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上官宏祥
短信内容
李静发的短信节选
正义网:您出狱后是什么心态?又从事了什么行业?
上官宏祥:我觉得自己这次是吃了哑巴亏,也知道幕后是于洋在给周维廷撑腰,因为于洋在当地势力极大,因此我从没有敢想过“报复”,只想息事宁人,一切重新开始。
2005年2月,我在海州区投资了一家“富苑欣大酒店”,接着又开办了涌熙宏机械加工厂,给阜新矿务局生产、加工一些机械设备,还成立了艾友劳务队等。当时我的酒店生意红火,每月有一百多万元的营业额;加工厂每年近千万的产值。当时我拥有员工近千人(包括残疾员工100余人,雇用下岗职工400多人),我本人又再次被推选为海州区十六届人大代表。
正义网:您从何时感觉到于洋对您进行“迫害”?
上官宏祥:大约从2006年开始,我感觉我公司旗下的3个企业的经营出现了很多不正常的情况——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开始慢慢疏远我,对业务经营也变得不再用心,还有很多主要业务领导出现贪污公款的现象。
现在我回想过去,于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处心积虑的通过威逼利诱,将我集团下属酒店、工厂和劳务队的员工拉拢到他的身边,用吸毒来控制他们,在我的集团内部形成了反我、迫害我的“地下战线”。
正义网:您的举报材料我们都看过。首先感觉是震惊,还有一个感觉是不真实。这里面是否是您个人的主观臆断,甚至是迫害妄想症?
上官宏祥:我举报的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与你们的感受一样,我刚刚得知这些事情同样觉得根本无法接受,内心痛苦不堪。但这些迫害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有当事人的自述与录音为证,是几年来发生在我自己企业员工身上的事实,并非我个人的猜测。当时我自己并不知情,是后来一些女当事人主动告诉我之后,我才知道。
正义网:于洋如果真的做出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总需要一个理由吧?你们之间的矛盾冲突有这么严重吗?
上官宏祥:于洋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如此迫害?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非要让我总结一些原因,我自己猜想只能有这么两点:
第一,2001年年底,就在我出狱之后不久,当地不断有人举报于洋,因为我曾经与他有过明显的过结,可能他认为是我在指使这些人举报,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第二,我出狱后,一开始我的家人每年过年给于洋送上礼金(3万到5万不等)。于洋常常向我家人唠叨:“还不够塞牙缝呢,不过态度还端正,啥时你老大来低头。”后来我重新做了人大代表,从此每年的礼金也不去交纳了,可能于洋觉得我把他不放在眼里,不给他面子。
正义网:很难理解,如果确实如您所说:于洋想“打击迫害”您,那么作为一位实权派人物,他为何不用其他更快捷有效的办法来“打击”您,而要用这么长的时间,耗费这么多的精力,用这种听起来不可理喻的手段来“打击”?
上官宏祥:我在出狱后一直谨慎做人做事,企业从未有过偷漏税等违法事件,可以说于洋很难再找到我的“毛病”。于洋胁迫我的员工在我企业的生活区内,包括到我的住处集体吸毒、淫乱,到处留下淫乱后不堪入目的脏物,这摆明就是对我人格最大的侮辱,是寒碜我。
于洋团伙最先拉拢的人员,有我加工厂的厂长杨文素(女,中共党员,阜新市政协委员),和我集团总会计付玉红(女)。她们二人先后成为了于洋的毒友兼情妇。沾染上毒品之后,付玉红等人身不由已,渐渐演变成于洋的同谋,继而来迫害其他人。这样,我的公司从高层管理人员到基层的酒店服务员很多被拉拢走,工作人员大面积背叛我,企业核心人员基本被掏空,生活中我也是众叛亲离,没有任何亲人。
正义网:您的意思,这些参与淫乱的人不仅有您公司的工作人员,还有您生活中最亲密的人?
上官宏祥:事到如今,有些个人隐私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得不公开,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实际上,我与杨文素是情人关系,有十几年的深厚感情,这在我们当地基本是公开的事情,包括我妻子也知道我与杨文素的感情。我的酒店一直由妻子管理,加工厂由我的女友杨文素经营,我希望自己爱的女人们能够有自己的事业,各不相干地安稳生活。
但是从2005年开始,我的妻子开始与我分居,不与我一起生活,对我非常冷淡;2007年中旬,我的女友杨文素也开始冷淡我。后来我才得知,她们都参加了于洋的吸毒淫乱团伙。2008年春节过后,杨文素彻底离开了我,加工厂无人管理;2008年4月,我的妻子也离家出走,扔下酒店无人经营;劳务队也已经解散,此时,我的家庭生活、感情、事业完全被摧毁。
现在我回想这些连续发生的一切——拉拢走了我生活中最亲密的人,包括我的妻子(现已离异),还有我的前女友杨文素,她们最后都成了于洋等人的情人与玩物,这些遭遇对一个男人而言,比任何报复都让人无法忍受,是比死都难堪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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