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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位政要子女缘何集体声讨 师东兵独家回应

2009年08月06日13:50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有一种指责“层次太低”

  “谁要能拿出一件有力的证据,你完全可以说我师东兵是骗子。

不要只会说‘没见过’、‘没听过’,这种指责层次太低。”

  《政坛秘闻录》所载九位政要中唯一健在的汪东兴,《南方周末》称,其女儿汪延群否认师东兵1996年见过父亲。原文称:汪东兴1996年曾去湖南,她全程陪同,在长沙只住了一夜,“怎么能见他呢”。

  “《政坛秘闻录》里根本没有汪东兴!”师东兵说,“实际上汪东兴我见过,但只是家常的谈了几句,所以《政坛秘闻录》里根本就没有对他的访谈。既然《政坛秘闻录》没有你,你辟的什么谣啊!”

  在此之后,师东兵写了名为“令人捧腹大笑的荒唐举动”的博文,回应了汪延群令他哭笑不得的“声明”。

  而陈伯达之子陈晓农,纪登奎之子纪坡民,他们所发表的声明里,都先明确了一个事实。《南方周末》原文载,“但他(陈晓农)认为师文没有特别的诬陷和攻击,就不予计较了。”

  纪坡民在《致师东兵的公开信》中也声明:“应当承认,你写的纪登奎访问记,内容全都是国家大事,一点也没有涉及我们家的私事。……所以,还打什么官司呢,算了吧。”

  “没有特别的攻击,这就是说没有诽谤吧,没有诽谤也就谈不上伤害吧。这样怎么说我是伤害了一届政治局呢!”师东兵坦言,“说老实话,我倒希望他们中有谁站出来告我,这样就可以举证了,就可明确证明照片的真假。”

  7月31日,师东兵在博客里回应了纪坡民的“公开信”。

  师说:纪坡民有长者之风,令人感动。作为老乡和兄长,而且语言十分中肯,完全是摆事实、讲道理的态度,我想我们完全可以在下面沟通,甚至成为朋友和兄弟。他明确地承认我对纪登奎没有恶意,更没有提及个人的私事。这样,他起码准确地理解了我的用心,所以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都愿意和这位兄长坐下来谈,我们之间没有谈不清的事情。在这里,我不想讲得太多了。在此,我向他表示尊敬的致意。

  “伤害”名单里的其他人,“赵紫阳、黄永胜、吴法宪等,就我访谈录里所写的涉及他们的事实,我还没有看到有指出来说失实的。”目前师东兵只公布了和华国锋、刘湖的合影,并没有公布与其他人的,他说这是因为不想让事态进一步扩大。“我怕一旦放了和赵紫阳的照片,又有人会说,你看师东兵是某事件的黑手,他和赵紫阳‘勾结’在一起,就又是一个陷阱。”

  对于不承认师东兵见过那些前领导人的家属们,他显得很无奈,“我公布了照片,你说是假的;我问我们之间说了什么,你说没听过。那真的是什么呢!我们见面到底谈了什么呀!你要说我‘造假’,那就请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比如,我说华国锋的什么事、党的什么决定是子虚乌有的,是我编的,这才是‘造假’。谁要能拿出一件这样有力的证据,你完全可以说我师东兵是骗子。到现在我也没看到过哪篇文章能举出这种证据的。不要只会说‘没见过’、‘没听过’,这种指责层次太低。”

  “我写的首先是文学作品”

  “封建帝王的历史,我们看的是司马迁的、班固的,从来也没有说看哪个皇帝儿子写的。有些时候直系亲属写的东西恰恰不为后世所引用。”

  采访中,师东兵也向影响力周刊分析了九位政要子女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而要在多年后以“集体声讨”的方式出现。个中原因,师东兵做了深层思考。

  师乐兵是山西定襄人,普通的工人子弟。1969年应征入伍,复员后开始从事文学创作,199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自1970年以来,师东兵发表或出版了两千多万字的文学作品。其中以《文化大革命系列十五本》、《短暂的春秋》、《庐山真面目》、《铁窗余生录》、《政坛秘闻录》、《选择突破口》、《怀仁堂政变》等纪实文学作品为代表。

  陈晓农、纪坡民等政要子女质疑师东兵作品,除了‘是否见过’,与他们记忆中的亲人的形象不符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南方周末》中举了两个例子:

  师东兵描述了纪登奎“照本宣科”的样子:纪在师面前拿出一个又一个文件,念给他听,“我好像看到了纪登奎在给他的部下传达中央文件的样子,他俨然把我看作了是来听他传达什么指示的人了”,而纪坡民说,其父口才不错,从未一味念文件”。

  另一位当事人陈伯达之子陈晓农说,1998年,有朋友从香港将《政坛秘闻录》复印回来,看完后,他感觉“都是杜撰”。师文未注明采访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每次回家,我爸爸都会说谁来了。”但他从来没有说过师来。

  除此之外,《耀邦研究》、政要子女致师东兵的公开信中,亦列举了一些类似人物细节。

  谈到这些细节,师东兵说,“这个是可能的。不是说子女说的是假话,而是子女有子女的印象,旁观者有旁观者的印象。在你的印象中,你父亲一贯口才很好,在我眼中,可能就不一样。”

  “况且”,师东兵补充说,“封建帝王的历史,我们看的是司马迁的、班固的,从来也没有说看哪个皇帝儿子写的。有些时候直系亲属写的东西恰恰不为后世所引用。如果看胡耀邦女儿写的胡耀邦,那就是个完美无缺的人。所以往往是‘草民’才能写出历史原貌。有人写文章质疑我,说‘你对胡耀邦的了解还能超过人家儿子?’我说那得看怎么说了。胡耀邦每天吃什么,我可能不如他儿子清楚。但他在历次中央会议上讲了什么,我恐怕比他儿子了解得更多。”

  胡耀邦的秘书、原中央文献研究室秘书长高勇曾在《耀邦研究》上不止一次撰文写师东兵作品的失实之处。《南方周末》也引用了胡启立和《中国青年报》的例子。

  高勇在文中称,师东兵作品里写道,在邓小平保护下,团中央胡启立等人和《中国青年报》的问题才未被追究。这是不对的,“反右派时,胡启立没有任何问题,何来邓小平保护!”

  对这个问题,师东兵将自己作品归类为纪实文学,“这个有可能,《早逝的英华》毕竟是部文学作品,要有些加工的。我写的不是研究历史的论文,而是以文学的形式讲历史。胡启立这事我是看的文件。说胡启立没有问题,也可说正因为邓小平保护了,他才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高勇的文章指他曾将邓小平在清华大学演讲中说过的话,说成是在共青团“三大”做报告时说的,师东兵也以“文学作品的合理想象”角度回应:“是邓小平说过的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同样是艺术,拍电影可以做艺术‘嫁接’,文学作品难道就不行!就算是我说错了,那么这个问题到底有多大的错,值得这样讨伐我?我这么做到底有多‘险恶’的居心?你既然对历史负责到如此地步,那胡网,那是正经研究历史的,里面那么多歪曲历史的,怎么不见你说一句公道话!”

  除此之外,师东兵受质疑,还因为其作品对很多人名、事件起因等采用了匿名或淡化的写法。提到这个问题,他不免有些抱屈地指着《南方周末》说,“这里面还有专家评价我作品时说怕惹麻烦要匿名呢,何况我师东兵面对的是这么庞大的历史舞台,这么重大的政治事件,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的安全、消息人的安全想一想吗!”

  “许宗衡官帽不是我卖的”

  “从自己本地的干部里提拔官员,对深圳发展的连续性、稳定性都是有好处的。再说,当时谁又能一眼看出许宗衡是个贪官?”

  除却对作品的质疑,师东兵所遭受最严重的,还是胡网等一些媒体对其为人的质疑。

  众所周知,连日来师东兵之所以高频率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是因为深圳市前市长许宗衡。“作为一个作家,多年来我跟社会接触比较少。自从许宗衡那个事发生后,网友、记者……关注我的人突增。”

  就师东兵和许宗衡之间的“恩怨”,影响力周刊在6月30日出版的报纸中作过相应报道。

  无论许当上深圳市长也好,从市长位置落马也好,师东兵的确起过不可小视的作用。师坦陈自己给领导写的信中是有推荐许的言词的。网友质疑师东兵人品最多的也就是这一点,不少网友攻击师东兵是“掮客、贩卖官帽的”。前次采访中,他即对这个问题作过澄清。

  “实际上当时让许宗衡担任市长,广东省委和深圳市委大部分领导都是支持的,只是有个别人为阻力。我的确认识一些领导,也给领导写过信,但名是推荐,实际上也只是支持了市里的意见。那就是你深圳不要老是从外地空降市长,要从自己本地的干部里提拔,这对深圳发展的连续性、稳定性都是有好处的。再说,当时谁又能一眼看出许宗衡是个贪官?”

  《南方周末》所载师东兵的女儿师建丽说父亲的确拿过别人给的十多万元作为办事的“跑腿费”,影响力周刊曾经就此事采访过师东兵。

  “许宗衡当时想通过我向企业要钱,开口就是上千万。相比起来,10万元‘跑腿费’在深圳能干什么,能买个官?这是非常可笑的事。”

  师东兵曾因许陷害入狱,后因没有证据取保出来。目前许的案子也已经进入严格的司法程序,“如果我真拿了钱了,公安局早查出来了!”

  “我也不需要拿这种钱”,师言《南方周末》记者也问了他收入的问题。他回答:“按理说我不是官员,没有义务报告收入,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写了不少书,都是在香港出版的,有版税。版税又拿来投资了、理财了。我在外面有股票、有期货、有黄金、有外汇,因为理财做得好所以日日增长,所以我有钱。”

  “集体质疑”有目的

  “这个谁都知道。而且我实事求是地把胡耀邦当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说出来,他们现在可就不爱听了。”

  在《南方周末》的文章里,师东兵表示,党和国家前领导人的子女,全都发表声明,否认自己曾采访过他们的父辈。这件事情已经超出私人范畴,是含有目的的。面对影响力周刊,师依然说这是带有目的的行为。

  政要子女“集体否认”师东兵作品、说师东兵的作品所“诽谤和伤害的成员可以组成一届中央政治局”,这些说法都不是《南方周末》独创,也不是它独家使用。《南方周末》只是在重复胡网和胡网刊物《耀邦研究》的观点。

  而所有这些“拱就”师的人,胡德平自不必说,他是胡网的创办人,其他领导人子女对师作品的意见,其实都是胡网以记者采访方式取得的。《耀邦研究》是胡网的刊物,而高瑜、刘阳是胡网记者,高勇也因其秘书身份与胡网过从甚密。

  所有的信息都来源于耀邦子女创办的胡网。

  师评价《南方周末》的头版文章,“这次的文章,唯一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胡德平自己到前面来了。不再躲在背后借题发挥了。”

  对于为什么胡耀邦的子女们不在《早逝的英华》出版时就否定它,而要在十多年后以“集团否认”这样一个形式旧事重提。师认为绝不像《南方周末》所说,“胡德平并不打算出面。直到去年华国锋去世之际,师东兵书中的观点,在互联网被到处转载,‘造成了不好的社会影响’,胡德平站了出来。”

  “华国锋逝世,中央对华国锋有段高度评价。高瑜的那篇文章是个注释,“这个谁都知道。而且我实事求是地把胡耀邦当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说出来,他们现在可就不爱听了。”

  胡网记者高瑜,现年已经65岁了,比师东兵年纪还长。她早年在中新社工作过。1994年第二次被捕后被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判处有期徒刑六年、剥夺政治权利1年。1999年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获释。高瑜在海外获过一些奖,在海外有一些“声望”。

  “《耀邦研究》第五期最后一篇文章《华国锋的下台和胡耀邦的上台——结束旧时代和开创新时代的两位中共领袖》是她写的。”师东兵说,“第24期《师东兵造假涉及的前领导人够组成一届中央政治局》也是她写的,只是换了个笔名叫刘阳。所以刘阳就是高瑜。今年三月,在胡网‘拱就’我的时候,高瑜在海外杂志上发表了大量文章。

  “包括‘拱就’我在内,把这一系列的行动连起来看,你能说他们不是带有目的!”师东兵总结道。

  “我在风口上,但我很安全”

  “你父亲毕竟不是你口袋里随时可以拿进拿出的东西,时间又过去这么久了,你没有资格代替父亲说话,你也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我‘造假’。”

  如果不是别人提醒,师东兵本不会注意《南方周末》的文章,正如他自己所说,“多来年跟社会接触的比较少”。

  “9号,我去广州的前一天见的他们(《南方周末》两位记者)。我们在团结湖公园里聊的。见面我先让助手下去观察了他们一下,因为怕万一是什么许宗衡余孽。”

  问及当天聊了什么内容,师东兵回答,“我先问他我的作品、博客你都看过没有。他说没看过。我问那你想跟我谈什么呢,他说有人说你动不动就讲政治这是‘文革遗风’。我说什么叫‘文革遗风’,你又没有经历过文化大革命!‘文革遗风’是不负责任地乱扣帽子、捏造事实、‘拱就’别人。”

  因为中午有客人,7月9日师东兵没有跟《南方周末》记者聊什么实质内容。直到7月29日,记者趁着师东兵在机场贵宾室休息的空当,第二次与师通话40多分钟。7月30日、也就是第二天,《南方周末》出版,质疑师东兵造假的文章登上了头版。

  从电话采访到报纸出刊,如此短的间隔让人不由觉得在与师详谈前,记者的文章就已经写得差不多了。

  登上《南方周末》头版,对师东兵来说,无疑是再次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前不久许宗衡落马时,他就已经“享受”过一次这样的待遇。

  “我也觉得我是在风口上,但是我是安全的。为什么,第一,许宗衡毕竟下来了。虽然我和他的官司还在打,但我心中很清楚,假的就是假的,一定会秉公审理。其次,我讲的都是事实,没有对前领导人污蔑、陷害。你没有资格代替父亲说话,你也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我‘造假’。”

  聊到此处,师东兵情绪比较激动,他轻拍着桌子说,“从我17岁被打成‘反革命’坐监,后来平反,到许宗衡诬陷我,又让我坐牢,没多久又昭雪了。虽然在风口浪尖上,但是我不怕。”

  而对网友们在网上对他的攻击,师东兵更是一笑而过。他不像别的焦点人物,从来没有封闭过博客的留言功能。他的三个博客一直有一批“铁杆粉丝”,整日匿名谩骂攻击。“骂的词说话的套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们。”

  至于网友和媒体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为什么他认识那么多领导人”,三个多小时的面访中,师东兵仍旧没有多言。他只是说自己爱好理论,爱好历史,爱好军事,从1972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对史料、特别是党史的研究是很透彻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老革命、高官愿意和他交谈的原因,“我们对历史都很了解,一说起来非常畅快。有些话他们不能跟子女说的,恰恰能跟我聊。”

  “将来我自己写自己的回忆录时,对和这些官员到底是怎么谈的、谈了什么,我会有个很详细的交代。”师东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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