多前来为恩师送行的人,我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恐怕未必见过恩师,可是,他们脸上的哀思发自内心。

这,也正说明了恩师在国人心目中的分量。”季羡林关门弟子钱文忠昨晚在博文中写道。

  他同时透露,恩师离去,自己感到“真空般的窒息”。

  灵堂将开放至17日,每天上午9时至下午5时开放。

  北京大学昨日对外发布消息称,季羡林的遗体告别仪式将于7月19日(星期日)上午10时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东礼堂举行。

  恩师离去

  “实在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恩师就是这样的吧?当他在世的时候,我们也许看得平常;而当他一旦离开,我们马上感受到真空般的窒息。”昨晚8时许,季羡林关门弟子钱文忠更新博文,讲述叩祭恩师心情。

  “在场有很多媒体朋友想让我说些话,但是,我的心情让我实在无法说出一个字来。”钱文忠在博文里写道。

  钱文忠于昨天下午4时30分抵达北大灵堂。刚走到灵堂门口,就有记者认出了他,拿出相机拍照。钱文忠则一直向记者挥手,示意记者不要拍照。

  随后,快步走进灵堂,在季老的遗像前站稳后,他双膝跪地,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连磕了九个响头。

  钱文忠站起身,快步走出灵堂,头也不回地向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钱老师,可以留步吗?”有记者以小跑的步调跟在钱文忠身边。钱文忠只是摆摆手,表情严肃,继续向前走,速度也丝毫没有慢下来。

  而从始至终,钱文忠都没有说一句话。吊唁完季老后,便匆匆离去。

  在昨晚的博文中,钱文忠同时感慨,接近北大灵堂时首先遇见的竟然是近20年未见的张殿英教授。“25年前,正是他奉恩师之命,到华东师大附中找已经和恩师通信的我谈话,确定我报考北大梵文巴利文专业。这让我感受到冥冥之中的一种神秘。”

  儿子追忆

  曾为父亲制批斗牌子

  钱文忠在博文中透露,季羡林的儿子季承曾在“文革”中为父亲制作批斗牌子。

  据其介绍,昨天晚上,钱文忠聆听了季老独子季承讲述父子之间的故事。

  季承先生告诉钱文忠,“文革”中造反派勒令季老制作批斗时候要挂在脖子上的牌子,“父亲把这个工作交给了我,我做了,上面写上‘打倒反动学术权威季羡林’,还用红墨水打个叉。只不过,我偷偷地将绳子弄粗一点,这样可以少让父亲受点罪。”

  说到这里,季承先生泣不成声。

  孙子叩别

  伸出小手想摸遗像

  “快给爷爷磕个头。”昨日中午,季承之子季宏德在父母的指导下,在爷爷的遗像前行三鞠躬礼。

  当天12时30分许,季承带着妻儿来到灵堂,并在留言本上写道:“季承并马晓琴幼孙宏德哭拜。”

  季承带着家人为父亲遗像献上了一个黄白菊花和白色百合相间的花篮。

  走到季老的遗像前,季承携家人恭敬地鞠了三个躬。被马晓琴抱着的季宏德显然认出了遗像上的爷爷,伸出小手,想要摸遗像。

  而后,马晓琴把孩子放下。尚不知事的孩子,听妈妈的话,给爷爷磕了一个头。

  因种种原因,季承与父亲曾多年不见。直到季老去世前几个月,两人才重聚。儿孙的陪伴,让季老尽享天伦之乐。没承想,刚刚过了一个团圆年,季老就撒手人寰。

  老友感慨

  原本约好11日去找他

  昨天下午4时55分许,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出了灵堂。询问后才知道,这位82岁的老人雷鸣是季老的老朋友,对季老的去世也是深感惋惜。跟在他旁边的是《科技创辉煌》大型丛书的执行主编谢寅平。

  “本想请季老为我们的《科技创辉煌》题词的,季老也很高兴地答应了,10日晚上我们还和季老通过电话,他说让我们11日去医院找他。”说到这,谢寅平唏嘘不已。

  说到这里,谢寅平顿了顿,“那天晚上季老精神状态特别好,说话也听的特别清楚。”

  11日早上,他们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按约定等季老那边的电话,但等了半天一直都没等到。“还在纳闷是怎么回事呢,就在收音机里听到了季老去世的消息,我们都特别震惊。非常心痛,也很惋惜没能见到季老最后一面。”

  民众悼念

  痛哭不止被朋友架出灵堂

  “三真思想您最亲,千里哀悼表寸心。逝而不亡丝未尽,文学泰斗报国恩。”

  上午9时,天空下起了小雨,仍有不少人冒雨来到北大百周年纪念讲堂吊唁。一位中年汉子作诗一首以表哀思。

  他跪拜在季羡林先生的遗像前痛哭不起近10分钟,最后还是被身边的两位朋友架出灵堂。

  这位来自山东的张先生告诉本报记者,2001年的时候,他曾在山东临清季羡林先生的老家和老先生有一面之缘,并曾向季老请教如何做学问。“季老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让我记住一个‘勤’字。”

  高占祥献首副挽联

  “节同松柏垂千古言必经纶少一人”

  季羡林关门弟子钱文忠昨晚在博文中透露,这是恩师逝世后收到的第一副挽联。

  挽联来自原文化部常务副部长、著名诗人、学者、书法家高占祥先生。高占祥先生表达哀悼之情之余,高度评价季老的“大国学”思想。

  男子代父吊唁泪流满面

  “举世闻名学问深,必胜研究东语文。太平洋水千万里,不及季老教我恩。”

  昨天中午,灵堂刚开放还没多久,一位男士走进灵堂,跪在季羡林先生的遗像面前,泪流满面,深深叩首,并朗诵了一首诗。

  走出灵堂后,他依然非常激动。记者上前询问后才知道,他叫张敏,是国务院新闻办五洲传播中心的研究员。他告诉记者,他的父亲在解放前曾担任过季老的助教,“1948年我父亲前往解放区,还是季老给的路费。”

  据其介绍,父亲目前身在上海,年迈病重,未能亲自来送别季老,自己是替父亲来季老的灵前磕个头的。

  八旬书法家亲送挽联

  “正庆天年无已何期大限竟终”

  昨天下午,年过八旬的书法家欧阳中石向治丧工作组献上挽联。

  欧阳中石的家人告诉记者,欧阳先生刚一听到季老去世的消息就十分悲痛,一定要亲自到场献上挽联。

  本版文/记者周萌王贺建韩旭  本版摄/记者付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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